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紹祖回台灣開攝影展，婦產科醫院的李院長約他碰面，院長打電話給他的經紀人說：「你告訴他我是李維權，給我晚上到天亮的時間。」
李院長依約來到了一個他從來不曾到過的地方，一間神秘復古又充滿現代感的迎賓館。開門迎賓的紹祖緊緊擁抱著李維權，兩人激動的久久說不出話來。「你知道是誰替我安排住這裡的嗎？」紹祖倒茶給李維權喝，自問自答的說：「李玉萍。」
李院長驚訝的如數家珍：「就是那個李玉萍嗎？我們的高中同學，你第一個模特兒，你說她左臉比右臉好看，你的無緣初戀情人。」「是啊。她嫁了大企業家，我這次的展覽就是他們的基金會主辦的。」紹祖說著又端出了鳳梨酥說：「你的最愛。」
醫學生借錢墮胎
「記得高蕙蕙吧？」李院長問。輪到紹祖如數家珍的說了：「你讀醫科時在醫療隊認識的高中女生。你們的第一次都給了彼此。你帶她去墮胎時還向我借錢。我罵你說醫科是怎麼讀的？你很生氣的罵我說，不想借就算了，我不要聽你訓話。後來我就把身上僅有的錢全都給了你。是給不是借。我知道你很窮。」李院長繼續說：「後來她嫁給那個鼎鼎大名的大律師邱致遠。」
紹祖笑了起來：「為什麼我們的初戀情人都嫁給條件比我們好很多的男人？」「但是，我們可能是她們的最愛。」李院長終於放鬆的朗聲狂笑起來：「最近，我也和高蕙蕙重逢了。」紹祖說：「你可別衝動呦。大律師會告到你身敗名裂家破人亡。」
兩個高中同班同學就這樣一直聊到天亮，彼此都忍不住看著對方被歲月所刻畫出來的皺紋，還有皺紋橫流的水跡，是汗，也是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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