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認識喬時,喬已經76歲了。因為網路的關係。他那時是世界性的同志組織「龍陽俱樂部」(Long-YangClub,喜歡亞洲人的西方同志組成的社交團體)的波士頓區會長。
一頭白髮,兩頰透紅,蓄著俏皮的山羊鬍,圓滾滾的啤酒肚,活脫「肯塔基炸雞」的可愛爺爺。同時也是一個標準的「稻米皇后」(RiceQueen),見到了亞洲同志不論老少美醜,個個都愛。
76歲了,總該有個固定下來的愛人了吧?我打聽,有是有的,但遠在加拿大蒙特婁,名叫狄耶哥的墨西哥人,他每個月開12小時的車上去看他一次。一年固定共同旅遊一次。其他時間,喬待在他精緻豪華的公寓裡上網,和全世界「考古系」的亞洲同志聊天交友。
樂此不疲且精力旺盛的他,居然也就有不少亞洲同志,每個月千里迢迢從各地前來「會網友」。
偶爾通電話時,聽到電話那頭興匆匆地說:「來,和我從新加坡(或台灣、加拿大、日本,族繁不及備載)來的新朋友說說話……」
中年之後才開竅
而他也就顧不得兩腿已經動過3次膝關節置換手術,親熱之餘,和網友大逛波士頓市,風雨無阻,下雪照常。
為何無法把愛人留在身邊?美國違法居留的中南美人彼彼皆是;但也如俗諺所說:「在美國只要你待得夠久,你就會是美國人。」
我終於想通這原委:喬愛狄耶哥,這感情或許不假,但喬真的也不要狄耶哥待在身邊。
同志,特別是男同志,特別是走過異性戀婚姻,中年之後才開竅的同志如喬,彷佛要補償以往的「損失」似地,是永遠無法一夫一妻到底的。
喬狠心地支開了狄耶哥,卻又遙遙地奉他為真命天子,隨時掛在嘴邊,告訴所有他的朋友網友,他是「已經有人了」。
當我離開波士頓前去看他,喬正躺在醫院接受第四次膝關節手術,仍興致勃勃談著下一個即將來訪的網友。
陳克華《我的雲端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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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來越分辨不出異性戀與同性戀的特徵了。
「你知道嗎?從小到大,我一直壓抑、逼迫自己做著反感事……我努力地讓自己正常,骨子裡卻越來越反常,當我進入每一名異性身體時,內心卻無法抑止被你侵入的渴望……」3年前小武對我酒後告白。
與小武從小就認識,一牆之隔的玩伴。雙薪家庭,一脈單傳,他總是孤零零的。幸好他活潑好動,在那一條小巷弄,在我們小鬼之中成了孩子王。他只不過年長我1歲,卻在國中就帶女生回家。同樣正值青春期,竟在我心中有種莫名衝擊,然而就讀和尚學校,結識異性之路,離我遠之又遠啊。「男女合校真好。」「哪裡好?」「才有機會認識異性啊!」小武意會出我心中困擾,隔幾天後就讓我認識他的女同學,讓我結交生平第一名女友。
許多美眉 甘願倒貼
猶記小武服兵役時一次放假,他與軍中兄弟相約去酒吧廝混,並邀我同行。當天酒過三巡,友人因囊袋「子弟兵」庫存眾多,邀約放縱之行,他們都去了,只剩我。「哈,你該不會是gay(同志)?」他的友人嘲笑起我的性向,「嘿呀!等你們爽完後,看誰的屁股要借我通一下。」我幽默化解。
我雖然人緣不差,但結識女生是我最大弱點。小武則不然,眼光精準的他,總是能在夾縫中迅速切入主題與美眉打起交道;更因他善解人意,讓許多美眉甘願倒貼。我時常納悶,自己的外表並不比他差,為何對異性如此沒轍?現在我徹底明白箇中原因:就是我們看待異性的眼光不同。小武散發的訊息是可靠、信任、放心、安全的,天生與眾不同的獨特氣質,便能輕易壓倒只會死纏爛打的低等男。
那一夜的酒後告白,是我前所未見的一幕,也讓我終於明白小武所交往的女友,是他想成為她而不是愛她,就如同他常憂傷的說:「我喜歡『她的樣子』。」
小武30歲那年女友懷了孕,隱忍自身難以言說的渴望與痛苦,步入婚姻讓父母擁有「傳家寶」,我誠心祝福他擁有幸福,卻也擔憂他那被置錯的靈魂。
阿仔╱台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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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約會,她把我用過的吸管放入嘴巴,這個動作真曖昧。
