多餘的是 秋水共長天一色
多餘的是 枯藤老樹昏鴉
多餘的是 大漠孤煙直
多餘的是 江山如畫
多餘的是 白日夢
多餘的是 殘紅
多餘的是 我
多餘的是 因為寂寞的想念
多餘的是 月光風聲與詩
多餘的是 未讀的EMAIL
多餘的是 手機鈴聲
多餘的是 流星雨
多餘的是 失眠
多餘的是 你
多餘的是 秋水共長天一色
多餘的是 枯藤老樹昏鴉
多餘的是 大漠孤煙直
多餘的是 江山如畫
多餘的是 白日夢
多餘的是 殘紅
多餘的是 我
多餘的是 因為寂寞的想念
多餘的是 月光風聲與詩
多餘的是 未讀的EMAIL
多餘的是 手機鈴聲
多餘的是 流星雨
多餘的是 失眠
多餘的是 你
一個記者問我:「妳出版了十多本愛情漫畫和文章,又宣稱自己不是愛情專家,妳怎麼看待現在很多受歡迎的網路作家寫的愛情教戰文章?」
我立刻笑出來,世界上真有愛情專家?有的話,介紹一個給我認識吧!
我哪有資格寫教戰守則?否則我的情路怎會如此坎坷?
我私以為,這些網路作家肯定充滿服務熱誠,讓讀者感覺到窩心,因為這類需要「交戰守則」的讀者,百分之八十遇到感情苦惱也習慣問身邊朋友:「我該怎麼辦?你覺得我應該接受他嗎?你認為他愛我嗎?」
大多數陷入戀愛中的人都有盲點,迷航在愛情海中,誰不渴望有個羅盤指引方向?更準確說,大家多渴望找個人來傾聽分享自己混亂的心事,如同算命之需求。
只是,當愛情教戰守則測驗半天,表示:「這個人不適合你。」
星座、塔羅、紫微老師算了半天,回答:「你們命盤不對。」
朋友聽了你的哭訴半天,勸說:「你應該快刀斬亂麻。」
戀愛中的男女,別說半天,就算聽了半個月,真的聽得進去嗎?
別開玩笑了!我自己迷路時,遇到熱血軍師建言,都是左耳入、右耳出。
舉個真實案例,某日我陪著一個女性好友去算命,那時她單戀一個男人,算命開場就說:「你們不適合。」她說:「喔。」算命接著說:「他性格不容易安定,如果他想結婚,是個對老婆很好的人。」她大喜:「真的嗎?他會對老婆很好喔?」算命又說:「他是個有錢又對女性溫柔的人。」她笑顏逐開:「沒錯!沒錯!他就是這種溫柔的男人,還有呢?」算命看了我一眼,繼續說:「只要遇到對的女人,這男人是好丈夫……」
之後,朋友講起那個男人,總是一臉幸福表情,彷彿在討論自己的男友般不忘提到這一句:「算命說他是好丈夫類型喲。」卻完全忘記算命的那句開場白:「你們不適合。」甚至,她忘了,自己和男人八字都還沒一撇哩。
我想,與其說,大家奢求所謂愛情專家來指點迷津,倒不如說,徬徨無助的人都希望有同陣線戰友,在你決定勇往直前時,鼓勵你、支持你;在你遇到挫敗失意時,安慰你、肯定你;在你迷惘昏迷時,敲醒你、點亮你。
這樣的人叫「戰友」,不叫「愛情專家」,不過,使用「專家」二字總是比較有力量,就好像我們看到一個陌生人的名片上面掛滿厲害頭銜,多少會小小尊敬、願意耐性傾聽。
事實上,我從不以為人和人的愛情火花有通用公式,因為你不是他,他不是你,世界上所有的專家達人都不是你們雙方。
所以,我很乖巧地只寫愛情故事,絕不寫愛情教戰文章,千萬別再誤會我是愛情專家了,何況你我曾經見識過許多媒體上號稱婚姻達人、兩性專家的前輩們……前浪好像常常死在沙灘上(開玩笑啦)。
總之,親愛的,我們就一起看看別人寫的勵志文章和戀愛攻略秘笈,分享心事,別害我了。
電影《情慾逗我心》中有段情節滿有趣的,非常值得拿出來探討,剛好最近在搜尋資料時,看到一則關於女人為何跟男人上床的研究,指出女人上床的原因不像男人單純為性而性,綜合了很多複雜的情緒和心理。
電影中有段情節是將軍男友破了少女女友的處女膜後,問她為什麼還沒到?並告訴她,高潮,才是重點。但事實真是如此嗎?
