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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不測風雲,而且往往來得又凶又急。
劉家榮的父親在阿里山奮起湖經營餅舖,子承父業,佔奮起湖老街優勢,做觀光區獨門生意,20多歲就將業績推上百萬高峰。
但4年前的八八風災,重創阿里山區,公路、鐵路齊斷,封山將近1年。
過往仰賴觀光客,沒鋪通路、沒做宅配,生意大受傷,只好勤跑百貨檔期、做企業展售,調整商品大小與包裝,續推特色新品,他學會謙卑、正視危機,慢慢將流失的百萬業績,歷時3年,一步步做回7~8成,讓老餅舖再奮起。

都會客講究禮盒包裝,因此將過去略顯傳統土味的包裝改成日式質感。採訪「天美珍」餅舖的這一天,適逢康芮颱風橫掃南台灣,嘉義市區淹水、阿里山公路封閉,老闆劉家榮陪著記者在大雨滂沱中拍照,這情景讓人聯想:「好像4年前的八八風災,就差1台直昇機…。」


花200多萬元添購真空包裝設備與製餅延長保鮮期,提高宅配接受度。封山近1年 危機浮現
豪雨灌爆阿里山區,奮起湖斷水斷電21天,劉家榮1周後搭海鷗直昇機下山,才知公路、鐵路齊斷,「921地震也沒那麼慘。」這一斷,也斷掉老街生意、餅舖生計,「月入百萬變月入0元,簡直天堂掉到地獄!」
他是奮起湖老店第3代,父親在他高中時推出火車餅,從此聲名大噪,成為行腳節目的常客。所以畢業後,他毫不遲疑接手家業,並把業績推升到百萬高峰,「生意好到會囂掰(台語:囂張),客人現場買不到,就發號碼牌,或請他明天再來。」
沒想到八八風災暴雨轟炸山區,不但淹沒月台,更沿階梯灌進老街,「有縫的地方都變瀑布,還有鄰居把匾額拆下來擋水!」一開始天真認為,公路很快就會修好,他還趁機帶著老婆到國外玩了一圈,不料災後2個月才開放小型車通行,大巴則到隔年6月才放行,等於封山近1年。
他苦笑:「以前從沒想過危機處理,遇到莫拉克才發現: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因為過去山上生意好,他不做宅配、不跑展售,如今遊客上不來,只好自己去跑通路。


1口火車餅 招國際客
先到百貨公司擺臨時櫃,同時寄試吃品給福委會,「到奮起湖沒話說,人家一定想到我,但在外面就要各憑本事,品牌、口味和產品特殊性很重要。」
傳統火車餅尺寸大,適分食,但他發現外國觀光客囿於保鮮期帶不走,乾脆把餅做小,「變一口吃。」大家都做綠豆椪,那有什麼了不起?他就把阿里山的山豬肉加進來做餡,去年中秋檔期,這款山豬肉綠豆椪創下1000多盒的銷售成績。
花了3年時間,業績恢復到昔日的7~8成,「外面新景點崛起、活動多,像天空之橋、觀光工廠都是競爭。」他分析來客數減少原因,卻沒有喪氣。「現在推折扣,來10個觀光客要拉住7~8個;現場沒貨,10分鐘趕出來給你。」他學會謙卑,畢竟起落是常態,「神木沒了,遊客少了,二代神木出現,人又起來。」如何在逆境中爬起,才是回應上天考驗的真道理。

 

山豬肉綠豆椪:肉Q皮酥,去年中秋熱賣千盒。1個55元。尺寸縮小,有綠茶、山藥、綠豆椪與紅豆肉絲口味,12入200元。

【莫拉克啟示】危機驅動改變
過去生意太好,人家找參展比賽,都說:「不需要!」現在則是每個都說好;我也去學製茶、學做麵包蛋糕,多學一點也好。莫拉克讓我學會危機意識,山上不定時炸彈太多,不能完全靠觀光,所以不斷推新品,也出保鮮期較久的煎餅,為石棹餐廳提供甜點、做陸客生意,勇於嘗試、創新,走下去。


