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旅行的男友,帶著她玩遍各地,剛開始的時候確實幸福甜蜜,但隨著他表現出來經驗豐富的樣子,她不免開始起疑:「你是不是帶前女友,來過這裡?」
答案已經很明顯,這還用問嗎?此刻,他若是以短暫的沉默、或是換個話題,應付掉這個問題,已經算是風度翩翩。難道他應該坦率直接地回答:「是啊,怎樣?」或是撒謊:「沒有。」前者,讓你一時語塞;後者,令你更不信任。兩者,都會使彼此不快樂。
和情人出去遊玩,最煞風景的事,莫過於問對方:「你是不是和前任來過這裡?」只要話一出口,保證遊興盡失。尤其是那種喜歡打蛇隨棍上的問法:「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你還是忘不了對方吧?」最容易擦槍走火。
跟前任來過又怎樣
即使你心中有些懷疑,也從對方眼底看出很多回憶,請靜靜讓那部已經泛黃的電影,片片斷斷在他心底重播一次,不要去探問、不要去猜忌。
如果你還是很不安,只要在心中默默告訴自己:是的。他跟前任來過,那又怎樣?那些都過去了啊,就是他跟前任無緣,今天你才有機會站在這裡。這個想法,會幫助你立於不敗之地。
時間,確實流逝得很殘酷;但是,時間也會讓你因為稍縱即逝,而變得很多情。等到年歲漸長,你變得成熟,想法和態度就會不一樣。
誰沒有過去、哪個人沒有滄桑?當愛情的列車,一路爬升到心智成熟的緩坡段,你將發現:沿途中最美的旅程,是你願意陪他去看往事的風景,站在山巔水涯,共同欣賞。或滄桑或美麗,都在一念之間。尤其是他忘不掉的過去,需要一輩子的療癒,終將因為你的體諒與陪伴,而讓彼此的情意更加深長。
吳若權《幸福人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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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芊芊,一直懷念著已經過世好幾年的父親,尤其是在她自己結婚之後。她說她和先生出門應酬,免不了要化點妝,先生總是不耐煩的嘟囔著:「再化也認得出是妳啦,又不會變成另外一個人,那麼浪費時間。」芊芊便強烈的想念起父親,在她的記憶裡,父親永遠充滿耐心的,等待著母親精雕細琢的妝扮自己。從小她和哥哥、弟弟要出門前早就穿戴整齊,和父親一起坐在玄關等待著。
父親拘住他們三個孩子,不准他們進房去干擾正在化妝的母親,他們等得不耐煩了,父親就教他們玩拼圖。小芊芊有時會聽見,房裡的母親鬆弛而愉快的哼著歌,而後,妝扮妥當的被一團香氣簇擁著走出來,父親總會站起身,眼中閃閃發亮,微笑著迎向前去,她彷彿知覺了類似幸福這樣的氛圍。
化妝好像戴了面具
然而,當她進入青春期,開始追尋自我,便漸漸對玄關上的等待感到不耐,也對總是化妝化得那樣一絲不茍的母親感到厭煩。她崇拜的是學校裡教英文的老師,波西米亞的穿著品味,總是素著一張臉,很自在的開懷大笑。有一次,在玄關上等待的時候,芊芊終於忍不住問父親:「你很喜歡媽媽化妝嗎?」父親回答:「媽媽希望呈現最好的樣子。」芊芊再問:「好像戴了面具一樣,你覺得這是最好的樣子嗎?」
父親有點詫異的看著芊芊,沉吟片刻,然後說:「我接受她的選擇和她的方式,這也是一種支持和情感,就是一種……尊重吧。」
芊芊頓時覺得父親不只是父親了,他原來是個情感的哲學家。她在那一刻,對父親升起了難以言喻的崇敬。
而她也在戀愛之後,明白了母親對化妝的堅持。先生常對她說:「妳就表現真實的自己就好啦,反正我又不在乎。」芊芊無奈又氣惱:「你不在乎我在乎。我不想要真實的樣子,我想要美一點的樣子。」所謂「真實的樣貌」,有時真的比不上「修飾後的樣貌」。化過妝的樣子,當然不夠真實,卻是「微距的美學」。讓女人從容妝飾之後,再欣賞她姣好的面容,是一種疼惜,也是一種智慧。
張曼娟《六感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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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三上午,搭載著476名乘員的韓國歲月號渡輪,於仁川開往濟州島途中沉沒,至今多人下落不明。來自京畿道安山市檀園高中338名參加4天3夜校外旅遊師生,是其中最大宗乘客,也是獲救比例偏低的團體。更不幸的是,領隊的副校長獲救後,卻於事發第三天,在供生還者與等候消息家屬休息的珍島體育館旁松樹下,以皮帶自縊身亡。
