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五年級的某天下午,在爸爸的抽屜深處找到一本小書,是我永遠無法忘記的日子……


跟大多數的青少年男孩子一樣,我很小的時候就對性有興趣了。那時約是小學五六年級,無關情色,只是出於好奇。男女哪裡有別,是從學校健康教育課學到,知道器官的名稱與功能,還有繁殖的概念,但都是模模糊糊的。


探索勃起全新世界
小學五年級的某天下午,在爸爸的抽屜深處找到一本小書,裡頭盡是沒有穿衣服的女生,擺出各式各樣的姿勢,展現她們清晰的器官。那樣巨大濃密,而且汁水淋漓的畫面,對於還沒進入青春期的我來說,是個永遠無法忘記的日子,一個全新的人生與世界展開了。除了驚嚇,更多的是求知欲,我覺得最奇怪的是,那些書中的男生身體,為什麼都跟自己長的有點不太一樣。
小時候跟爸爸洗澡,知道男生長大以後的轉變,老師也在課堂上教過,男生在某些時候會有勃起的狀態,只是當真的看見成年男性勃起的照片時,這跟看著學校課本的繪製圖表,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難道,有一天自己的身體也會長成這樣子嗎?
說真的,小書裡面一張張毫不扭捏、生猛有力的照片,給了我一連串的問題:為什麼他們要把尿尿的地方放在一起?明明看起來很痛,但是女生為什麼有很舒服的表情?為什麼他們親嘴就算了,連身體的其他地方也要親,不會很髒嗎?一直到後來,才明白那樣的過程叫做愛。不是親親嘴然後不穿衣服蓋著被子互相壓來壓去而已,而是要有那麼困難的動作,才能生小孩。當時我還太小,不懂這些事情,只是覺得看別人沒有穿衣服還蠻有趣的。


姊姊弟弟互相研究
後來,每次家裡沒有大人在家,我就會偷偷把小書拿出來看。有一次,大我兩歲的姊姊也在家,我跟她分享了這本書,兩人興致勃勃的討論,有點像是在看健康教育課本或者小百科。然後不知道是怎樣開始的,兩個人就脫掉衣服褲子,交換自己尿尿的地方給對方看。事後想想,我人生第一次有意識的仔細看著女性的身體,竟然是自己的姊姊。我趴下去她的兩腿之間認真的看著,甚至想要用手去撥弄,因為很想知道裡面包著的是什麼東西,但是姊姊都會說很癢,然後就阻止我了。
之後,我們就常在大人不在家的時候玩這樣的遊戲,仔細觀察完對方的身體以後,就輪流壓在對方身上,用嘴巴親吻對方的肩膀跟脖子,因為我們都覺得這樣很舒服。對那時候尚未進入青春期的自己,這已經是情慾最大的開發了。後來,我還會去摸姊姊的胸部,其實差異在於我的胸部都是骨頭,而姊姊的感覺有一層軟軟的肉,摸起來很舒服,姊姊似乎也很喜歡。但沒多久,好奇心用完沒有新鮮感,我們就不玩了。


那個年紀似懂非懂
我們絕口不提那幾年的事情,就跟爸爸那本小書一樣,爸爸好像發現了我會偷看,所以不知道藏到哪裡去,讓我都找不到了。我想我們都知道,那是對於身體跟情慾似懂非懂的年紀,好奇是很正常的。
如今姊姊已經結婚生了小孩,我也有論及婚嫁的女友,現在看著身旁自在裸體的女友,有時會想到那個夏天午後,那個家裡沒大人的爸媽房間,那本小書,書中的女人跟男人,跟姊姊還有我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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