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學家認為人們會特別「銘刻」生命裡「第一次」的獨特經驗,直到那些無數個第一次都變成習以為常的事。當「第一次」不再獨特地被銘刻在生命的版圖上時,多是因為有更傷心或喜悅的人事物掩蓋了它。
比如身體,女生對初經報到的慌張大多印象深刻。至於我們的身體要揭露給「他者」看的第一次也會非常慌張,尤其那個「他者」不是情人或想像中的愛情時。還有是「看診」的經驗。有個長年深受婦科疾病所擾的女友說,因為從年輕就一直看婦科,有一回因為胃痛去看診,反射動作直接就是脫下長褲,護士急忙阻止她說看胃病不用脫啊!她笑自己頓時像是一個鄉下進城的大嬸似的,竟毫無羞怯感了,可見任何的第一次,久了也就成了習慣,「不習慣的事就多做幾次吧。」她笑說。
軍醫官「奪走」第一次
男孩的第一次更發令人發噱。幹細胞雄就說他的第一次,是被愛乾淨的母親抓去強行進行「割禮」,不是因為宗教因素。「害我國中暑假在床上躺好久,痛得半死。怪的是割過之後,我就長得比較高了,而且去當兵時才發現母親有先見之明。」雄說。在場女生們全不懂軍中事,所以他接著昂聲說:「唉!你們女孩沒當兵,不知道很多男孩的第一次就是被『軍醫官』給用目光射殺的。」
聽雄述說許多男人的恐怖第一次,女孩都笑了。原來當兵健檢時全都得脫褲檢查,免得軍中傳染性病。雄說排他前面的那個一看就是傻屌天兵,軍醫官瞥了天兵的下體一眼問:「會臭嗎?」天兵卻聽不懂,軍醫官不耐煩地又說:「那裡乾不乾淨?」雄說他也偷瞥了天兵一眼,簡直快把自己給嚇壞了,心裡可憐著這軍醫官得看多少這髒兮兮的小東西啊。
原來許多女孩男孩身體「第一次」被觀看的對象,說來有可能是婦科醫師與軍醫官啊。
鍾文音《風月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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