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梨子
前陣子去義大利渡假,遠眺維蘇威火山逐漸隱沒於夕陽餘暉。夜幕降臨時,那不勒斯的燈閃爍如星子,隔海眺望,好美。
維蘇威依舊是那個維蘇威,1944年還冒過一次火。那不勒斯卻仍然無懼地盤據山腳,屋瓦密布形同蜂巢。
我始終深信,很多苦難都會留下不可抹去的傷疤,此刻卻又覺得「不可抹滅」這個詞語荒謬不實。龐貝城上曾經有許多農家,誰曾想過腳下所踩,每吋都是一個故事。
我們常連今天與昨日都混淆,真實與夢境都惶惑,會有什麼肯定的痛,以至於永世無法拋丟。
而若殘缺本是幻覺,還有什麼須至死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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