資材部的雪莉,打扮亮眼有品味,25歲一朵花,一堆未婚工程師追逐,而我35歲,是公司裡是最年輕的主管。她常來辦公室找我簽字,有次她又有事來請教,我開玩笑的說:「我告訴妳這麼多,妳總要有某些回報吧!」她遲疑了一下,「我請你吃飯,可以嗎?」這是我們第一次餐敘。餐廳是她建議的,雪莉卻晚到了,微笑道歉入座,問是否可以喝我點的飲料?我還來不及要吸管,她已經把我用過的吸管放入嘴巴,毫不猶疑的喝了一口。這個動作真曖昧。她告訴我有一名男朋友,已分手半年,目前感情空窗。
彼此是有感覺的,但已婚的我卻不想奪走一個女孩子的童貞。經過婉轉表達,雪莉臉紅的說出跟前男友有超友誼關係,但只有4次經驗,因為「不好玩」。此一表白,我心上的石頭掉了下來,於是我們正式在一起。
停一下車 蒼蠅就來
我們幾乎休息過台北東區知名商務賓館,早在現在的摩鐵出現前,過去是只要選用喜歡的房間風格,在照片下方的小格拿鑰匙就可,進出都不用直接面對櫃台。有一次去某家知名賓館,轉了一圈找不到停車位,就先讓她下車,我繼續找車位。5分鐘停好車後,走回巷口,年輕貌美的她身邊出現3、4名男子出價騷擾。我馬上趨前表明這是我的女朋友,拉著她的手趕快走進賓館,見他們表情吃味,得意及驕傲的感覺由然而生。當晚她說我的表現異常興奮。
她去東京 我掏腰包
雪莉清楚的表明,她喜歡我,但不想破壞我的家庭;如果有一天找到真命天子,希望我可以放手,一輩子當好朋友。我不能背棄老婆,欣然同意。她在公司服務4年後,決定留職停薪去東京留學。我同意幫忙學費及生活費,因為在內心,雪莉就是我另一個老婆。一次我出差東京,有她在真好玩,陪我搭纜車、逛地獄谷、洗溫泉……晚上回飯店,洗浴完畢,久別勝新婚,不僅我很興奮,她叫聲大到我差點捂住她嘴巴,怕影響隔壁房客。她達到高潮的瞬間,雙腿不受控制的抖動還碰到牆壁,咚、咚作響。
雪莉在日本留學2年後回公司復職,我們繼續每周約會一次。她在大學主修英文,加上日語精進,被提升到外務採購的小主管。她35歲時,有一晚我們躺在床上休息,她提到一家德國機器設備供應廠商的年輕工程師在追她,唯一擔心的是,他比她小3歲,但對方表示,不在乎她的年紀比他大。我當下只能大方祝她戀愛成功、順利結婚。
接受求婚 回不去了
她向公司請了2星期假去德國見男友雙親。回來後再碰頭,我看到了她手指有一只鑽石戒指。她說接受了求婚,因為男友同意婚後把工作重心移到台灣。男人的好奇心作祟下,問了似乎不該問的疑問:跟他在一起過嗎?她眼皮朝下點了頭,坦述了我沒問但更想知道的細節。從那一刻,我知道我們回不去了,因為雪莉把我降級了、當好朋友,才願意分享這些私密。
半年後,雪莉親自到我辦公室送她喜帖,我再度祝福她的同時,有誰知道我心中那股酸酸似嫉妒又似失落的感受呢?婚禮只包禮金人沒到,因為一想到穿白紗、漂亮的她站在他身邊說「我願意」時,我怕我會受不了。類似失戀的感覺,從她談戀愛後就籠罩著我,很不舒服,這10年來,我喜歡她我愛她,她從25歲到35歲的黃金10年是跟我在一起的,如今我還能有什麼額外的要求嗎?
路路╱新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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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幸福的相處之道,願意好好對待彼此的伴侶,需要很長時間的摸索。女人比男人更擅長自省,認為自己需要調整的地方愈多,進步就愈大。當純雪從不同角度來看義靖,就會發現他像一座值得開發寶藏。但是,為了配合他而做愛做到腳抽筋,讓她挖掘這座礦產的進度,開始有些遲緩。
圓滿的性愛,應該是彼此取悅的過程。但是,並不十分熱中於性愛的純雪,為了取悅義靖,配合的程度,超過她的想像、也超過她的能力。在一次高難度的動作中,她的小腿嚴重抽筋,痛到叫出聲音,卻意外地被義靖誤解為高潮,更加速進出的力道,讓她感覺自己快要昏過去。
好友建議學國標舞
很能忍痛的純雪,直到性愛結束之後,都沒有把自己受傷的實情告訴義靖,只跟好友美婷傾訴,並且請美婷介紹專治跌打損傷的推拿師。
美婷多年來鑽研國標舞,曾經因為熱身不夠而扭傷,彷彿久病成良醫。陪純雪去推拿的途中,對於她做愛做到腳抽筋這件事,有很深的同情、也有些微羨慕。美婷說:「我家那口子,不但沒這麼有情趣,還嫌我在床上是死魚,其實是他沒有能夠帶動氣氛,我才會對房事提不起勁,把熱情投入於國標舞。」
從推拿診所出來後,美婷建議純雪:「你們要不要一起來學國標舞,有個共同的休閒生活,也可以轉移他對房事的注意力,妳輕鬆一點。」純雪想想,也有道理。更何況,義靖大學時曾加入土風舞社,於是很快就答應這個提議!