【我的人生觀】
花無百日紅,生意本就起起落落,如何在逆境中創造利基比較重要。


【劉家榮小檔案】
年齡:1980年出生(33歲)
學歷:中州技術學院國貿科畢業
平均月營收:80萬元
電話:(05)256-1008
地址:嘉義縣竹崎鄉中和村(奮起湖)142號
網址:http://www.trainpei.com.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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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在暗夜收留了傷痕累累的志清。她靜靜的安排他更衣梳洗,躺下來休息,這是兩人相戀以來第一次過夜。
志清暫時忘了自己的傷和疲憊,緊緊摟著小心,徹夜瘋狂的佔有她,只想證明彼此感情的強度和溫度。志清每個動作都特別執著、纏綿和溫柔,時而吶喊,時而落淚,精神亢奮的透過肌膚之親,反覆訴說著對情人的愛戀。之後,兩人相擁到天明。志清的身心靈都被掏空後的睡眠又深又沉,夢中渾身是血的宜華在哭泣。當陽光曬到臉上,空氣中瀰漫著咖啡香,從夢中轉醒的志清才察覺自己是在小心的屋裡,不是在家裡。因為宜華是不准志清喝咖啡的。


人生不像早餐選擇多
「吐司要塗覆盆子果醬還是杏桃?或是搭配培根起司?要炒蛋還是太陽蛋?Coffee,Tea or me?」小心問志清,儘管兩人都意識到風雲變了色,但他們選擇微笑面對當下。志清選擇喝黑咖啡,佐吐司加培根炒蛋。小心為腹中胎兒榨了點柳丁汁,以法國覆盆子果醬佐吐司。過去的志清習慣一早醒來,母親或妻子已經把東西做好,他將食物送進嘴裡,很快就忘了剛剛吃了什麼。小心說:「人生沒有太多選擇,所以人才會把生活的選項變得很複雜,幻想自己有很多選擇。選擇不同的食物、衣服、不同的品牌得化妝品,其實,人終究還是一樣的。」
吃完飯後。兩人暫時不回書店。志清要陪小心去做產檢。現在他們像是被囚禁的罪犯。只等法官宣判罪行。電話鈴聲淒厲響起。那頭傳來母親歇斯底里的哭聲:「宜華自殺了!你這個畜牲,給我闖下大禍了!你快點給我滾回來處理善後。」
片刻的溫暖瞬間消逝,原來這是法官提前宣判時最後的早餐。(小鎮書店愛情37)


小野《青出於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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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喜歡研究哲學的朋友,常以類似「相對論」的角度,談論「自己」與「別人」的意義。有一派觀點說,除了「我」是真實的,其他都是虛幻。另一派觀點則說,除了「我」是虛幻的,其他都是真實的。
累積多年來對於靈性的學習,我已經會輕易不落入「二元性」對立的陷阱,去評論何者為是?何者為非?即使是「我」,也有很多不同的定義與層次。當你愛一個人,過程中都能一直保持高度的覺察,看見彼此靈性療癒的需要和效果,就會感恩真愛的存在,不會因為兩人是否繼續在一起、他有沒有變心離開,而片面地去評斷愛的真假。


