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欣跟阿宜兩姊妹,在開普敦經營成衣大盤批發,姊姊阿欣外向活躍,社交手腕靈活,負責對外交際應酬,妹妹阿宜內向沉穩,批貨眼光精準,主司進貨庫存盤點,個性互補的兩姊妹生意經營得有聲有色。瞬息萬變的商場,誰能掌握暢銷貨源,就能在零售市場立於不敗之地,在當地設廠生產成衣,離婚年近50的成衣梁,談吐幽默又多金,風流韻事不曾間斷過。

多金商人 無法專一

成衣梁是吃嫩草,與阿欣差了10多歲,從連袂出席僑胞場合到公然同居,促成這段姻緣,是生意往來的連結?還是寂寞在作祟?沒人知道。在成衣梁的挹注下,流行時款服飾,阿欣總能第一個拿到手,貨源不虞匱乏,生意蒸蒸日上。事業有成後,想為人母的喜悅,是阿欣唯一的缺憾,自然懷孕無法成功的她,民俗偏方、人工受孕試了一次次,肚皮依舊沒有消息,檢驗後才知道,他們倆體質互斥,無法受孕。

想懷孕的念頭,隨著青春日漸凋零愈發強烈,阿欣決定買白人的卵子,受精成功後,植入自己的子宮,胚胎成功著床,懷了成衣梁的孩子,圓了當媽媽的夢,儘管不是自己的卵子,懷胎10月孕吐害喜的點點滴滴,讓她跟肚子裡的新生命結為一體。

阿欣懷孕期間,成衣梁悄悄敲開了妹妹阿宜封閉的門扉,姊妹共侍一夫,好事者在背後閒言閒語,說三道四。對親妹妹的疼惜,對成衣梁的情愛,化解了阿欣心中的怨懟,沉默是她唯一的指責,她不曾在外人面前抱怨過什麼,全心全意照顧懷裡的新生命。姊姊臨盆前,阿宜也懷孕了。妹妹跟成衣梁的背叛,並沒有裂解姊妹的情感,她們依舊一同經營批發生意,妹妹懷孕不久,向來花心的成衣梁,又勾搭上其他女子,搬離住所,跟兩姊妹除了生意上的往來,殘餘的情份也淡如清水。

疑似不倫 校園傳開

阿欣生下可愛的混血男嬰,阿宜則產下女娃,或許是缺乏父愛的關懷,同父異母的兩兄妹感情非常融洽,白人基因相貌俊俏的大哥,是許多女孩心儀的對象,他對相貌平凡的小妹特別關心照顧。

上高中時,周六下午兄妹倆在我兼職的華僑學校學習中文,兄妹戀愛的消息在校園內不脛而走,我不相信這荒謬的傳聞,只當是青春期學生的無稽之談。眾口鑠金,人言可畏,不知道是不是受謠言影響?看他們倆的互動,卻又覺得似乎不僅僅是兄妹之情。

上了大學,妹妹懷了大哥的小孩,亂倫的行為,掀起狂風巨浪。

護女心切的阿宜,為了杜絕外人的指指點點,袒露自己的私密,當年成衣梁開啟她對性的探索,激情過後,背叛姊姊的內疚鞭笞良心,無法持續跟成衣梁的關係,寂寞的她,跟店內一位年輕大陸員工珠胎暗結,女兒是這位現已離職員工的種,姊姊的兒子是借卵懷胎,兩兄妹並沒有血緣關係。

生下小孩後,阿欣跟阿宜張羅著補請的婚宴,曾為了同一個男人心生芥蒂的兩姊妹,如今親上家親,不但是姊妹,還是親家。

李歐╱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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