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是禁忌,當時正是「補教人生(高國華)事件」後不久。
8年前,母親健康急轉直下,決定換工作回台中,3、40歲的中年男人,如刺秦的荊軻,離職前向同事預言:「我很有可能會失業。」很不幸說準了,接下來不斷的失業、換工作、失業、換工作……,我曾經以為重新操持父親的舊業可以成功,結果剛好相反,一群唱衰的人袖手旁觀,只有身體不好的母親會幫我,所以後來收掉之後全力尋求進入補教業,因為唱衰最大聲的「那人」的哥哥是開補習班的。

單親媽媽 一再示好

沒經驗的我,只能從補習班最基層做起,這基層的薪資又被那唱衰的人繼續唱衰很久,咬牙苦撐的日子中,母親終於中風倒下,父親口口聲聲說他會寸步不離的照顧母親,但是,下午才上班的我,經常一個禮拜有5天看不到父親。我不能指責父親不負責任,因為他的交遊廣闊,要他立時斷了那些狐群狗黨的邀約很不人道,但當時我的薪資僅能應付房貸開銷,連日常開銷也是那唱衰的人每日給我100元而已,當時小孩才兩歲,我早上照顧他,有時就會花掉一部分。
當時我帶的班老闆,以人數不多為由,要我自己負責班級所有業務:課前備課、家長連繫、學生狀況掌握、宣傳、追蹤、考試、上課、課後收拾等。家長有的比較客氣,有時會買些名產、飲料類的,可以推就推,不能推送學生,連送都送不出去的再自己解決;其中有個同齡單親媽媽家長,一直邀我出去,我推拖了半年多,後來實在找不到理由了才赴她的約。
說實在,我事先沒想到她會看上我,只是我的經濟情況我的學生都很清楚,因為我上課時經常拿自己的經濟情況來開玩笑,所以她開門見山的說,我每天陪她聊聊天,她就幫我母親準備三餐。
我沒有立刻答應她,因為自己也知道她的意圖不單純,我曾經問過那人、也就是我的財政部長:「每天的錢不能多一點嗎?」我問她兩次,她一次回答我:「你才賺多少錢?」一次回答我:「男人有錢就會作怪!」所以我知道再問也沒有用,有天上班前去探望母親,父親又不在,我問母親:「吃了嗎?」母親虛弱的說:「還沒,你爸說要煮也不知道跑去哪裡了。」我心裡很氣,氣自己的無能、氣自己的軟弱導致母親遭到這樣的境遇,所以那天我走出門口,拿起電話打給那位家長:「我答應妳的提議,妳幫我準備兩個便當。」

約會親密 都是演戲

專家說女人談感情是看感覺的,我相信,因為她真的是從聊天慢慢開始,她疑惑我怎麼對她很被動?說實在,我很怕被她發現我對她其實沒感情,屆時惱羞成怒連我母親的三餐一起遭殃,只好說:「我沒有戀愛的經驗」這樣的話。
每次約會都是我下班後開始,在外面散步,她會等我牽手,坐在步道旁的椅子時也會擺出等我更進一步的姿勢,我有時候會抱,有時候裝作不知道,最親密就是kiss goodbye了吧?與她的互動也有七八分像情侶了。
有一天老闆私下找我談,一開頭就問:「昨晚下班去哪裡了?」老闆很不高興有這種事爆發,我只能順著老闆的意思辭職,在老闆給的寬限期內找到工作後,連跟她的關係一併結束掉,離職前還被自己同事中傷好幾刀。我知道同事一定都當我是狼心狗肺的壞男人,我一概不解釋,因為解釋她們也聽不進去,心裡想就當作是傷害無辜的她的報應。
菲尼克斯╱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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