性與愛的關聯 單純卻又複雜
話說上床這回事,有一回在全球柯夢編輯大會上引發熱烈討論,談到性不性與愛不愛的關聯性,當天所謂的兩性專家差點成了眾總編輯的攻擊目標,因為她所持的理論是要有愛才有性。
性,很妙的是,它原本是一件很單純的事,所有其他的,都是人附加上去的理解和情緒,但也因為它必須有人、有動作才能完成,而所謂的完成又附帶著愉不愉悅這回事,難免就複雜起來。
薄膜與高潮之間 男人有迷思
那天看到一個談話性節目裡,主持人酸了一下男人有處女膜情結(看女人多不爭氣啊,哪天大家也來搞一個男人情結好了!),而且更有趣的是,當男人終結了女人的處女膜時,又怎麼會笨到問女人高潮了沒?試想,如果破身的當下,女人會痛、會不舒服,怎麼可能有辦法放輕鬆的享受性事而達到高潮呢?
或許我們該反問的是,男人問這話當下在想什麼?是不是女人的高潮意味著他們很勇猛?亦或技巧高超?
探索女體 愈神祕愈有吸引力
高潮對男人而言,很簡單,也很具體,就是那放砲一射。女人咧,很多性學報告告訴我們,女性興奮時胸部會漲大、子宮內充血,達到高潮時陰道會不自主的收縮。嗯,描述得很具體,但它的神祕之處與迷人之處也在於─看不到,因此,會吸引男人不斷的探索女人身體的奧妙,而藉由探索,增進床笫樂趣,女人「性」趣被掀起,距離高潮也就愈來愈近,機會愈來愈多。
放輕鬆享受愛 高潮不遠
兩性之間,最有意思的地方也就在於男女生很多想法的基礎上不同,生理的構造反應上的不同,面對感情的態度上不同。於是,在戀愛時,心理上,彼此探索真心所在;生理上,彼此探索高潮何在。
只是女人啊,套句男人常說的,麻煩吶!連高潮都搞得這麼麻煩!
這可是考驗男人的耐心和真心來著呢!男人技巧好固然容易讓女人達到高潮,但每個女人反應都不同啊,所以需要虛心以待。又,女人高潮的前題是要她能夠放鬆享受,所以在床上必須把女人服侍得舒舒服服的,讓她心甘情願的釋放自己,高潮才會來得順理成章。
對女人來說,統計數字上所顯現的「性」福指數,向來居低不上,以現在資訊如此發達,不禁讓人憂心啊!建議效法《情慾逗我心》的女主角,主動探索自己的身體,要知道,男人需要女人的引導啊,與其被動的等待,還不如主動告訴他怎麼做比較舒服,怎麼做才是妳喜歡的方式,當然啦!記得也要對上床這檔子事保持好奇與興趣,否則又何來探索的動力呢!
戀人親密互動 性愛大滿足
再回到性與愛這個話題。有了愛的性,當然是更完美的囉!非常喜歡中國人對戀人相處的的描述詞「廝磨」。相愛的兩個人,會禁不住想跟對方黏在一起,生理上與心理上,於是床上運動,就成了戀人最愛的「遊戲」了,透過這個遊戲,可以用一種只有情人與情人間的互動,親密的感受到彼此的感情,和那種「廝磨」的情趣。即使男人也坦承,跟自己愛的人做愛,與沒有愛的性不同,同樣會有生理反應,可是心理的滿足感卻是不同。當然,有愛,性更美。
月亮在我的東方升起,然後在你的西方落下。
因為你在遠方,在另一座,非島嶼的國家。
中秋節來了,我將要回家,小小的海島上是北部到中部的距離,兩個小時的車程,而與你的距離卻是廣闊的海洋與陸地和十二小時的落差。
我會在家鄉,與久違的親戚相聚,烤著微焦的肉品吃著月餅,我會在寧靜的鄉下,快樂豪邁地喝著酒精飲料,點燃繽紛的火花,然後靜靜地看煙花落下。
煙火依舊是短暫爆發,閃耀著璀璨的光華,然後是永不回頭的墜落。
那我們呢?
遠距離的愛情會是漸缺的月亮亦或是閃爍的星光?每一次分離是一場華麗的冒險還是無言的結局?下一次的重逢是美好的時光或是久違的激動?
