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次獻給了我現在還記不起來名字的男人,但他的長相、他的家我一直都還記得。


這是發生在我國中的事情,年輕不懂事衝動下做的蠢事。那時在網路上認識了附近高中的大哥哥,我都稱他為憂鬱男,因為他一臉憂鬱,但還是很帥,有種病厭厭王子的感覺,當時會想認識他,除了學校近以外,我被他的專情吸引,他的憂鬱來自於他女友家裡反對他們交往,所以他很苦惱,不想讓他女友為難,但放不了手,不過他真的是很專情,所以接下來的主角不是他,而是他的同學。


不曾牽手 卻先摟腰
我們在網路上認識不久就見面了,那天我帶我的同學,憂鬱男也帶他的同學,他那個同學身高有180公分以上,但長相就不是那麼俊俏,是一副很會打籃球的運動型男孩,我就叫他運動男。和運動男之間,除了讀的學校很近,我們的家也很近,所以通常放學原本是4個人走一起,但最後都變成我跟運動男一起走,他也很紳士的先送我到我家巷口,再彎回去他家。
記得有天下雨,運動男跟我撐同一把傘,他靠我很近,我們不曾牽過手,但他卻摟起我的腰,見我沒反抗,就在走到巷口時問我:「要這麼早回去嗎?」當時氣氛正好,我也就說:「那找個地方聊聊天吧!」我們躲在一戶人家的冷氣棚下聊天,越聊越深入,他問我喜歡他嗎?我說不上來喜歡但也不討厭就是了,然後因為我們在一條小巷子裡,根本是沒什麼人會經過,他吻了我,那次也是我的初吻。
之後每次放學回家,我們都會在那冷氣棚下聊聊天再走,幾次後,不光是親吻,他的手開始有其他動作,原本是摟著腰,接著往上移到胸部,後來直接伸進來了,我從來沒有這種接觸過,雖然害怕但還是有點興奮,就這樣偷偷約會似的持續了一段時間,我也認為我是他的女友了。


家裡約會 保證溫柔
有天,運動男問我假日要不要去他家玩,我馬上就答應了。那天我還特地打扮了一下,雖然路程不到5分鐘,但第一次去男朋友家玩,當然要裝扮的漂漂亮亮,而且平常見面也都只能穿著制服。
進門後就發現他家人不在,現在想想,應該是他早就設計好的吧。隨後我就跟著進入他的房間,他似乎想繼續之前未完成的事情,坐下來沒多久,就開始親吻我,我知道他的目的,於是就告知他,我是第一次,但他的反應竟然是擔心留下痕跡,結果本來在床上的我,被他移到書桌上去,然後他對我說著很老套的話:「妳放心,我會很溫柔,不會痛的。」事後我看見那淡淡的血跡,但也真的沒有痛的感覺。
只是誰知道,全都是我在癡心妄想,運動男壓根沒把我當女友過,那天之後,他總是說要參加社團活動,不能跟我一起回家,擺明了是把我甩一邊了。心虛沒用的我,想說傻過了算了,不過第一次總是讓人印象深刻的啊,記得幾個月後還有接到他的電話,說要找我敘舊,但我當然不可能再傻第二次了。


雨天╱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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