逃過一劫還是自殺
據媒體披露,副校長自覺應對200多名生死未卜的師生負全責,巨大的倖存者愧疚感(survivor guilt),使他無法獨活。生還者自殺叫人痛上加痛,然而,隱含悲劇光榮化的報導方式(骨灰灑失事海域、陰間再續師生緣),更令我不安,深怕模仿(copycat) 效應再現。果不其然,事發第六天,一名輪船機關士於投宿旅館自殺獲救。
為滿足閱聽大眾知的權益,媒體報導災難與自殺時,一不留神就踩了紅線,輕者群眾情緒跌宕,重則造成當事人二度傷害,甚或引爆自殺潮。為此,世界衛生組織再三疾呼,自殺報導有「六不六要」。以此原則檢視數家中、日文媒體編譯的副校長自殺新聞,不但逾越了刊登遺書和詳細報導自殺方法兩「不」,還少了和專家密切討論、凸顯不用自殺的解決方法、提供求助資源、以及報導危險指標與可能警訊等四「要」。讓我不禁擔心,類似報導看在71歲申姓婦人這類生還者眼裡,會不會增強她「為什麼是我這老人活下來?那些年輕人都還在海裡」的愧疚感。
台、韓兩國雖不同文同種,可一扭開電視,人民對巨大災難的無助、對失能政府的憤怒,竟如此神似。歲月號船難之於朴槿惠大統領,一如八掌溪事件與莫拉克風災之於陳水扁與馬英九兩位總統,撼動了人民對政府的基本信任。這絕不是嚴辦失職人員、校長老師下跪謝罪、或禁止校外教學可以挽回。
看看韓國,想想台灣!
吳佳璇《人情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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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3月23日是媽祖生日。每年從國曆4月份開始,各地一波波的媽祖遶境活動開始瘋狂展開。早期天龍人總將媽祖遶境視為鋪張浪費的民俗宗教活動,但近年來一群追求小確幸的都市文青居然也開始瘋媽祖。不但相約結伴跟著媽祖遊台灣,媽祖聖轎旁還不時會出現背著單眼相機、享受犁炮狂炸的文青身影。不過,對許多從小就在鄉村成長的農青來說,遶境遊行隊伍中的電子花車和火辣的鋼管女郎,才是最吸睛的爆點。
電子花車的表演形式起源於1980年代的野台秀,當時正是台灣經濟突飛猛進歡樂年代:房地產飆漲、股市破萬點、大家樂盛行,農村的廟會活動也從傳統的歌仔戲、布袋戲,升級到冶豔的野台秀。每當有謝神活動時,廟口廣場就會出現用鋼架搭起簡易的舞台,舞台上則有簡陋的伴奏樂隊,愛開黃腔的主持人,以及歌唱跳舞到一半就會開始脫衣服的女郎。歌舞女郎的表演是否精彩,攸關廟方的面子。假如表演不夠噴火,吸引不了人群,導致觀眾稀稀落落,廟方主委一定會被其他鄉民嫌棄到臭頭。這時候你可能會問,為何要跳脫衣舞?為何有些地方甚至連「高雄18招」都能搬上台?說真的,我不知道;如果你去問那些宮廟主委,他們會告訴你,這一切都曾在神明前燒香擲杯過,經神明同意辦理的。
電子花車是早期農村時代的謝神重頭戲,人愈多,廟方愈有面子。 資料照片現在流行變形金鋼
從1980年代中晚期開始,隨著改裝車技術的進步,加上電子合成器的興起,新型態的「電子花車」開始出現。電子花車就如同可四處趴趴走的移動舞台,車子開到哪,辣妹就跳到哪,表演的場子則從廟會延伸至各類婚喪喜慶場合。舞台型態雖然改變,但表演內容仍舊生猛奔放。其後電子花車的蛻變更是日新月異,甚至發展出如同變形金剛般的重噸位油壓舞台車。舞台車就定位後,貨櫃兩側蓋版便緩緩下降成為階梯,上方蓋版則揚起成為舞台背景。聳立兩側的巨型揚聲器,搭配舞台上的雙鋼管和七彩霓虹燈,共同交織出農村最炫彩奪目的人文風景。
相較於高端的舞台車,近年來中南部則又冒出嶄新的吉普鋼管。鋼管車隊出巡的聲勢必定驚人,浩浩蕩蕩至少有5、6台吉普車,每台車上都站著辣死人不償命的鋼管女郎。這些鋼管辣妹都廣受農青歡迎,他們也都有自己的FB粉絲團。
當然,農青們騎著摩托車在鄉野追逐電子花車、鋼管吉普時,心裡仍舊納悶著:為何文青愛看的,和我們不一樣?
