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天最多賣個十幾碗,現在有四十多碗。」在新竹市經營「中壢新明牛肉麵」的張嚴輝夫婦,對酷嫂周美青來捧場「足感心」,他們滿心期待生意能有起色。
牛肉麵店位於中華路四段,外觀和一般小吃店沒兩樣,幾張桌子塞在約十坪大的屋子裡,有些擁擠;雖然打著在北部地區擁有高知名度的「中壢新明牛肉麵」旗號,但兩者並無關連;麵店生意也未因為同名「受惠」。
租住在附近的劉姓學生是少數老主顧,他說,或許是生意不佳,老夫婦為省電,店裡經常「暗濛濛」,「坦白說,阿公阿嬤的手藝平常」,一般人路過「還以為根本沒營業」。現在不同,白天也開燈,店面比以前「亮眼」,門口還有店旗,老夫婦有空就站在外面迎客。
「我們沒錢,無法度把店面重新裝潢」,張嚴輝說:「老師告訴我口味最重要。」阿嬤賴碧麗說,以前炸排骨不知事前要拍打,用的是乾粉,口感很硬,老師建議改用濕粉,排骨起鍋放久不會乾掉,可保有酥脆感。
她說,自己沒做過餐飲,是邊看邊學,就跟讀書一樣,「不會的就請教別人,不用怕丟臉啦!」
「炒飯好吃嗎?」「會不會太鹹?」擔心新學的手藝,吸引不了顧客,老夫婦送客時,總會問「好不好吃?」「有沒有要改進的?」認真的態度很動人。張嚴輝說,以前雖很用心煮,卻忘了客人的感受,「每次問,才知道有沒有煮好!」
昨天酷嫂周美青點了一碗牛肉麵,加上小姊妹親手下的水餃,點頭稱讚好吃,要張嚴輝夫婦「加油喔!」賴碧麗說,同學這麼熱心幫忙,連總統夫人都來了,「不能辜負大家的愛心」。
學生曾柏樺說,其實從老夫婦身上學到更多東西,阿公阿嬤雖不懂行銷,但經營餐飲用心最重要,「他們為孫女賣命,精神讓我很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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