幸福伴侶,眼光不該只是凝視彼此,還要眺望共同的未來。在義靖投入國標舞的熱情中,純雪終於看到這座寶藏更豐富的內涵。即使她曾做愛做到腳抽筋,這樣的犧牲也就值得了吧。
吳若權《幸福人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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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愛,是親密關係的具體展現;也是權力鬥爭的微妙互動。純雪和義靖做愛後,一直覺得自己失去了某種東西,但不知道究竟失去了什麼。事後她跟好友美婷分享說:「或許是因為失去貞操吧!」美婷卻一針見血地指出:「別亂形容啊,妳又不是被強姦!應該是因為妳在床上失去對他的控制權,才會不安吧。」
美婷的提醒,不只是一針見血而已,簡直就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過去純雪和義靖交往的這些年,凡事幾乎都是純雪說了算,義靖的意見向來不多,讓純雪很習慣這種非常順服的感覺。
不堅持不等於沒主見
其實義靖並非毫無主見的男人,而是他覺得沒有必要為生活的細節據理力爭,很懶得去表達完全不同的意見。
他對某些看不過去朋友的解釋:「晚上要去吃牛肉麵、還是義大利麵,有那麼重要嗎?明天排出來的,還不都一樣是大便。」幾乎可以成為兩性交往時可以參考的座右銘。雖然形容得有些粗鄙,卻是事實。很多情侶把時間花在無意義的爭吵上,既不值得、也無助於兩人關係的進展。
每個男人想的不一樣,未必都會對每件事情堅持己見。但是,無論多麼好相處、沒脾氣的男人,總會有他想「擇善固執」的地方。義靖對走出門外的食衣住行,沒有太多意見,把主導權都讓給純雪;他唯獨對關起房門做愛做的事,不肯放棄指揮權。
當夫妻裸裎相對的時候,類似「換個姿勢,再來一次」的指令,就很流暢地透過他的口語或肢體表達出來,讓新婚期間的純雪既要忙著變化體位,還要努力調整角色。原來,幸福的祕訣是:在床上,讓他為王。平日表現溫順的男人,終於在性愛上找回了屬於自己的尊嚴。
吳若權《幸福人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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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好友都很驚訝於純雪在新婚前還是處女,並給予忠告:「應該要先試用看看嘛!萬一他那方面功能不好,還來得及退貨呀!」純雪聽在耳朵裡,只覺得好笑。她和義靖是青梅竹馬,之所以結婚並非為了性愛,即使他真的不能人道,她也會包容。
在純雪眼底,義靖是個很老實的男人,個性溫和、有點安靜,沒有太大的攻擊性,這點讓不喜歡男人好勇鬥狠的她,感覺到很放心。她在學生時代,看過太多打架鬧事的同學,在殘暴的肢體動作中,展現所謂的男子氣概;相對之下,義靖的忍讓和毅力反而更吸引她。
洞房花燭夜吃不消
至於為什麼婚前沒有發生性關係,純雪單方面的見解是:「唉唷,我們兩個喔,太熟了啦,急著做那件事會有點尷尬,乾脆就等結婚再說!」唯有跟義靖比較熟的男性朋友,才熟知另一個觀點的內情。
義靖覺得純雪是個「恰查某」,每當花前月下攜手漫步時,稍有親密的舉動,就會被她制止。當男人想要在性愛方面對內心真正喜歡的女孩發動攻勢時,就像是個棒球的打擊手,如果曾經揮棒落空幾次,只好默默等待對方投出好球再說,否則恐怕會被三振出局呢!
好不容易等到洞房花燭夜,義靖使出渾身解數,讓純雪有點吃不消。除了對夫妻閨房中的樂事完全陌生之外,令她需要重新調適的是:脫光衣服的義靖,好像變成另一個她完全不認識的男人,猶如還在青春期的高中生,簡直就是發情的公狗。新郎上床變狼人?男人在性愛上,果然都是人面獸心。平常再溫和的男人,扒光衣服之後,可能展現前所未見的激情,女人應該做好心理準備,才不會因為過度驚嚇而感到意外。
吳若權《幸福人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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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營一家女服飾店的欣茹遇到了一個奇怪的男顧客建祥,他除了每周固定來買一套女人的衣服外,此刻,忽然說要替欣茹發功作「長生學」。
無法得罪只好忍耐
建祥貼著欣茹的背後發起功來,渾身上下顫抖著說要順氣灌氣,他的臉和身體和欣茹越貼越近,閉著眼睛呢喃的說著:「嗯,妳的肉好香,可以感覺到妳的氣血正在循環著。散發著一股生命之氣!妳的骨是骨,肉是肉,妳的骨肉緊實不分離。」欣茹覺得此刻的自己像是一根等待餓犬來啃食的骨頭全身發顫,卻又不想得罪如此忠實的客人,只好訕訕的說:「ㄟ……我朋友幫我做的長生學,好像不是這樣的?」
「每個人的功力高低不同,作法也不同。妳創業壓力太大,我的錢太多壓力也很大,所以,我們兩個人都需要減壓一下。」
建祥繼續發著功,緊貼著欣茹的身體,雙手不停的上下游移,雖然兩人沒有身體接觸,但是從建祥發出的呻吟聲,還真有點曖昧的感覺,這時欣茹讀小一的女兒剛放學,看到這一幕一臉狐疑。「我女兒回來了。」欣茹趁機「脫逃」,轉身看著專心發功的建祥閉著眼睛,一臉通紅滿頭大汗還在發功,渾然不知對象已經消失了。簡直像是在自慰。
建祥自從流連在欣茹的女裝店成為常客後,儼然也成了駐店的名嘴,服飾店成了他的舞台。他總是抓緊機會對著前來逛店的女客人們,宣稱自己是T大財經學系畢業,精研國內外財經局勢,從高中起就進入股市,10年內全部的財產從4千元長成到5千萬。他也替一些對股票投資有興趣的女客人做出免費的財務諮商。看建祥表現如此賣力,欣茹也就若有若無的和建祥做起朋友來。
小野《青出於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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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單身漢」建祥逛進「單親媽媽」欣茹經營的女服飾店,很意外的竟然流連不走。
從過去的經驗判斷這個男人的眼神有點怪,散發著一種自我感覺良好的光芒,如同暗夜裡的一盞孤燈,照著一條不知何去何從的流浪狗。基於來者是客,欣茹還是熱心的為他介紹每件衣服的款式特色:「想要送女朋友嗎?還是送給家人?或是女同事?我可以給你一些參考意見。」建祥不回應,好像沒聽到,只顧在衣裙中有點粗魯的翻找著。
看著套裝想像女友
他嘗試著搭配著不同的外套和長裙,在落地穿衣鏡前自顧自的欣賞起來。欣茹趕緊退回櫃台,不再吭聲,心裡有點發毛。難道是個變裝癖?
