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叫妳愛我嗎?」向來沉默溫柔的阿生突然怒吼,讓燕玲聽得怵目驚心。


是啊,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是她自己愛上這個沒有一技之長、前途茫茫的無名歌手,是她自己不顧家庭反對、離家租屋找他同居,是她自己整天忙著打工賺錢存錢、忽略了阿生要的生活和夢想。當她義無反顧做著這些自以為勇敢壯烈的決定時,阿生都是不置可否的順從著,從未表達過自己真正的意願。燕玲悲傷的問他:「難道你從來沒有愛過我嗎?難道都是我自己一廂情願的嗎?」阿生倦倦的回應著:「我愛妳,但我好累。因為妳不斷要我做出決定。」


提分手是以退為進
「那就算了,我們分手吧。」這通常是女人用「以退為進」來試煉男人的方式,進退兩難的男人往往順水推舟離開對方。阿生委曲的搬出燕玲住處,不料,燕玲卻發現自己懷孕了,她心裡殘餘著一點點幻想,阿生會怎麼想?會不會積極改變?結果阿生陪著燕玲拿掉孩子。
「對不起,讓我好好補償妳。」他懇求燕玲讓他搬回住處,兩個人的情感因為這場風波略微回溫。但這並非幸福的轉折,反而是更深的糾葛。阿生天天接送燕玲上下班,洗衣煮飯,像個僕人般守護著她,但卻不再和她親密了。他總是說︰「妳的身體需要調養,我不想再傷害妳。」但女人的身體便是精密的監測器,她敏感的察覺阿生對彼此身體的接觸都失去了溫度。連騎著摩托車的時候,都無法像往日一般,彼此緊緊貼著耳鬢廝磨,阿生的身體僵硬的防備著。心高氣傲的燕玲又挑起一次次的戰火:「你為什麼不再吻我了?你為什麼……」
燕玲這才懂,愛情,該結束時就要結束! (明日待續)


小野《青出於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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