劉志偉《鳥事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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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接觸靈修,是到南非讀大學,參加學校社團「佛研社」,學長姊帶我們幾位剛入社的新生,一同參加校外靈修課程。授課的法師年約30多歲,課程跳脫教條誦經,用生活化的口語闡述佛法,有趣又詼諧。
人生遭遇的不順遂,是積惡結成的怨靈,藉由靈修的自我提升,化怨解恨,淨化身心。團體中的學員,要試著分享積壓的私密,這祕密可以是過去苦苦相逼,緊緊相隨的惡因,或現今心生不滿,潛伏深藏的咒怨,也能是未來無窮無盡、貪得無厭的慾念。在分享過程中,赤裸地面對真誠的自己,在法師的開導下,互相幫助,將負面的貪婪及罪孽,轉化為正面的善良與喜樂。
分手背叛 永無止盡
靈修課程約有40位學員,5人一小組,各自分享祕密,法師事先開示,8組不互通,也不交流,要我們彼此保證不對非小組成員透露聽到的祕密。像是心理學上的共同犯罪行為,當我知道你的祕密後,我也跟你說我的祕密,互相信任也相互牽制。
在小團體分享中,有位身材姣好、白白淨淨的學姊,無助地泣訴著,她心中的惡,是永無止盡的慾,單身時性伴侶不曾間斷,就算有男友,也無法抑鬱渴求的慾望,背叛,一次次;分手,一次次;傷害,一次次。南非性觀念開放,她是當地華僑第二代,普羅的性愛自由不見容於長輩的傳統教誨,對她而言,行為外放跟思想制約有所衝突,衝突滋生罪惡,罪惡鞭笞良心。深受良心譴責的她,希望藉由靈修,驅駕控制縱慾的心魔。
楚楚可憐的弱女子,悲悔激動流下的淚,是真誠的結晶,任誰也不會懷疑。同組的我,深感憐憫。學姊家住在我租屋處附近,我自告奮勇接送她。在靈修的過程中,我們彼此掏心挖肺,有著如革命情感般的堅定,共通的話題,共同的體驗,靈修凝聚的力量,一切都是美好的,這美好也激盪出愛的火花,變成靈性雙修。
初嘗歡愉 無法自拔
當時剛成年的我,有過幾次性經驗,橫衝直撞,只懂得發洩,在喘噓噓的氣息聲中耗盡體力,殲滅性慾。性經驗豐富的她可是箇中高手,在她的循循善誘下,我才明白性愛歡愉的美妙,疊疊層層,一山登過一山,過程是種享受,不是磨練,曲徑通幽,在照亮夜空的燦爛煙火中達到高潮,慾望卻沒澆熄,只是暫歇,潛心伺機而動。
初嘗性愛歡愉的我沉溺了,迷惘了,是靈修才有的迴向嗎?