我會在中秋的夜色裡,凝視著柔和的月光,想像你的步伐落在舊金山的街道上,黑夜與白晝互望,月餅和你手中的貝果重疊,清茶與你的咖啡隔著海洋乾杯,在異國的風景之中,試著喚醒你血液中傳統文化的脈動。
你會想念海島上的月亮嗎?我們在不同時空裡望著同一輪月亮,我們之間相隔的是同一個海洋,可是腳步分歧、語言迥異,對你的愛情隨著機翼劃過天際,暈黃的月色傾訴著別離,而思念沒有止盡。
親愛的J,我知道你會過得很好很好的,我知道你會在這個團圓的日子裡獨自一人緩步前行,行走在未知的旅途裡,你的身影將會被月色籠罩,你會明白我的心情,像亙古不滅的月亮,像聚聚散散的時光;而我明白你將會歸來,帶回異國的月色和我所依賴的溫暖,會再一次聚首,如同今夜渾圓柔和的月光。
補給船傍晚時分抵達碼頭,外島初秋迷濛的天候一如黯淡的心。走出前艙門連接甲板,陸地似乎還像海面一樣搖晃不止。
護航巡洋艦和補給船離去,島嶼纖細的姿影融入暮色。陌生的遠地是一生的終點站?日子隨著構工、站衛兵、訓練……逝去。老兵說,在小島只要將每天飛快地送走就行了。
休假日,積累的鬱悶驅趕我走往海邊,腦海裡一片空白。經過連部,裡面忙著什麼。找了一塊偏僻的礁岩歇息遠眺,不久,老班長突然出現,在一旁坐了下來。他已注意我一段時日,吐露封藏多年的秘密:年輕時曾也是落第學子,諸多考試屢敗屢戰。「人生總難以掌握得失,天地何其寬廣,我們只要盡人事……。」他提醒我,連上夜間有中秋節晚會。愁雲慘霧竟忘了眼前的佳節。
大伙兒坐圍成一圈,每個遊子都分到月餅、柚子和汽水。夜幕擁抱著喧嘩,海浪呢喃輕撫岸頭,天河清朗,明月相照未歸的漁火。流星季節,澄亮的弧線頻仍穿梭繁星穹蒼,迅速得等不及許願。舒緩的心境感覺到浩瀚宇宙如此貼近二十年華。
我下定決心在嶄新的生命港口振作起來,張帆朝著未來的航向奮進。
每個中秋賞月時,總會不期然想起遠遠時空的場景,那位盡職的老班長,真摰地扶持成長蛻變中迷失的小伙子。祈望他在解甲歸鄉後的悠悠歲月一切如意。
房間的空氣裡還殘留妳習慣抽的薄荷菸味,衣櫥裡還掛著妳騎車時習慣穿的防風大衣,原來,妳離開已經一年多了。
記得小時候,就屬妳最懂事最穩重,但也最特立獨行,身邊的同學常常取笑妳的孤僻,妳卻一點也不以為意,被欺負了還可以一笑置之。那時候的我,很不懂妳。
妳個性海派,喜歡聚會,到處旅遊,為了朋友妳可以情義相挺,為了愛人更不惜花費許多金錢與心思在她身上。凌晨3點,妳可以為了另一半突然說想採海芋,一個人從基隆騎車到陽明山的海芋田採了一大把獻給她,雖然與她的本意不符,但是妳這股傻勁感動了她,我才知道妳跟她之間的不尋常。
2年前,妳失聯了6個多月,所有人都找不到妳,爸媽嘴巴上說當作沒生過妳這個女兒,卻常看到夜晚媽媽一個人坐在妳房間哭泣。直到中秋節那天,妳突然出現在家門口,對著爸媽說:「我回來了。」當場被爸爸甩了狠狠的幾個巴掌,妳也不發一語。隔天,妳就好像沒發生任何事情一樣繼續生活。那時候的我,怨恨妳太自私。
我們各自在外工作,極少聯絡,突然接到妳的來電非常的訝異,妳說:「方不方便借我幾千塊,我最近手頭很緊。」雖然不解,我也二話不說馬上答應,直到看到妳狼狽消瘦的模樣,我非常生氣:「為什麼妳不好好照顧自己呢?家人打電話給妳也不接,妳知道媽媽多擔心妳嗎?」那時候的我,很氣很氣妳。
隔沒多久妳又失去蹤影,直到去年秋天接到海巡署的電話,他們說在碧砂漁港發現了妳。看著妳全身濕漉的衣服,細嫩的臉上全都是礁石殘留的割傷,秀氣的五官已經變得面目全非,我們驚慌失措地嚎啕大哭,沒想到竟是在家裡附近發現了妳。妳俯身的方向朝著家中大門,緊閉的雙眼還感覺到妳的恐懼,我才知道妳想家卻不敢回家。
碧砂漁港的海風在這個季節特別的強勁,岸邊已不見任何當初事故的痕跡,海上的浪花一陣陣的捲起,一陣陣的退去,一切又回歸正常,除了媽媽從此不再去漁港邊。
妳選擇在秋天的季節離開,在月光灑下的海平面上,彷彿看到我們孩童時天真的笑容。我對著大海說:「姊,我好想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