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 一泡尿加一句羞辱人的話,我決定用身體報復那個同住屋簷下的前男友……


時不時聽見身邊當了父母的朋友大嘆台灣社會現今性開放的程度,在母姐會的時候,我不免也附和團體中的母獅子,說出「不知道以後要怎麼教兒子」的鬼話。
大學第二年就和同班的男友馬太同居,省錢也好,一起作伴讀書也罷,總之很多事辦起來方便許多。


實習劈腿要求分手
畢業前一年,我們被分到不同的單位實習。6個半月後他說與一位女同事「愛下去」了,但什麼都還沒發生,希望和平分手。那時我心中有兩個想法:一是鬆了一口氣,因為早有一位令我心儀的尖頭曼出現,名花有主的我始終無法接受他;二是「愛下去」那麼俗氣的三個字,男友也說得出口,這種男人我就成全他跟那個女人「喬下去」吧!當下兩個人似乎都各有幸福的安排。
壞就壞在房租是年前繳的。當初是瞞著父母與男友同居,現在更沒有那個狗膽向他們開口要錢;而男友分手後,他的窮酸更是表現的淋漓盡致,明擺著要搬妳搬,不會退租的嘴臉,我當然不讓他趁心如意。
就這樣我跟一個曾經親密的男子的同居生活昇華了。
本來各過各的相安無事,直到有一天我因為宿醉,一大早便起床沖澡想換個清醒,沒想到門喀拉一聲一陣冷風颳進浴室。拉開浴簾一角看,居然是前男友馬太扶著小馬太站在馬桶前撒尿。我氣沖沖地罵:「我在洗澡你不知道嗎?骯不骯髒啊!」他倒也沒被激怒,離開浴室前不疾不徐丟下一句:「以前整隻放嘴巴就不髒?」


客廳做起赤裸瑜伽
這句話像顆炸彈一樣爆破了彼此的相敬如冰,戰爭一觸即發。當時的我算是膚如凝脂的絕色一枚,但就是年輕不經事,只想得到用身體來報復。平日都關在房間做瑜伽的我,開始裸著曼妙的身體,專挑他剛起床的時候在客廳練習。側身對著他的房門,在他開門的那一剎那擺出高難度的「單腿繞頭式」,以姿勢導致的門戶大開衝擊他,天真地以為看在眼裡卻得不到是對男人最大的懲罰。
他很沒有創意地開始趁我在家時,將A片音量轉大,以及帶他的新女友回家玩成人遊戲。我怎甘示弱,隔兩天帶著尖頭曼回家時,馬太還駝著背坐在電腦前玩他的《仙劍奇俠傳》,他回頭望了尖頭曼挺拔的西裝時,我捕捉到他的微妙表情,至今我還讀不出來其中的含義。


策略奏效一石二鳥
我很清楚前男友是一個很愛競爭的男人。我知道我在房間裡呻吟地越銷魂,好勝的前男友就會在爭輸贏的壓力下,對他的女友表現越失常,甚至不舉都有可能。所以我這麼做了,一石二鳥,第二隻鳥是尖頭曼的,他對於自己的表現得意自滿。
不到一周,前男友準備搬走了。他的女友來幫忙收東西時,鄙視地瞟了我一眼。我後來知道,他的女友因為被要求大聲叫床跟他大吵了架,以為他看輕她。他無條件搬出也是因為她以分手相逼,要求他搬離公寓及遠離我這個低級的女人。
母姐會上,父母們七嘴八舌討論著現代年輕男女的性開放,張太太用手肘輕推示意我表態,我從過去荒唐的回憶中被喚了回來。「是呀,現在的年輕人怎麼會這樣!」我說。其實我的意思是,現在的年輕人怎麼跟以前的我們如出一轍?
他們聽不懂箇中涵義,一直讚道有我那麼能幹又正派的媽媽,兒子不怕會偏差。
他們好笨,拿我的年紀減去兒子的歲數,我又何嘗不是性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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