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香噴噴的熱炒,燙呼呼的濃湯,我快步走到她套房門口,按了電鈴開了門,她穿著我最喜愛的輕薄上衣迷你裙,接過了我手上的晚餐放到餐桌,轉身一個親密擁抱,丁香小舌鑽進我口,勾魂媚眼挑逗我心,蓄勢待發的我扯下她的衣物,將她反轉從後緊抱,幾番來回摩蹭。
不料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她不留情的從我懷中掙脫,徹底摧毀這美妙情調。拿起手機走到遠處低聲交談:「有……嗯……你吃飽沒?想你喲……」
留美教授橫刀奪愛
望著她的背影,想起她昔日的嬌縱,對照今日的辛酸,不由得一陣心疼,但聽著她向別人嗲聲撒嬌,卻又不自主火冒三丈。
電話另一頭的是她的男人,一個已婚教授。10多年前,我和她仍在大學就讀,兩人是備受班上同學看好的班對,氣質相符興趣相近,彼此欣賞彼此相吸,那時教授獲得學校禮聘,辭去美國的教職和妻子小孩舉家返台,性格的鬍子、低沉的嗓音、穩重的個性、風趣的談吐,迷倒系上多少學姊學妹,她也不例外,一見到他就為之傾倒,不惜扛負背叛男友、破壞家庭的罵名,執意投入他的懷抱,甘願當個見不得光的「外婆」,而他竟然罔顧為人師表的身分,和她大談外遇師生戀。
很快的事情曝光,這樣的行為當然不被學校容忍,私下運作將教授解聘,用柔性勸說要她休學,離開學校後的她和同學斷絕來往,沒有人知道她的下落。
地下夫人愛被命令
事隔多年我在網誌上寫下和她之間的往事,沒想到竟然被她發現,還留下一大段隱藏回應,訴說她這些年的際遇。
原來,她一直默默當著教授的地下夫人,教授依然保有歡樂的家庭,他的妻子完全沒察覺有她的存在,她孤單地度過一個又一個情人節、聖誕節、元旦和周末,期間幾度覺得不值想離開,卻被他一聲令下又乖乖留下,現在,教授到對岸任職,兩人更是半年才見一次面。
「趁機分手吧!」我留言建議,「算了,一物剋一物,我跑不了的。」這是她的結論。
既然重逢,就碰面吧!約了一個周末夜,在她住處附近用餐,她依然清麗耀眼,只不過眼角多了些歲月的痕跡,眉宇透露了些人生的不如意。那晚談了許多聊了很久,送她到門口時,忍不住把心中疑問說了出來:「為什麼選擇他?」她嘆口氣,給我一種你終究還是問了的表情。「在我心裡,他像皇帝,對他的感覺是崇拜,對他說的話是服從,所以,只要他下了命令,我就……」
把握當下不想未來
她說完後突然整個人貼了上來,兩人緊緊相擁,我捧起她的臉吻下去,她遲疑卻沒拒絕,這短暫的唇舌交織,造就了整夜的纏綿。那晚過後,我們時不時相約共餐、出遊,當然,最終都是以上床做為happy ending,如果要問現在是什麼關係?我講不出來,未來會有什麼進展?我無法預料,只知道錯過此刻的美妙,我會永遠遺憾。
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我靜靜地將便當盒裡的飯菜湯盛到湯碗中,擺好碗筷,等她講完電話就開動,吃飯皇帝大,煩惱就放一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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