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佳紋
在一個歡樂的場所裡,大家唱著歌,我答應了他的交往要求—我的第一個男朋友。如今我已經與他分手多年,每每在工作的地方,凝視著他未出社會前工讀的咖啡店,常常會想著我們之間怎麼會變成這樣?愛情又是怎麼走到這地步的?幸好,現在這句話已經不是問號,而是句號。二十八歲的年紀,很快就要走入而立之年,卻只覺得身體裡面的靈魂一天比一天更安靜。
看過他與紅粉知己親近、與女性好友擁抱,聽說他與別人的妻子一起出遊,甚至連朋友的前女友都想染指,盛怒之下,我們總算斷了聯繫。
之前流行的一句話,好傻好天真,現在我反而謝謝他,奪走了我的天真,也看過那個可怕的自己、奪命連環CALL的自己、不斷留意他身邊所有女性朋友動態的自己,那時候太累、太面目可憎、太討厭自己。
就像大病一場,少了天真沒關係,把垃圾丟了,洗掉面目可憎、一身疲倦,鏡子中的自己恢復乾乾淨淨,一樣是當初那個愛笑開朗、堅強獨立的女孩兒。
愛,對我而言,是從失去中獲得成長。失去的,就送給風,飄然而去。
對他,我許了一個願望,希望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不再相遇,不恨、不原諒,因為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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