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的台北大街，飄著濕雨的除夕夜，聽著廣播的賀年音樂，在平日車水馬龍的林森北路轉圈圈，瞎開亂逛一小時，終於有人攔車，一對散發濃濃酒氣東搖西晃的年輕情侶鑽了進來，目的地還沒說，已經吻得你儂我儂，我好不尷尬。忽然間女人發出了一聲低吟，那似曾相識的嬌嗓、那曾經的記憶，幻化成活生生的畫面浮現眼前。
美豔熟客冰冷沉默
兩年前我剛開計程車，某天上午在科技大樓附近載了一位看來30出頭的美豔熟女，剪裁合身的套裝，及肩的波浪長髮，溫柔卻不親切的笑容，報了去處後即不再說話，一路沉默到下車，付了錢要了我的名片，頭也不回的關門離去。
當天下午就接到她的來電，要我去內湖科學園區接她，上了車仍然沒有對話，冷冷的望著窗外。後來的一段時間，幾乎每天都會載她一程，儘管始終不確定她的身分，但根據她總是在內湖、汐止、南港等地區活動的跡象猜測，她應是一位從事科技工作的專業儷人。見面三分情，常見面更多了幾分親，和她的互動快速從冰冷的沉默，進展到簡短的寒喧，再發展成對話的交流嘻笑的熱絡。
春節假期前一天傍晚，她搭我的車從公司回住處，她不但回復到初見面時的靜默，甚至連眼神都沒看過我，「工作壓力太大吧！」我心想，下車前我主動開了口，祝她新春愉快，她嘆了口氣，問我除夕是否還跑車？我答說只要讓我吃完年夜飯就可以，她淡淡笑了笑，點頭開門離去。
不想一人在家守歲
除夕和家人共享團圓飯後，真的接到她的電話問我能否出車？我向老婆秉告有客人約，倉促給了孩子壓歲錢就出門。她一身大紅喜氣洋洋上車，問她當晚目的地，她說只是想遊車河看夜景。客人有交代我盡力達成，穿過市區大街開到近郊別墅區，找了一處制高點停了車，從擋風玻璃看出去，正好是盆地繁華的燈海。
轉頭看她，正閉目養神，於是下車抽根菸伸個腰，回到車上時竟見她摀臉暗泣，慌亂中我遞了紙巾給她，她卻拉住我的衣領靠肩大哭，沒了主張的我鑽進後座抱住她，邊看她哭邊聽她說，原來，她結婚多年的丈夫有了外遇，兩人年前正式分手，她不想一個人在屋裡守歲，所以找我出來陪她耗時間。
同情之餘心猿意馬
聽完我將她摟得更緊，期待暖烘的體溫能傳達到她冰涼的心裡，她主動拉起我的手，我低頭望向她，水汪的大眼濕紅的鼻，無辜的臉龐蒼白的唇，心猿意馬中我吻了下去，她也激烈回應，髮香在鼻頭縈繞，舌尖在口中翻撩，兩人褪下厚重的外套，隔著貼身衣物撫慰彼此，被挑起慾火的我把持不住，奮力抱她坐上大腿，拉下褲襠拉鍊，掀起絨質長裙，激動緊張中還不小心撕破了深黑毛襪……
那晚過後就再也沒接過她的電話，我曾想主動撥給她，但又怎樣呢？我連她到底是誰都不知，加上我還是已婚，還是安全下車，把這份香豔埋藏心底比較實際。
急切的催促聲把我從記憶中喚回，後面的那兩個不知什麼時候停下動作直視著我，「麻煩到東區！」男子給了指令。我踩下油門開車上路，腦袋空蕩蕩，只聽到後方傳來竊竊的女人私語：「都你啦！裡面好濕哦……」
留言列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