不刻意犧牲也不自私
一棵樹、一隻鳥、一朵雲,都是獨立自然的存在。它們各有不同顏色、長相,不會有「你怎麼會是這個顏色?」的問題。有一天,樹倒下了、鳥飛走了、雲飄去了,也都不會影響它曾經存在過的事實。
每當「我是誰?」這個問題在心中升起的時刻,就是當下覺察自己最好的開始。「我是佛。」這個答案,既是期許、也是祝福。終有一個時刻到來,你發現,它也是一個事實。而在這個當下,「有我」和「無我」都已經不重要。
就像很多低調行善的人,主動捨棄榮華富貴,默默地付出,忘了自己的得失榮辱,而別人也未必認識他、記得他,他依然感覺幸福快樂,這就是一種無可取代的自在。
付出真心的秘訣,其實就是:既不是刻意為別人而活,也不是自私自利。固然生命有多少意義,要看你對世人創造多少價值。但這種付出,是靠著天賦的才能及熱情去幫助需要的人,而不是狹義的那種「為別人犧牲」。能夠「甘願做;歡喜受!」的人,才是最快樂的。


吳若權《幸福人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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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真的性交。」阿海對哥們說,大夥都瞪大眼睛,「怎麼可能?」「我看你是不行了吧!」「查埔人只剩下一張嘴!」眾人七嘴八舌。「要不要聽我講嘛?」阿海問,「講個道理來聽聽啊……」哥們又七嘴八舌起來。
周六的夜晚,把老婆孩子女朋友或生病的老媽都放在家,大夥約到破舊小酒吧,喝喝啤酒,發發牢騷,比賽射飛鏢,40幾歲的人了,還像高中生一樣痞,這群男人,是年少時代的好朋友,阿海是其中婚姻穩定,老婆也受大家愛戴的,「我不搞外遇。」阿海說:「但我也不想跟老婆上床。」「你們說還能怎辦?雙手萬能啊!誰不是這樣?」哥們甲大喊,歪歪倒倒又射了一支電子飛鏢,不中!「我知道你的雙手最萬能了。」阿海說。「可沒個對象怎麼行?」哥們乙問了好問題。「只有你沒對象,我看誰都是對象。」哥們丙又笑鬧,他最近正在把店裡的老闆娘,跟青少年沒兩樣。


性幻想是家庭守護神
「我跟公司一個妹……」阿海故意提高音量,哥們甲乙丙丁都湊過來,「什麼妹?」「大正妹!」阿海說。「正妹看上你?呵呵,想太多!」哥們丁故意重複地說:「想太多!」「動動腦袋啊,笨瓜!」阿海吼著:「人家不看上我,還能阻止我看上她嗎?」阿海得意了。「所以,你是,性幻想啊……」哥們甲噗哧笑出聲。「喂,別小看性幻想。」阿海猛推了哥們甲。「性幻想之神可是家庭的守護神啊。」阿海說。「怎講,你看上別的妹,所以家庭和諧了?」哥們乙感興趣了。「對啊,正妹出現,使我的人生重燃希望,我跟老婆上床,想的都是正妹,我不跟老婆上床,想的也是正妹。」阿海說。
「那你還說不需要真正的性?」哥們丙抓到語病了,阿海神色悠悠地說:「對啊,想著正妹,看著老婆,喝嘿,就滿足了,關燈睡覺。」「等著離婚吧你!」哥們一夥湊上來作勢要打,果不其然又是個打嘴砲的好日子。


陳雪《命運交織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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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麼樣的人做愛才高明?傳說中性愛經驗豐富的人做愛就很厲害,難道人數真的會跟高明度成正比?或許這樣的人較有餘裕、性技較有研究,但真的如此嗎?
山本表示,人有百百種,關於性愛,連性器尺寸、性慾或性嗜好等有差別,或許跟不同人做愛,會學到許多事,是否成正比,則很有問題,像跟100人上床,做了100次,每位對象都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每次對象都不同,本身很刺激,即使每次做愛內容都一樣,也沒有陷入老套的問題,隨便做就好了,未必跟很多人上床的人做愛就很高明。


