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聖華
我自幼是個獨行慣了的人,但住校中難免遇上大姐性格的人,也許是憐憫我遠自台東赴花蓮念書,透過同學的介紹,收我為乾妹。
這位乾姐視我為她的親妹妹般呵護有加,也因此與我特別交心,經常趁宿舍允許外出的小週末帶我出門閒逛或是吃東西。她總是用一種憐愛的方式對待我,常常摸摸我的頭,摟摟我的肩,感覺起來,我更像她的女兒。
她常說要介紹她弟弟給我當男朋友,某一個週末,她真的帶我回去她家。還記得她家在羅東港媽祖廟後,我們到她家時已是晚上,匆匆吃過晚餐,和她弟弟約好隔天的行程後,我便同她回房休息。
半夜,我感到一股重量壓著我,睜眼只見她半抱半壓在我身上,她頭髮垂到我臉上,眼神散發一種我不熟悉的妖媚。那種奇特的情景讓我無法出聲,只能任她輕輕摸著我的身子。最後她吻了我的唇,我卻好像也被迷惑地回應了她。
最後我們是怎麼度過那一晚我早已不記得,但印象中隔天因為下雨,出遊的行程取消,我和她租了好多漫畫窩在她房裡看,直到收假回學校。
回校後我刻意疏離了她,並拒絕了她每次的小週末邀約,從此我的人生裡也再沒有出現過「乾」字輩的兄弟姐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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