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女子想發洩,酒後隨便跟人走,一夜之後,狂洗全身,洗到差點破皮。

那年出社會當業務以前,很期待自己穿套裝高跟鞋,一副美豔專業的形象,但現實是,進了這一行才發現,業務真不是人幹的。每天早會不是盯業績就是在點名,主管美其名是激勵,講白了就是罵人。每到了月初急著開市,到了月底擔憂目的達成率,那段時間下了班,我離開客戶那已夜幕低垂,累過頭也吃不下飯,最喜歡的就是找地方喝兩杯,隨便吃,拖著疲憊身軀回住處倒頭就睡。
單身女子在酒吧喝酒,引來不少關注。漸漸的,在酒吧認識了幾個酒伴,我抱著交朋友跟開發客源的心態多半來者不拒,但酒後各自離開,倒也相安無事。那個月業績爛透了,上級一直盯,我該跑的跑了,拜拜也去了,還是沒起色,每天上班像去上斷頭台,痛苦極了。


軟言安慰 正合我意
有天下班後我頭痛欲裂,連晚餐都沒吃就進了酒吧開始狂喝,很快就有了醉意。這時阿善坐了過來,他是在這裡認識的朋友,40歲出頭,專業人士,長相普通,還有個遮不住的肥肚腩。以往阿善來搭訕,問要不要去兜風吃飯,我都婉拒,但那天心情糟透了,阿善多問了幾句,我忽然覺得萬分委曲,說得痛哭流涕。阿善柔聲勸慰,告訴我人生就是如此,總有挫折總有失敗,還說會在旁邊傾聽我的心事,要做我最好朋友……我身邊都是勾心鬥角的同事,哪有人像阿善這樣貼心?平常看來不起眼的阿善這時份外迷人,於是叫了更多的酒,嚷嚷不醉不歸。
我最後的印象是,酒吧老闆與阿善七手八腳把我架上車。至於阿善是怎麼把我弄下車帶回去,我都沒有記憶。等到阿善把我丟在床上,我才稍微睜開眼,正好看到阿善紅通通的臉撲到我面前,帶著濃濃酒氣的雙唇湊上來。很快的,我們便脫光衣服交纏,阿善像一頭獅子努力的撕扯嘴邊的獵物,奮力的衝撞讓我漸漸攀上巔峰,終於失去意識。


竹籬之外 猛獸低吼
睡夢裡我夢見被一頭猛獸狂追,慌忙拔腿狂奔,躲進一個用竹籬笆圍起的破廁所。猛獸已追蹤而至,但無法進入傷害我,於是在竹籬外踱步低吼,竹籬內的廁所傳來陣陣惡臭,我實在快受不了,只好轉頭想呼吸空氣,一轉頭正好猛獸的嘴巴也湊了過來,呼出熏人惡臭,我再也忍不住放聲尖叫,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危急時刻我及時驚醒,但那頭猛獸嘴裡的惡臭,為何還聞得到?我轉頭一看,鼾聲大作的阿善,大開的嘴巴隨呼吸傳來惡臭,好噁心!更驚異的是,阿善的頭上一片光亮,我的天!往上一看,一片濃厚黑亮的髮片就掉落在枕頭上。我躡手躡腳下床找衣服穿上,床上的阿善突然放了一聲好大的屁,惡臭瀰漫整個空間,我簡直崩潰!拿起包包,檢查財務妥當,飛快拉門衝了出去,簡直像有鬼在追我一樣。
回家後我努力清洗全身,從頭髮到腳趾,小心翼翼洗到差點破皮。到了下午阿善應該是酒醒了,一直打電話來,我完全不敢接,當然以後再也不敢去那家酒吧了。


小白兔╱高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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