同樣對象易生默契
一直跟同樣對象做愛,或許初時非常好,逐漸熟悉後,精神上的刺激薄弱,也會窠臼化,但若還沒生厭或真愛對方,總會下點工夫,嘗試各種體位或開發新的性感帶,跟做愛對象一起享受性愉悅,反而會琢磨出許多工夫來討好做愛對象,性技高明度未必跟做愛對象人數成正比,說不定還成反比呢!
怎樣才跟做愛高明度成正比?有的女人認為親吻高明會成正比,厲害的男人只是靠嘴唇就會讓女人很幸福,像理繪認為會親吻的男人,會顧及跟女人肌膚之親,以及黏膜接觸的質感、味道、氣氛、距離等,自然很會做愛。
更常被說的是駕駛技術的高明度跟做愛高明度成正比,但手巧、反應靈敏的人,未必理解人,駕馭汽車跟駕馭肉體不會全一樣的;也有女人用吃飯來觀察男人,認為吃的俐落而不挑食的男人做愛會很高明;也有人認為不論男女,卡拉OK高明做愛也很高明,日本總鼓勵男人至少要有一首拿手歌讓女人傾倒才好,而女人最好裝成音痴不會唱反而讓男人疼愛,顯然男人擔心女人性技真的高明會招架不住吧!


劉黎兒《男女不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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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哲是男友的好朋友,對他了解愈深,就愈發現他真厲害。他今年30歲,沒工作至少7、8年。可能他爸爸老來得子,加上他人長的帥嘴巴又甜,連老阿嬤都能叫成漂亮阿姨,全家都很寵他。認識阿哲時,就常常聽他說要找工作,但要符合他理想工作「錢多事少正妹多」非常難,每天早上他看了夾報就說今天沒工作可找,然後約有空的朋友出去閒晃。後來在退休的父母鼓勵下,他開始了屢敗屢戰的國考之路。
雖然沒工作還要準備考試,但他一點都不窮,皮夾打開都是千元大鈔,吃、穿、用的都不便宜,一個月生活費至少要3萬,他常對於我們這些領22K左右的朋友講:「太誇張了,這麼少錢你們怎麼可能活得下去?換個錢多的工作吧!」


房間垃圾 老媽整理
但大家都知道,其實是我們沒有一對提款機爸媽。他常說跟爸媽現在拿的錢是以前工作存下來的錢,但除非他爸媽有個傳說中的聚寶盆,否則依他只在便利商店打工兩年,存的錢怎麼可能取之不盡?
他為了要好好靜心準備考試,嫌住家裡太吵,他爸媽立即幫他在圖書館附近租套房,因為書本太重,要求有汽車代步,他爸媽也幫他買了台新車,他卻像被放出鳥籠般,每天約大家去他家玩Xbox、看片。有幾次去,他一打開門就高興的大叫「YA!我媽來過。」原來他媽偶爾會來幫他整理房間、像摺棉被倒垃圾,還會放生活費在桌上。
幾次出去玩,他的車顯示油錶快到底,加油卻只加100元,我問為什麼不加滿?他說明天要載爸媽,他們會幫他加到滿,所以加100塊就行了。
身旁的朋友只能搖搖頭,期許自己以後千萬不要養出這種小孩。


蝦未閒╱新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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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豪這對甫過30的年輕夫婦,在一次朋友的聚會中碰到,夫婦倆捱近找我,開口詢問在新竹買房子的事宜,諸如:竹科附近該買哪裡?房價平均是多少?幾房才足夠?新建案要如何去談價格等等問題。


租不如買 冠冕堂皇
對於已入中年,身上被高額的房貸壓得喘不過氣的我來說,買房這件事,我委婉的給予「千萬謹慎」、「千萬要衡量自身的能力」及「千萬不要眼高手低」這「三千萬」作為回應。
主要啟我疑竇的是,小豪博士班畢業這2、3年,求職之路是浮沉不定:就業市場不佳、工作性質太累,讓小豪迄今還在待業中,最近給家人的說法是想要投考公職較有保障。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又讓小豪爸掏出好幾萬塊的補習買書費,當作贊助。
小豪的太太投入職場也才過了一年,月收30K,這樣的經濟條件,夫妻喜孜孜的相揪要來新竹買那貴森森的殼,還央求我帶他們到處看屋殺價。
小豪妻帶著堅定的眼神,然後回了我問的看屋理由,她說:「小豪已經遞出履歷表,如果錄取以後,我們計劃著兩人很快就要搬去竹科附近,聽說新竹的房租很貴,與其給房東賺,倒不如自己擁有一間房。」小豪妻對於這樣的盤算頗引為自豪,接著說:「反正小豪的爸媽會給錢,當作是我們先借的,以後再還就好。」


