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豆
在忙碌過後的夜深人靜時,想起那些關於「做自己」的念頭,總會自問目前的生活究竟是不是自己所追求的?這個遲遲無法入眠的自己究竟是不是自己真正想做的自己?
小學的時候,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自己」,它就只是一個稱呼。只想著要怎麼讓父母稱讚,怎麼跟朋友打成一片。真要說的話,當時的我根本也不想做什麼自己,只想當一個大家都喜歡的人。
到了國中,自己其實也就只是「自己」。每天就想著要怎麼成為一個更好的人,可以上一所好的高中。
高中的時候,自己的定義開始模糊,開始想問自己到底是誰?覺得什麼事情都伸展不開來,讀書似乎佔據了所有的生活與時間,做自己像是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上了大學之後,自己就像是一盞明亮的燈。做自己與追求夢想成了同義詞,一昧地執著於真正想做的事情,即使這件事情與周遭的人有所不同。這個時期,與其說是做自己,反倒還比較像是要「證明」自己的存在。
成為社會新鮮人之後,做自己是一支可以畫出未來理想生活藍圖的筆,是信念的代名詞。每件事情總是盡全力地拿出熱情與理想,一切都以不與「自己」相違背為前提而力爭上游。
而現在重新再咀嚼這些關於做自己的二三事,倒像是回味從前青春的歲月。做自己像是理想與生活之間的一種平衡,代表一種生活方式。無論是委曲求全也好、堅持理想也好,甚或是憤世嫉俗也好,這些都是自己選擇出「做自己」的一種形式,只要在攬鏡自照時還能對這樣的自己微笑,我想,那便是真正地「做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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