不久建祥拿著一件套裝來結帳,默默離開。此後建祥每個禮拜幾乎都會出現,每來店裡必買一套,由生客變成可以天南地北亂聊的主顧客。「你買那麼多衣服,到底要送誰?」欣茹忍不住好奇的問。「誰也不送,只掛在牆上欣賞,想像我未來的女朋友穿上它們的樣子。」「這樣太未雨綢繆了吧?衣服會過時的,等到有女朋友時再來買也不遲啊?」「信念必達,妳懂不懂?我先想像我女朋友的樣子,就會得到我想要的女朋友。就像我要賺到5千萬,我要減肥50公斤,我都辦到了。」
「我有型又有錢,卻找不到女朋友。」建祥嘆了口氣。「那我幫你介紹?」欣茹腦筋飛輪似的轉動,她身邊可是有許多待嫁的女性朋友。建祥盯著欣茹,文不對題的回答說:「妳氣色很差,氣血循環不好,我有練功,我來幫妳做長生學。」建祥站到欣茹背後發起功來。從欣茹的頭頂順著長髮到臂膀順氣灌氣,不知不覺把臉和身體都貼上來了。
小野《青出於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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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燕、香華和瑞文是從高中到大學到結婚離婚人都還保持聯繫的3個好朋友。現在她們每年都會利用休假相約去旅行。
當海燕提議3個人在舊金山會合後,一路開車玩到紐約再各自分手。香華和瑞文同時說:「太遠了吧?誰來開車?」海燕笑得像朵菊花般開朗:「我和我的男朋友輪流開,妳們只要當貴賓便可。」「男朋友?妳什麼時候又有男朋友了?」面對好友們的狐疑,海燕反而有點害羞,好像背叛了姊妹淘。離過兩次婚後回台灣投奔初戀情人翔宇懷裡的海燕,嘗到青春的幻滅後回到美國很快又有了新歡。
校花青睞受寵若驚
從小迷戀海燕美色的國中同學張博土(沒錯,是土,不是士),在「非死不可」上找到了海燕,能受到當年校花的青睞他受寵若驚,甘願接受美人海燕的頤指氣使,充當長途司機兼保鑣。他說:「我從小的志願就是能接近海燕,老天憐憫我的痴心,在尋尋覓覓那麼久之後能相遇,我做牛做馬都甘願。」
才華出眾的香華嫁給在美國留學的學長,長得很愛國的學長苦追9年才贏得佳人歸,在還沒娶香華前就先劈了腿,讓小三懷了孕。香華選擇離婚,從此不再相信愛情。事業有成的瑞文嫁給憂鬱小生,小生失業後憂鬱日深,瑞文和辦活動的廠商偉宏熱戀,兩個人都不離婚,只是專心合夥著公關事業。在跨越美國東西部的長程旅行中,3個女人有時會講個不停笑個不停,有時也會笑出眼淚。更多時候會沉默很久很久,只是靜靜的看著外面不斷後退的風景,就像她們倒帶的婚姻和愛情。
開著車的張博土一路上聽著三個女人的談話,只重複說著一句話:「女人啊,真有意思。」
小野《青出於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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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愛的慾望是最後的幻覺。」愛特伍說。在床上,需要的就是這種幻覺。
而人們持續閱讀,包括閱讀充滿感性的詩篇,焉知不是在持續製造這種幻覺,想要讓自己變得更性感的緣故?