打從結婚 父母金援
聽著這段「假設性」被錄取的說辭後,讓我想起一則幻想著以一顆蛋可以生出很多雞,再擴大雞場後,最後營造出一個美好企業的藍圖夢想的故事……完全符合「自我感覺良好重症患者」的夫妻,不免讓我的頭皮麻意陣陣。心裡想著:你們這對爹寶媽寶夫妻,從雙方家長置辦你們的婚禮後,就藉著攻讀博士之名不務生產已好些年,期間,不僅娘家提供兩夫妻落腳處,而且公職退休的小豪爹,更提供每個月的生活費給這對夫妻,如今算盤更近一層往上撥了!
「日後你們打算生小孩?」我問。
「當然,生了小孩之後,再請我媽幫我帶小孩,反正她已經退休了閒閒沒事做,又有退休金,可以善待孫子。」小豪妻沉思一下,接著又說:「如果是這樣的話,買兩房好像不太夠,應該要買3房,小豪,下次我們回你家的時候,再跟你爸商量……」
白手起家的我,再也聽不下這對爹寶媽寶夫妻的對話,丟了一句「等你們盤算好了,有需要再問我吧!」便轉身回家。
回家途中,與內人互嘲,身為爹寶媽寶的夫妻真是「好寶」;舉凡結婚、生活、工作、房子、孩子都賺得「好飽」。嗟嘆這對好寶夫妻無法獨立,追求物質,聰明得緊,真正經濟能力比裝出來的低;看似博士高級知識份子,深究不過空心老棺專蝕父母。
更令人感慨的是,這樣的爹寶媽寶夫妻,日後生下的孩子,是否又是另一個「寶」?搖頭無奈的想問,究竟這是如何塑造出來的?誰該負責任?


三金╱新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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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些種類A片最熱門?看A片反映什麼內心祕密?答案可能嚇傻很多人呢。
什麼?看A片就是變態?別一看標題就下結論嘛,性學家絕不會去指摘看A片者是變態;本文所說的「變態」,不是心理學那種變態,而是藏在表面下,與一般人理解的差異甚大的「變調狀態」。
進入色情網的觀眾看似紛雜,但透過點擊統計,可大略區分兩大種類。第一種「自由行」,像劉姥姥逛大觀園,並沒特別看什麼,隨著跳頁機率青菜看,看什麼都覺新鮮。
第二種「指定觀光」,知道自己偏愛A片類型,不浪費時間亂逛,直接利用色情網站搜尋器,網羅所有符合關鍵字的片子。


紐約人偏好「大學生」
玄機就出在第二種類觀眾,只要從搜尋器關鍵字統計,大致便能知曉一些令人吃驚的內幕。一家大型色情網指出,紐約觀眾搜尋度最高是「大學生」,意味大蘋果市民普遍知識程度高,連看A片都還在懷念大學時代。
美國被視為最保守的「聖經地帶」,乃位於東南部與南方各州,每逢色情必反的民風,在這一帶區域搜尋關鍵字最多,是「Hot Moms」、「Milfs」(已婚熟女)、「Big Gals」,對媽媽型的人妻最有興趣。
這些生活保守居民常在周末,邀集好幾個家庭一起餐聚,人妻到處穿梭,不曉得人夫、已成年人子腦袋在想什麼?
連續幾年,巴基斯坦都是搜尋「sex」一字的全球冠軍,越南印度次之。以世界各都市比較,巴基斯坦首都拉和爾也是搜尋此字之冠,連「dick pics」還是巴國稱霸。
人的嘴未必說真話,但電腦IP騙不了人,最保守國家、州、都市掀開看A片內幕,好像打開了潘朵拉盒子,飛出一大堆蒼蠅蚊子。


