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幾個月,這樣的問題就被提出來熱烈討論。

ADHD的全名是「注意力不足過動症」,簡稱「過動症」。不可否認,過去數十年間,ADHD的診斷變的頻繁,使用藥物治療的個案也增加了。有些人攻擊ADHD只是一種「經濟及文化的瘟疫」,而不是一種真正的疾病。但是,越來越進步的腦影像檢查,也讓我們了解,ADHD個案的腦部及部分執行功能,真的有它獨特之處。

美國一位學者Friedman,做了一個很有趣的研究。他觀察非洲土著,研究他們的DRD4 7R基因。這個基因與人類的嗜吃、冒險行為、使用毒品及ADHD症狀是相關聯的。

打獵社會表現好

Friedman發現,在已經定居下來的土著中,有這個基因的人們的體重較輕(表示營養較差)。反之,在還是以打獵為生的土著中,戴著這樣基因的族人,體重是較重的。Friedman教授認為,注意力較短暫、較會冒險的族人,在一個以打獵為生的不斷動態性生活型態中,是比較容易生存,比較會抓的到動物,比較有食物吃的人生勝利組。

但是,在一個要安靜種田、耐心等候植物長大的社會;無法安份守己的人,就像「滾石」般沒有辦法收穫的。

我們在門診中也會看到,有時ADHD的個案賦與不同的任務時,他們就可以表現得非常好。譬如說,不要求他們學書法,改學足球,他們旺盛的精力,可以成為很好的球員。

社會有越來越多發明,是鼓勵我們立即被滿足的。電腦一開,可以上天下海的逛,無窮盡的玩電玩。相形之下,必須靜下心學習的學校課業,就索然無味了。對於有ADHD傾向的人,他們面對的學校學習困難必然是更明顯的。

先不管ADHD是否是一種疾病。我們對於有肢體困難的人,會體諒他們的不方便,給與空間或行動上的協助。或許,我們也可以把專心、衝動、好動,看成一種行為上需要協助及體諒的困擾。課堂上可以讓他們有較多的活動機會、課業可以更為生動活潑、在生活上可以先告知他們我們的規則,訓練他們逐漸調整步伐。

人生而不平等。協助比我們不幸、包容與我們不同的人。做人,本當如此。

《小孩事大學問 張學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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