我不能看著你渴望碰觸你
可不可以,阿勃勒
五月的陽光已一瓣瓣
撥開風,撥開了
金色全裸的你—陳義芝《可不可以,阿勃勒》
「阿勃勒」就是「黃金雨」,垂下一串串金黃的黃穗,你一定見過那種行道樹。當騎自行車從花樹下經過,想著那句「撥開了,金色全裸的你」,陽光下,感覺是自己歡暢的、綻放的、汗水穿梭的全裸身體。
詩人陳義芝另一首《問答詩》:
平居與誰相從
有可與語者否
總因過於相信枕頭
以致落了枕
過於相信側睡
以致傷了左右手
前面兩句是文言文,後面幾句是白話文。詩人的這首詩共有7段,這一段寫的是睡姿,卻讓人想到女人睡在男人臂膀裡的親密光景。
記得《六人行》(Friends)第一季劇情中,有一集的插曲也是關於睡姿。男主角羅斯教導另一位男主角錢德勒,等到臂膀裡的女人睡熟,把身旁壓住胳臂的女子輕輕地roll到另一邊,自己就可以平躺著好好睡覺。
他說,這叫做:「先抱再滾。」(hug and roll)。
那一集劇情很好笑,當時錢德勒的女朋友,被roll到地下,第二天在劇裡出現時已經打上石膏。
其中也碰觸到性別議題:男人與女人在關係裡,所希冀的並不相同。女性,注重被呵護的溫暖,男性,注重的更是自由的空間。
平路《情色圖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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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習慣有伴侶時,若忽然分手,夜裡就成了危險的時間點。
激活妹一個人在被窩裡想念起喬治,想念的卻是他的挺拔有力的身體。激情時分,他總是狂熱,也總會在快要爬上巔峰前陷入喃喃自語:「妳最愛我對不對,妳想生一個我們的貝比對不對!」她修得細長的手指這時候總是用力嵌進了他的臂膀背部。
但激情過後,激活妹付上代價。兩個月好朋友沒來,她去買驗孕劑,結果出現雙條紅線,她很想塗抹其中一條,但不會改變事實。她去醫院檢查,醫生照超音波,她第一次照那個玩意兒。護士要她先去排清尿,脫掉褲子,躺在床上,護士為她的上半身蓋上一塊布,和她一同等待醫生進來,不一會黑暗小房間走進醫生,他用機器探進下體,一陣冰冷的痙攣與絲微刺痛。
再度回到門診室,她有點尷尬,剛剛私處才被這個陌生人無情地戳著,忽然就素面相對,當然醫師是毫無感覺,因為外面排隊的女人還一大堆呢。醫生問她結婚了嗎?她搖頭。要留嗎?她又搖頭。
精主已經找不到了
「最好明天有人陪妳來,因為之後會暈眩。」醫生又說。激活妹想,喬治已不再接她電話,或者該說他已經換了電話,這是他曾經告訴過她的習慣,他離開一個女人會換掉所有的電話,彷彿不要給自己留餘地,或者別讓對方有機會眷戀或回頭的空間。
但激活妹並沒有想要回頭,她只是想告知他一聲。
這一晚,激活妹懊悔不已,她在激情中昏了頭。「女人的職業是愛情。但這個職業有時非常好,有時卻會讓妳受到職業傷害。」激活妹將這句話貼在臉書,結果很多人狂按讚,幹細胞雄留言說:「沒想到妳有胸也有腦。」「前一句是西蒙波娃說的啦。」激活妹回應。結果幹細胞雄又白目回應:「我只認識夏娃。」
鍾文音《風月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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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
我們還是在一起吧。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反反覆覆。要分的人是我,不要分的人也是我。所以我才說,我連自己都搞不定,又怎麼跟別人在一起?
每回賭氣說要分,轉身一走開,心裡馬上就後悔了。我哭得像支開關壞了的花灑器,淚水都快淹了我家地板。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先發脾氣,我也不理解自己怎麼情緒一下子就上來了,一點也沒法控制。
前天過馬路,你看車子來了便自衝過街,我頓時覺得委曲,你要在乎我就會先回頭拉我一道。又像那晚滷蛋妹的生日會,你跟那個沒腰的女人為了部無聊電影講那麼久─對,我還是堅持她沒腰,儘管她豐胸肥臀卻毫無曲線,跟一根圓柱沒什麼─雖然你說,沒人叫我當啞巴,我隨時可參加談話。但是,你曉得我生性害羞,不善交際,若你愛我,你不會把我晾一邊。
什麼不比 比前女友
你說,我想太多了。因為這是我第一次談戀愛,跟男人相處沒經驗,太患得患失,才把事情全想擰了。你說你第一任女友也是這麼神經病。也許吧。但你把我比做其他女人,我怎會高興。你又說,不如我先去跟別的男人談戀愛,談完了再回頭找你,省得你這麼累。也可能有道理。
然而,我戀愛次數雖不多,卻也隱約懂得感情沒那麼容易。不是說要就要,也不是放就放。在一起就想分,覺得世界那麼大,我還那麼年輕,來日方長。不在一起就想念,覺得世界那麼大,人生還那麼長,沒有了你,我該怎麼辦,真是孤寂可怕極了。
你說這是我的初戀,所以異常困難。但這場初戀也談了4年了。我搞不定我自己,可是,親親,你搞得定我啊。不如我們還是別分手吧。
親親,你的小花。
