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傳短訊來,總期待他立刻回。如果3分鐘內無回音,她就會立刻撥號找他,咄咄逼問他在幹啥,為何沒回她短訊,他解釋他工作中不方便、正在上廁所或者沒聽到短訊嗶聲,她依然用不相信的口氣嬌嗔「你一定愛我不夠深,不然收到我的短訊怎麼不欣喜若狂趕緊回話」。
然而,如果是他找她而她沒立刻回話,他開玩笑問她是否「忙著跟別的男人鬼混」,她把臉一沉,罵他無聊,「女人有女人的事」。她也要他善待她的姊妹淘,因為她們「在她生命中占據很重要的位置」,卻譏諷他的拜把兄弟全是狐群狗黨,「酒肉朋友不可取」。 約會她常常不準時,讓他等上20分鐘、1小時,然後容光煥發宛如女皇出現,彷彿時光都為她停駐,包括他對她的愛也該如此;若換他遲到,她會站在人潮洶湧的街頭,哭花了臉,怨他不體貼。
受不了她「一國兩制」
他頭一次感覺他真的在跟一個性器官不同的人類交往。因為下面長得不一樣,上面腦子想的事情也跟著南轅北轍。雖然她很美,交往沒多久,他已經有點受不了她的「一國兩制」。
她挑挑眉,「我們女人就是雙重標準,但是,事情就是這樣,你們男人最好尊重這一點。」這一陣子,她越來越掌握不到他的行蹤,疑心病如黑夜陰影加深,終於讓她抓到他劈腿的證據,她驚慌失措,淚流滿頰,要他解釋。
他聳聳肩,「我們男人就是花心蘿蔔,但是,事情就是這樣,妳們女人最好接受這點。」她聽了之後抓狂,撲上去用指甲抓他的臉,用牙齒咬他的肩膀,他痛得大叫「妳們女人怎麼這麼野蠻」,她冷言回話,「因為你們男人總是這麼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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