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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經台北火車站附近的南昌街,忍不住慢下速度張望,這條路上曾有一間名為「大地震」的MTV,在那裡的某個包廂,在那年的某個深夜,我和當年同樣情竇初開的同班女孩,將彼此的第一次交給了對方……。

補習認識愛苗滋長
那年我們剛滿18,一個桃園的小子,一個台東的丫頭,背負著家長的期待,被迫北上補習,沙丁魚罐頭般的教室,塞了一屋子的學子,瀰漫散不了的汗味,最能發洩過盛精力的活動,就是催著油門載著她,騎著我那拉風的「王牌」,羅斯福路跑9遍,和平東路飆90,她那緊抱我的雙手、耳邊放肆的尖叫、貼背柔軟的雙峰,雖然話沒說明白,卻清楚愛苗在滋長。
同學漸漸熟絡後,幾個來自外縣市的年輕男女同進同出,下了課相約吃飯,吃完飯想找些搞頭,剛開始去公館的K書中心,後來看電影打彈子吃消夜,玩開後乾脆直奔西門町聽歌,從「木船」到「星船」,累了就在所謂的「情人雅座」打屁殺時間。
某晚大夥兒都玩累,躺在雅座的長沙發倒頭睡,我倆喝了咖啡睡不著,併肩談笑聊是非,在幽暗紅燈催化下,本就互有好感的兩人從手牽手到嘴對嘴,從臉貼臉到舌勾舌,儘管當晚只是隔衣搔癢,但她上半身的扭動和我下半身的堅硬,已足以表達對彼此的需要和認定。
關係確定的我們既甜蜜又孤獨,每天牽著她的手,臉上笑容沒斷過,但好友下課都失蹤,世界只剩她和我。沒了電燈泡,前途自己照,聯考前的幾個月,我們互相鼓勵用力讀書,務必在那炎熱7月的頭兩天,展現磨光的鋒利刀芒。
大考的結束,就是分離的開始。在她返回台東的前一晚,我們拎了隨身行李走進了剛開幕的「大地震」,沒有密閉的隔間只有上空的隔板,沒有震耳的音箱只有兩對耳機。
這是我倆最後的相聚,在我的引導下,她的柔軟坐上了我的堅硬,在她的默許下,我探索著小洋裝內的青春肉體,輕巧的滑動,輕柔的擠壓,從上到下、由前到後、凸起到凹陷,乾涸到溼潤,一個需求的對望,我滑進了她濕潤的緊實,開啟了彼此的成人旅程。

紅臉嬌喘逃出MTV
畢竟太年輕,第一次後的我倆並未關懷對方的舒適,而是怕人發現趕緊逃出MTV,上火車前她給了我最親膩的擁抱與親吻,卻仍紅著臉、喘著氣:「他們會不會看出來我們剛才……」「哪這麼厲害!」我紅著臉安慰她。
真的就這麼厲害!多年後當我在MTV打工時終於明白,而且從你一進門就知道,你的眼神和不安,你的選片你的伴,不必等結帳,我已知道幾個小時後得收拾什麼樣的包廂。
考試結果揭曉,我們都如願金榜題名,只是學校的分發,讓我們分隔南北,也失了聯絡,但那場甜蜜美好的「大地震」,卻是和她永不斷絕的人生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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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王子蔡大哥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