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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佩父親遽然過世後,亦榕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陪佩佩。在佩佩父親家,亦榕幫佩佩收拾她父親的遺物,有個上鎖的抽屜找不到鑰匙,佩佩說,請鎖匠來開好了,可是亦榕說不必,鑰匙應該就在擺著一堆鑰匙的餅乾盒裡,她建議先泡壺咖啡休息一下,兩人於是到廚房喝咖啡。
佩佩跟亦榕是高中同學,當年她們讀的女校規定高三必須住校,兩人同寢室,每天膩在一起。周末佩佩的父親來接她們,亦榕因為家在南部,北上求學住親戚家,通常跟他們父女一塊吃晚餐,才由佩佩父親送她回親戚家。

抽屜藏著神秘相簿
畢業後佩佩考上南部大學,亦榕進北部大學,地隔南北,但有空就混在一起,佩佩父母很早就離異,所以佩佩如果回台北,兩邊的家都要待個一兩天,有時她寧願擠在亦榕和朋友合租的小公寓裡。
大學時候,佩佩跟亦榕坦白她是女同志,「其實我早就懷疑了,不過這毫不影響我們的交情。」亦榕跟佩佩掛保證。大學畢業,佩佩留在南部工作,亦榕工作則還在北部,兩人常常約在第三地敘舊。佩佩的父親在壯年突然腦溢血過世,大大出乎兩人意料之外。
喝完咖啡,亦榕收拾廚房,佩佩則在餅乾盒裡找到鑰匙。她打開抽屜,裡面全是文件跟一些具紀念性的私人物件,其中有本相簿,令她驚訝的是,這是一本亦榕的私人相簿。亦榕這時走進房間,看到佩佩盯著她看,「其實,我大四開始就跟妳爸在一起了。」亦榕的語氣些微顫抖。佩佩不發一語,上前緊緊抱住亦榕,她輕聲地說,「亦榕,謝謝妳這些年照顧我爸爸,謝謝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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