胡晴舫《戀人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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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時代,男友女友吹了就是吹了,狠一點的銷毀所有照片、書信,還會為了躲對方勾勾纏而換手機,為了怕對方找上門還急驚風搬家,簡直在躲瘟神。
但現在事實好像不然,最近聽見幾則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例子,都在分手2至4年間於臉書乍遇。剛開始僅隱匿地留意觀察,看照片似乎帥了一點,對嘛,早就叫他把鬢角留起來更MAN。新照片裡,他總是帶著一股微笑,多麼讓人落淚,以前他總自稱陰天的船長,把天氣寫在臉上。
細讀他跟朋友的對話,似乎迷上園藝。嗯,他那雙手很巧,喔,她忽然想起他的手巧有別的用途,而靦腆起來。
斷線風爭找到路
她盤算了一周,禱告一周,終於發了一封臉書訊息:「我是3年前被你放掉手心線頭亂飛的風箏。」隔一天,道歉簡訊立即像戍守塞外的阿兵哥寄回一大堆家書。
但幹嘛鬧分手時無心聽辯解呢?很簡單,那時手機懶得接,手機簡訊打鍵盤又累死人,還沒解釋到一半就陣亡。
在感情苦海擺晃的大眾,這下終於等到臉書出現了,此乃一塊慈善事業的新舞台,放上去的照片都或多或少修過圖、嘴巴薄一些、明眸大一點……整體臉書營造的社交禮儀,又很文明時尚,若有人鬧場,自己都不必出馬,臉書之友早就組成鐵捍軍,齊聲討伐。
只要使用得好,臉書是一個能揚人性之善、隱人性之惡的管道。在簡訊中一對一,不啻私密喝咖啡,一聊之下,發現過往都是誤會。有些人就常在臉書粉飾太平下,陶陶然地決定再跟前男友或前女友重續前緣。
許佑生《性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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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我因愛背成語故事,一般淺顯文言文根本難不倒我,反覺得抑揚頓挫,之乎者也,閱讀大喜。那時人小鬼大,也很能往舊書城鑽,有天被我發覺一套三冊寶書:閨房樂趣的笑話,當然名字沒取得這麼白,憑我一臉無辜樣,書店阿伯喜孜孜賣給我,豈料我比他還歡喜。
拿回家草草讀了一天,為了跟同學炫耀,帶到學校給幾個貌似「懂這方面行情」的高個男生看,真是蠢鴨數隻,只會流口水。
但事情傳開了,上課期間一個個不怕死的青春期厚顏男生,不是丟紙團,就是射鉛筆,大不妙哉引起了寫黑板的導師注意。
不甘沒收滿眼怨懟
我的心叫苦:鐵死定了,希望班導只讀得出笑話成分,而獨漏色情氛圍。嘿,我想得美唷,班導正值二十郎當,他顯然比我還哈。
上課時他當然先沒收再說,始無動靜,熬到放學才跟我攤牌:「你還未成年,這些書不適宜看,先放在老師這裡,等你畢業我再還給你。」
哇靠,我這小號羅密歐差點噴鼻血,但不敢問他會交給誰收藏?滿眼怨懟地偏低著頭。
後來天助我也,班導大半年後忘了此事,請幾位同學幫他搬家,因兩地不遠。幾名大小夥子就使命必達。偏我眼尖,在書架上看見我那3本魂縈夢繫的小寶典,一抽出而看,看得出來被翻不少次,貓耳朵都皺起。
我忽然眼眶一行淚流下,好似自己青春被踐踏了。最新一本自傳問世,前中情局長胡佛以掃除黑思想、掃黃為名,全美聯邦政府大搜索,結果傳記證實他私藏全美最多藏量的情色書報。
不管中情局老大,還是我的小學老大,皆是鬱卒擅權、躲在暗室「伊于胡底」的男人罷了。
許佑生《性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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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載剝皮酒店手段厲害,光靠網站上敲鍵通信,連人也不必出現,就可以騙取科學園區宅男大筆銀兩,有些人花了幾千萬台幣,連個小手都沒牽到呢!
朋友們都覺不可思議,想不通那些人哪來的能耐?「如果打幾個字哄哄人就可以賺幾千萬,說什麼我也要去學!」甚至有人如此開玩笑。
由於我的朋友年紀都不夠輕,就上臉書去請教年輕人們,在鍵盤上打幾個字就愛上一個人,這種事到底可不可能?
滿街都是寂寞人兒
短短半天,一百多人的回應裡,百分之九十都說可能,只不過提醒大家別受「網蟲」所騙,也就是同時和多人打情罵俏的劈腿族,當然更要提防的就是騙財騙色之徒。不過也有網友上來報喜訊,說他倆以臉書為媒,相識相戀步入禮堂,如今孩子就快出生了!
就像從前有首歌詞唱道:「滿街,都是寂寞的人兒啊!」在網站線路的那一頭,牽繫著多少寂寞纖細的靈魂哪!若能躲藏在那網路的安全距離之後,就可以摒除身分、地位、長相、收入等等條件,也不必嚴守禮儀,更可以卸下自尊和防衛的面具,和線頭另一端的陌生人兒傾訴衷曲,進而產生自己所渴求的情愫。
此時不禁令我回頭思索:愛情究竟是什麼?不就是在某種情境之下依內心需求所產生的情愫嗎?若真如此,網戀有何不符呢?它其實更加純粹而剝除了世俗外表,赤裸裸只管心靈深處的相通?有些夫妻之間的溝通,都不及網友默契的萬分之一呢!