許佑生《性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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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8歲才知道我是養女。我親生父母小孩很多,養不起我,我有3個哥哥,兩個姊姊。我親生父親是軍人,有天跟同事說:「我家又生個女兒,都養不起,沒奶水吃,也沒奶粉吃。」這同事正好是我養父母的親戚,說我養母因子宮有問題,不會生,好想有小孩。後來養父母來看我,很喜歡我,把我抱回家。我親媽後悔也來不及了。
高中畢業,我到大伯家工作,有天接到一通電話,說她是我國小同學,請我到她家。她每天打,但我怎麼都想不起來我有這位同學,我跟我朋友講,請他陪我去。按著她給的地址,我到了某戶人家,有個老先生叫我進去,我一進去,有個老太婆一直哭,講她如何把我給我養父母,講到一半,我也開始哭。後來有個男人進來,我朋友說,他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只是他是男的,我是女的。原來他是我親兄弟。


不是親生更要孝順

我養父母可能知道,但我們從沒針對這問題談過。怕他們傷心,我也不讓他們知道我見過他們。
後來我回想才發現,我弟也是抱來的。我弟小我8歲,但我從沒看過我媽大肚子,有天我媽去醫院拿子宮,後來就抱個弟弟回來。3年前過年,我才告訴我弟這個真相,那時他48歲了,也一直哭,但是他也沒要去找他親生爸媽。我跟他說,我們應該更感謝這個爸媽。
我從小住眷村,養父母很寵我,我很霸道,在家講話不高興就摔門、摔盆,跟我媽大小聲,常被我爸打。到小學三年級,我還要我媽背我上學,一直背到學校轉角,怕同學看到,才叫她讓我下來。可是自從知道他們不是我的親生父母後,我再也不大聲了,也不摔東西了,我覺得我不是他們親生的,他們還對我這麼好,我要更孝順他們。


退休專心照顧爸媽

過去這些年,每次我有難,都是養父母伸援手。我曾投資鐵板燒生意,做到後來,錢被朋友倒了,我想算了,票收回就好,沒想到有些票沒追回來。我又到處搬家,沒收到什麼單子,兩年後,警察找上門說我跳票、被通緝,因此進了看守所。那時我媽已60幾歲,也屈著身子,帶著好幾十萬現金,哭著把我保出來,那錢原是他們要去付房子頭期款的,媽捨不得我待在監獄。
這些年為了還清債務,我在不同酒店當媽媽桑,再苦都不會回去說,就是不想再讓老父母為我拖磨。3年前,我決定退休,專心照顧我爸媽,反正我很省,沒賺錢就少花點。有天爸媽給我一本存摺,我才發現裡面好多錢,都是我以前給他們的,他們都沒花存起來。他們現在90歲了,每天早上,我回去看他們,買菜煮飯給他們吃。不過今年我也60歲了,感覺自己身體真的不行了,才請個外勞幫忙。人說血濃於水,但我養父母對我的愛早已超越這個,有生之年一定盡力照護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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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平

朋友祝我父親節快樂,原因是我有一個女兒,阿妹。
阿妹年紀不詳,大概也不小了,她(牠)長大後跟著我就有四年了。

●蹦跳撲跑如運動員

●用眼睛說話如演員

四個春秋寒暑,我們同在一個屋簷下,一起吃喝拉撒睡。有了阿妹才知道,生命的基本原型,就這五個狀態:吃好了,喝好了,拉好了,撒好了,睡好了,生命就自然健康。生活平安,無恙無災,直到悠然地老去。

