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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劍客在大學創設龍門網路公司,4年過去大學畢業,服完兵役,孟凡與雅嫻、劉祥宏和艾莉絲結婚,四劍客負責開發,兩個賢內助公司掌管財務,乘著網路崛起的風頭,常常被寫成媒體封面故事,儼然「人生勝利組」。

李湘正是那種主流商業雜誌的記者,長相清秀,卻帶點傲慢,她要求四劍客都出席接受訪問,由雅嫻安排面談。四劍客裡,老劉最穩重,也比較投入管理,雅嫻向來安排老劉見記者,孟凡是個率性的少爺,雅嫻怕他失言。訪問孟凡時,她要求在場,卻被李湘拒絕,讓他們獨處一室,成為雅嫻的遺憾。直到今日,她都不知道那個下午他們聊了些什麼。

西元2000年,網路開始泡沫化,像龍門這類的網路資訊平台吸收許多資金,廣告卻不如預期,又收不到使用者付費,根本入不敷 出。不少同類型的公司紛紛倒閉,所幸龍門培養大量用戶,吸引到跨國財團出價併購,其實這才是李湘採訪的目的。

訪問之中擦出火花
她訪問過老劉和小張,中規中矩,這兩人應該願意被外資收買。她曾經做過功課,蒐集了不少情資,對於孟凡最感興趣。「如果被外資收購,你們將失去主導權,還能堅持開放平台嗎?」「併購之後就失去自由和本地的特色,你願意嗎?」「網路不是應該開放、集結眾人的智慧改善社會?它如何成為賺錢的事業?」李湘丟出許多哲學性的命題,兩人一見如故,聊了一整個下午。
 
「看來,你不喜歡千百萬樣東西,那說一樣你非常喜歡的。」李湘刻意引述《麥田捕手》,因為孟凡在他個人部落格裡多次談到這本書。孟凡忽然臉紅心悸的說:「我喜歡像現在這樣,和妳坐在這裡,聊聊天,想清楚一些事情。」
 
(愛情勝利組7)

小野《青出於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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