兩個月的靈修課程結束後,我跟學姊從陌生人變成戀人。愛情是甜蜜的,至少我這麼以為。我們一同看電影,到陌生城市度假,甚至計劃一同租屋共組愛的小窩。我不得不承認,初到開普敦,人生地不熟的我對她有點依賴,甚至有點黏,甜蜜只維持了短短幾個月。
裂痕,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聲無息地阻隔了彼此。打手機給她,常藉口上課手機轉入無聲,下了課忘記調回有聲,所以沒聽到。有時說是轉到語音信箱,或是收訊不好或是手機沒電。想疏遠時,總有千萬個理由拒絕我。放不下愛,我可以找千萬個理由相信她。
朋友告訴我,她厭倦我了,我只是她用來填補空虛的替代品。在愛裡泥足深陷的我,什麼也聽不進去。學期結束後,她參加了另一場靈修,認識了新的他,疏遠舊的我,封鎖我的電話及電郵,連句告別也沒有,如同厭倦了的玩物,棄如敝履。
靈修有種魔力,當對陌生人卸下心防說出自己見不得人的私事時,積壓心中的祕密得以宣洩,如釋重負的感覺身輕如燕,那種感覺很棒!更甚於性愛。我想這是她再次參加靈修的原因,可以從靈修中得到告解的救贖,至於性伴侶,只是附屬品。我迷糊了,她是因為縱慾而靈修?還是因為靈修而縱慾? 李歐╱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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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瑞芳人,親生父母生了9個小孩,我生父是礦工,肝癌早逝,我養母賣菜,生活很苦,就把我跟4個姊姊給人領養。我養父母沒有孩子,先收養我三姐,後來生了養哥哥,又收養我。我養父也是礦工,養母在家做代工,把家裡打理的很好。他們對我們像親生女兒一樣好。
三姊大我9歲,從小會帶我回生母家,但直到上小學我才知道,那是我原生家庭。我姊18歲時出車禍往生,養父母又去領養一個2歲小孩給我三姊當子嗣,也為了日後有人祭拜三姊。她算我的姪女,由我養父母養大,又像是我妹,我們感情很好。養父母這種做法對我姪女很不公平,但我常跟她說,她因禍得福。當年我跟養父母去托兒所帶她時,她髒兮兮的,她爸愛賭,親媽無力養,若不是來到我們家,真不知道她未來會怎樣?
就像我,如果沒來到養父母家,也不知道會怎麼樣。瑞芳很多礦工家庭的父親都因礦災死了,母親不是一人養孩子,就是改嫁外省人,孩子都過得不好。我過得很好,所以不曾埋怨。
看多礦災 想當護士
我爸也經歷過2次礦災,幸好只是骨折,但從小看多礦災,我想當護士照顧人。我後來考上護校,18歲畢業到醫院上班,就去肺結核病房照顧病人,很多人問我為何不怕傳染?那年代很多結核病患是礦工,因礦工染上矽肺病,抵抗力都不好,很容易罹患結核病。我知道他們需要幫忙,只要防護做好,沒什麼好怕的。因為照顧這種病人,我一路進修,成為呼吸治療師。到今年,我當護士35年了。
養父為了養我們,一直當礦工到55歲。那時我在馬偕工作,不忍他繼續當礦工,去幫他辦退休。養父很了解我,前年我先生外遇,我忍痛離婚,養父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陪著我。
我們一起生活,共同歷經很多關卡。像我婚前,沒買房子前,我跟姪女跟我哥住,嫂嫂對我不壞,但對我姪女很不好,我後來很生氣跟我姪女搬出來。那是27年前,為了讓姪女有住處,我身上只有1千塊,我跟朋友借了35萬頭期款,買下115萬的房子,後來為了還債,我下班還去兼差,辛苦10多年才還清。 其實我不曾怪我哥我嫂,後來我哥外遇我嫂嫂失業,我勸我哥回家,也幫嫂嫂找到工作。嫂嫂後來因母親在安養院被餓死,爆發憂鬱症,也是我跟我哥陪她走過的。在這些關卡中,我們看到彼此是家人。我離婚時,他們也在旁陪我。
養母走了,我每兩天就想回去看我養父,打電話給我養哥哥,反而不會特別想去找我親哥跟親媽。實際一起生活的感情跟無私,把我們維繫住,那比血緣還要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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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
一個屋子裡堆積了太多雜物,生活在其中就不會清爽。
就像你的心裡若是堆積了太多心事,人生也無法輕盈一樣。
為了清爽的生活,你會丟棄無用的東西。
同樣的,為了輕盈的人生,你也該放下那些執著、煩惱、憂慮和計較。
丟棄是一種很重要的整理能力,因為那是一種捨得的功夫。
捨去了生活的雜物,得到了更舒適的空間。捨去了心中的雜物,得到了更寬廣的心境。