如果能以內心的相合為前提,熟識之後再考慮外在各種實質的條件,不就能成全更完善的愛情?那些被外在所阻礙的美好心靈,也更有機會被知音發現。
江映瑤《G點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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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彩虹與我在過年時團聚了。距離我們上回相見,應該有兩三年了吧。她像個罕見的天文現象,再次出現在我的天空。
「錯過這次,再等XXX年才能見到同樣的奇景!」天文學家總是這樣說。但我懷疑星星也會突然改變心意,XXX年說不定明天就發生,只是沒人注意。
人間緣分也是如此。
我跟小彩虹不算特別要好,也很多年沒見了。自從她到大陸工作,斷斷續續聽到她的消息,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在朋友的耳語中,她的身影時隱時現,更多時候被忘卻。這些資訊累加起來,漸漸我開始佩服這女孩。一定有很多辛苦沒有被提起。也有些得意輝煌的時刻,沒有半個人證。有被誇大的壞,有被渲染的好,有她自己都忘記的傷心。
因為思念有了溫度
「她是個有歷程的人了。」光是這個念頭,就會觸動要愛惜這個人的心情。不是歷程中有何劇情、有啥體會、歸納出什麼人生教訓的問題。我對她的認識並不比10年前多,卻多了當時沒有的溫度。人還真是奇怪。
眼前的小彩虹,仍然有種不完全的存在感。好像有一半的她,被寄在別處,在她之外。那個寄望的所在,或許是未來,或許她仍在期待完美的戀愛。哎,她是小彩虹啊。彩虹就是折射了雨後的陽光,才變幻出絢麗的七彩光。她眼神中還是有那種對陽光的企盼。
經過這些年的歷練,說不定她都進化成LED燈了。不但調色多,遠超過7種,而且節能,又環保!只是,仍會習慣性地尋找陽光的來向,調整自己的姿態。
親愛的小彩虹,這一段也還是歷程,我們都走過,也終究會走過的。好久不見,小彩虹。
張惠菁《啟稟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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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日本NHK在早上節目大談性愛,甚至從著名女主播有由美子嘴巴吐出「膣(陰道)鍛鍊」字眼,讓保守OL大吃一驚,她們表示在有說這事前都還不知道「名器」是指讓男人銷魂的女人性器,直以為是名樂,這下讓她們關心起自己的性器,比誰都認真進行各種鍛鍊,拚命想擁有「千匹蚯蚓」、「魚卵天井」、「饅頭」、「束口袋」等名器。
OL擠電車時偷練習
女人都是所謂努力家,但鍛鍊真的有效嗎?繭子說:「現在滿街都是性愛經驗疏淺的草食男,無法分辨女人是不是名器!」但萌子表示:「再沒經驗,總能分辨這次做愛跟上次做愛感覺不同吧!有的男人還會沒神經地說女人性器鬆垮,讓女人憂心!」
做愛是否舒爽跟女人性器如何沒有關係,但連NHK都說要鍛鍊了,信以為真的女人不少,都說:「男人結果都會奔向名器女或美女,長得不夠漂亮的只好多加努力!」
日本常說「美女無名器」,因為美女在床上不需要努力,乾眼等男人服務,跟帥哥做愛笨拙一樣,女人相信醜女吃得開,跟鍛鍊性器有關,因此不少OL在上下班擠電車時偷偷鍛鍊,不斷收縮、放鬆性器部位肌肉,1天30次,像玲花表示:「我也有做,最大缺點是收放幾次後,下半身發熱,差點沒衝頂!」
月子說:「簡單一句話,好女人全身不管哪裡都是收縮的!」傳統鍛鍊法是多走路,據說意識放在肛門,陰道會收縮,還能凹腹凸臀,一石三鳥,也傳說騎單車上班或仰式游泳有效;居然還有專用道具如在私處放進乒乓球大小的「智慧球」或木棒般的「收縮棒」等,其實容易傷害敏感脆弱的女人私處,而且用道具每天鍛鍊只會讓私處寬鬆而無感吧!
劉黎兒《男女不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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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女人鍛鍊性器的熱潮,但男人鍛鍊性器更常見,什麼方法都有,還有男人相信陰莖成年後還有成長3~7公分的餘地,不相信發育期完了就不能成長,也不相信遺傳基因或塑化劑會有影響,很努力地鍛鍊,期待性器會增長;女人也是,很多人相信性器稍加鍛鍊,有機會成為緊縮力強的名器,但鍛鍊真的有效嗎?