阿妹看起來不老,她的眼神明亮如星,食慾旺盛如虎,蹦跳撲跑如足球運動員。她坐立在那裡,看窗外風景,好像一名剛啟蒙的孩童,對一切動靜事物,皆心生好奇;又好像一名嫻靜的婦人,看待一切煙花人事,皆自覺富足;也好像一名傲立於天的女神,細數世間一切紛擾,皆冷眼旁觀。

窗外景物看膩了,她反坐過來,看我。直直地看。她是極出色的女演員,她用眼睛來說話。一切台詞都刪去,有眼睛就夠了。她是飾演阮玲玉的張曼玉、是擔綱演出《為愛朗讀》(The Reader)的凱特溫絲蕾(Kate Winslet)……她看我,一句話不說,就把我的心融化了。沉默果然是力量。

除折瘸了的尾巴,她看起來是那麼美好;白頸腹,身披黑青波紋橄欖綠新裝,胖瘦穠纖合度,毛色柔亮,曲線天然完美。她不怕生,樂與人親,惹得左鄰右舍人見人愛,有的稱她漂亮寶貝,有的直喚她的小名,有的屈身跪下叫她貓小姐。

是的,她是貓。一隻被迫與我同居的貓。她原來活得海闊天空,自由自在,也多災多難,後來活得出入不得,嬌貴多多,也規矩多多。這個規矩是雙面的,她訂我的規矩,我也訂她的規矩。有時為這些事,我們鬧得不愉快,最後都以妥協收場。好比說,她堅持七點半吃早飯,我說不,八點。她氣呼呼,沒轍,只得妥協。好比說,我堅持上床不准尿被子,她不理,半夜還撒了。我氣呼呼,只得妥協,給她身下墊尿布。

●她安舒我不再獨唱

●小日子過得還不錯

我們相擁而眠。枕在我的手臂上,或貼在我的大腿旁,她覺得安舒。而我是覺得有她作伴,就不必對著午夜藍,天天獨唱日子荒蕪啊。我們,這樣算不算小日子過得還不錯?

誰知,人生也有掉拍子的時候,腳步亂了,要重訂舞曲。那踉蹌一步,她跌入我的懷中,羞得把頭埋進我的胳肢窩。她說,怎麼這樣?我說,沒辦法,只能這樣。小菊花先用嬰兒油濡抹,棉花棒也沾油,緩緩地、極體貼地如感同身受般,伸入花門。前導作業完成,食指也上油,以堅持到底的態度,穿過直腸,終於探觸到隱藏多日的敵軍。投降吧!你們無路可走了。敵軍嚇得結屎面,投降成糞。降軍龐大,一團一團被挖出來,讓天下人見得其酸其臭。

我成了挖糞人,這是怎麼也沒想到的。阿妹如一歲嬰孩大的身體,起初掙扎,後來安靜地靠在我身上,讓我每隔一日或兩日地掏糞。舒伯特也無言以對的時刻,我只有坦然面對。愛她、待她,我該如父承擔下來,不是嗎?

醫生總是說,浣腸吧。來的第一年,浣過一次;第四年,浣第二次;隔三個月,又浣一次。不能再浣了,怕她失去自我排便的能力。大腸似乎不蠕動了。試過各種方法,化毛膏、軟便劑、杜化液、洋車前子,又買自動流水飲皿,便所依然無一坨新鮮可喜的貓屎。是誰把屎喻為黃金的?是啊,今天阿妹若去拉一坨屎,我將欣然雀躍,傳報大喜信息:我發現黃金了!

黃金誠可貴,糞便價更高。

眾生吃喝拉撒睡,原來最簡單,最基本,也最重要。

入夜了,她又跳上床來,我擁她入懷。問她:「明天你去大便好嗎?」

她打咕嚕。

她沉默。

她睡著了。

誰給我一個黃金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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