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們私下對新搬來的年輕夫妻議論紛紛,以台語交談:「這對尪某有夠打拼,蔗敬業咧,在夜市賣黑輪,連半夜嘛擱練習叫賣。」「有影?是暗怎叫?」「某就叫:喔喔喔喔喔……輪(黑輪)、啊啊啊啊……血(鴨血)、快快快……子一雙、my God my God my God……辣(莫加辣)」。
原來,人家夫妻半夜叫春,鄰居歐巴桑先入為主,把單純淫叫自動配上對其賣黑輪的敬業想像,哼哼哈哈都變成了叫賣的黑輪、鴨血、筷子、加辣等詞。
職業叫聲被臨檢
叫床,跟所從事的職業有關否?會受職業潛移默化嗎?有一回分局員警到賓館臨檢,在走道聽見一名大陸女子口音在叫春;因叫得太過職業化,員警站在門口,等聲音漸歇才敲門進去,果然在性交易。
「太過職業化」?怎麼叫才分辨得出是性工作者職業叫春?而不同於夫妻或情侶或熟人的叫春?職業化大概是指三菜一湯吧:「雞上來,鴨過來,翻過來(魚),外加例湯(因有喝湯咻咻聲)」,如套餐一般無味沒變化。
像一位東筦男子可不同,指定素人叫床。他經常賴床遲到,覺得鬧鐘沒人性,上網徵求一打美女每日輪流打電話,以非職業性口吻「叫床」。據說月薪119元,還提供一支手機。
那些熱中選舉熱,嗓子喊啞的選民,當晚做活塞運動時,真不知會叫出怎麼閉岔的床聲?平常換季拍賣,戴著掛耳麥克風講話奇快,獨白一大堆的服務業,回家叫床時會不會習慣成自然,就一串不知碎碎念什麼?
在超商站一整天的辛勞員工最可敬,夜裡疲倦到連愛愛都快瞇著眼,不知會不會一察覺異物進入,驚醒過來,太敬業到脫口而出:「歡迎光臨!」
《性鬆一下》 許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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