做操按摩目標15公分
像桑野就相信鍛鍊有助於擴增陰莖,他很瞧不起那些喝減肥藥而靠藥的副作用讓陰莖一時增大或吃強精藥的男人,他每天都很努力幫陰莖做操,遵照多種說法,認為必須不斷按摩、拉轉壓按等,每天30分鐘,促進陰莖血液流通,就能把埋在小腹下的海綿體拉幾公分,莖圍也能多5~10公釐,甚至能期待勃起力、續航力增加的副效果,桑野說:「我想要15公分以上的陰莖!」他自慰時也努力拉長陰莖,並練習忍功而不射精。
至於效果如何?陰莖是海綿體,會因充血而變硬,鍛鍊能改變這種生理事實嗎?桑野本人對於勃起插入後的狀態無法確認,最重要的還是他的女友感覺如何?但女友說:「沒什麼特別感覺,那麼閒的話,不如練習愛撫,對我比較實用!」
女人也是一樣,許多女人想學有些專業的脫衣舞孃練到能用私處吹熄蠟燭或吹笛出聲,收放自如,因此拚命練收縮陰道功,上廁所絕對選蹲式而非坐式馬桶,意識放在下半身而拚命走路等,但到底是否有效,收縮力是否增強?得問她的男友感想,男友表示:「那也要看那天她的愛液分泌多少,愛液多時,反而覺得寬鬆滑溜,恰恰好時較緊縮!鍛鍊私處效果不大清楚,那麼閒的話,不如練習吸莖,深入喉嚨也不會嘔出來,對我才比較實用!」
劉黎兒《男女不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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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了不倫戀後,慾望升高,會想跟不倫對象過夜或共享美食美景,想一起去旅行,尤其溫泉旅行,也有男人覺得不倫風險夠大的,還要費手腳去旅行,未免太驚險,對心臟不好,但或許女人要求,不倫男人6成以上帶女人旅行過,最多是謊稱出差,也有人趁妻子回娘家等空檔,妻子後腳走,自己前腳也迫不及待地跟著出門,滿腦子想像跟女人在溫泉旅館出浴後交媾模樣,不倫旅行充滿危險香氣,格外刺激。
說是出差最方便
山田跟情人去旅行不斷變換藉口,有時說是想喘口氣的當下流行的「1人旅」或說是跟朋友去打2日高爾夫球,但回家前還得去把球桿、球袋沾些泥巴雜草,否則妻子會起疑心,還要說是朋友一起結帳,否則信用卡上沒球場帳單的話,也會遭質詢,信用卡不能亂簽,也不能沒簽,都很容易穿幫。
高野覺得說去出差最簡單,說是公司旅行或跟朋友旅行,妻子會要求看照片,得拍證明照片,非常費事;橋本的妻子以前就是公司同事,知道公司根本沒出差,因此橋本都說是返鄉探母,但偶爾得真的去看1次,否則母親打電話來會穿幫,有次果然出紕漏,橋本只好說母親開始癡呆
天候難測地方別去
不倫旅行的好處是去的地方大概沒熟人,反過來說,在那種地方偶然被撞見了,百口莫辯。
還要注意的是,許多男人特別亢奮,常在旅館腹上死或健康出問題,或千萬別去容易因天候而飛機無法起飛的地方如北海道等,也不能把紀念照帶回家,更重要的是回家後別忘記自己說的藉口是什麼,像原口有次跟妻子說去長崎出差,卻在東京特產店買了廣島土產回家,遭妻子識破,只好硬說是臨時有會議改經廣島回家,但妻子從此對他加強監視。
劉黎兒《男女不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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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露西雅意想不到的是,單單並沒有揮鞭虐打她,而是匍匐在她被細繩綑綁得如麻花般扭曲的身體上,細膩地撫摸。他以粗糙的指腹與掌心,滑過她布滿繩結的身體。
「童年時,每次我犯了錯,母親都將我用麻繩綑起,扔在倉庫裡。」單單說,那是恐怖的幽閉經驗,沒有燈光的倉庫裡,堆滿了雜物與灰塵,只有門縫底下隨著天光或外頭的光線,隱約感覺外界的存在,他時常擔心母親因為忙碌家務而將他徹底遺忘。
母親解繩特別溫柔
他數算著時間,等待父親回家,那漫長的黑暗時間裡,他仍堅信母親是愛他的,因為每當母親記起他,或原諒他了,就會推開倉庫的門,身上彷彿帶著光暈,凝視著小動物般被綑住的他,低下身來,緊緊擁抱著他,「下次要乖喔,媽媽好心痛。」媽媽也這麼以布滿厚繭的手逐一解開繩結,按摩著他僵硬的頸脖與四肢,有時還會憂傷地哭泣。
後來,單單學會了解繩結,母親打的結並不牢靠,但他為母親的尊嚴,不會在時間裡脫困,那是為了緊急情況底下逃生之用,結繩,綑縛,做為懲罰與規訓,而其中更深的意涵是愛。從此他迷上了綑綁。單單解開了露西雅,反而要求她將他綑住,他卸下全身衣物,赤裸而無助,他將雙手在背後交疊,側躺,逐一教導示範讓露西雅以簡單的繩結將他巨大的身體綑紮。露西雅在綑綁的過程裡一直哭泣,那時刻她感覺自己愛上了這個怪異的男子,她想用身體撫愛他,想與他緊緊地被那些糾纏繩結結為一體,「綁緊些。」單單說,露西雅忍著淚與愛,將繩子勒緊,而後她把自己的身體覆蓋其上,疼痛地,歡快地,讓他進入了她正在號哭的體內。
陳雪《命運交織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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