親愛的,能捨才能得,生活如此,人生何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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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
和暖的四月天,捧讀一本舊小說,是張愛玲的《半生緣》。雖說是上個世紀的經典長篇,然而因我從未細讀過,於我是全新的書,是初次的體驗,隨著翻看的書頁越來越薄,所受的心靈震撼就越來越深。
常說把握當下,或說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這些看似顛撲不破的真理,在男女情愛面前,有時與空話無異。更多的現實是,當幸福來臨,兩人墜入情網,這面情網以靈魂相通與肌膚相親共同編織而成,網住了戀人的世界,無以名狀的百般依戀,讓他們需要遠離人群好一陣子;然而,自以為永世可以歡好的甜蜜光陰竟如此短暫,命運之神伸出無情的魔爪,情網旋即被撕個破爛,徒留一地惘然。
怎麼也沒想到,一旦與戀人擦身而過竟成永訣,昔日愛河裡微光閃閃,漣漪點點的美景,也成了回憶裡的畫面。書上寫:「所有關於愛情的千迴百轉,關於生命的千瘡百孔,瞬間都化為惘然。……愛不過是歲月,年深月久就成了生活的一部分。」是啊,得不到的,才能思念,得到的,只能生活在一起。如果有情人終成眷屬,這故事就顯不出蒼涼的質感,就沒有情節轉折的蕩氣迴腸,對於命運的捉弄,我們也沒有最深沉的無奈了。
《半生緣》就是給我這樣迷濛異樣的感受。最經典的一句台詞:「世鈞,我們回不去了。」已然活躍在人們嘴邊,成為一種流行用語。那是女主角顧曼楨歷經時光流轉,歲月滄桑,整整十八年之後,與昔日戀人偶然邂逅,曼楨以極平淡的語氣,簡潔的一句話,道出兩人目前的處境。本以為被姊姊設計,懷了姊夫孩子,這些在夢中向世鈞哭訴多遍,最驚濤駭浪的遭遇,於今已事過境遷,化為雲煙了。
故事以這對情侶的相戀為始,以離別後的重逢為終,另旁生出一對貌合神離的假面夫妻。我想,張愛玲筆下無疾而終的戀情,總像一根針扎向心頭,滲出血來,但不至於流血如注,不至於噴湧而出,一層層淡淡的感傷,反而是暗夜無人時,自己最華麗的收藏。生命裡錯過的情緣,供我們深深憑弔著,得不到的真愛被再三憑弔成永恆的墓碑,矗立在內心一隅,此生,也許就不曾虛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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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志勤
我對文字充滿一種無比的熱愛。
我明白這是個很科學的時代,凡是說話都得亮出證據,所謂「傾注大量的靈魂能量」就是不能口說無憑,那麼就容我舉出具體事證來輔助說明。
首先,我的工作完全和文字搭不上邊,反而是需要大量使用右腦想像力的平面設計,腦袋的構圖與不用邏輯的思考,然後用工具把腦中的畫面給複製出來,拿到的薪水扣掉零零總總後的娛樂休閒就是買書。我沒有上過任何的寫作班或是在大學時選修語文類的科目,就只有對文字一種純粹的熱愛,晶瑩透亮無暇般的純白,在文字的世界彷彿就是我小時候與玩伴的秘密基地,最有趣的就是玩弄字句的變化與推敲下一段的完美句子,像是開採礦石,只要不斷地往下鑽,就會有新的礦物出現。
我參加過許多大大小小的比賽都沒得過名,你問那這樣豈不是很無趣?但唯有不斷地寫字,我才能感受到生活的意義和存在,如果停止寫字、停止思考,那豈不是如同行屍走肉般的活死人。
好了,就說到這,我又要繼續開採礦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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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琨和
有個男人偶然發現自己擁有超能力,他能讓身體變透明。
他開心地上街遊蕩,在街道對路人惡作劇。正當玩得興高采烈時,他看見了公司同事。
他走到同事面前,說了一聲:「嗨!」
同事嚇了一跳,聽得見聲音,卻看不到人。
「是我,我變成透明人了。」
「你是誰?」
「你不認得我的聲音嗎?」他說,並報上自己的名字。
「對對對,公司裡是有這麼一個人。但是我不認得他的聲音,甚至不記得他的長相;聽其他同事說,他在公司就像個透明人。你就是那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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