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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著生過小孩的女人所擁有的豐腴與成熟美,和她從開始到結束,沒人知道。


她,是屬於耐看型的,同事之間說是好太太型的其貌不揚,或是她自己說走在人群裡是不會被注意,在我看來是個可以深交的對象。兩人的愛情是自然而然的,沒有預期就這樣開始了。


滂沱大雨 運氣不錯
起緣於一個滂沱大雨的傍晚,接近下班前,我急著回公司繳客戶的資料。那天算是運氣很不錯,雖然天氣不好,被雨水淋個滿身濕,一個猶豫多時的客人終於簽約,自我激勵是遇水則發。回公司時,她看到我被雨水淋濕,用我不曾注意到的眼神盯著我,當時的我以為自己是否儀容不整或是因雨水弄髒了衣服。回到座位,看到她在MSN上留言:「今天表現很棒喔,晚上有沒有空,去吃飯……」本想婉拒,做業務多年,一直極力不與異性的同事或客人單獨吃飯,是我的自我約束,但手在鍵盤上卻打出了:「好啊,約哪裡碰面?」打完之後,心裡忐忑、自責,但又想慶功,又想這是在幹嘛?破壞多年的原則。
我們約在一個距公司很遠的餐廳,她對我充滿笑意,而我則將壓抑多時的高興顯露出來,不同於平時大家都繃著一個臉。進去後,我不似平時的會說話,語帶結巴地想知道她為何想找我吃飯?
似乎所有類似的事情都由類似的話語開始,邊吃飯邊聊到瑣碎的生活近況,她離開一段婚姻已久,在公司也注意我很久,知道我很努力。也許是酒精的因素,覺得那天晚上的她比平時好看很多。


心照不宣 偷偷約會
第二天,我們照常工作,彼此心照不宣地約好下班去吃飯。晚上吃完飯後,兩個人到公園裡,再也壓不住情緒了,潰堤似的激吻與擁抱。意猶未盡地到她家,她告訴我這個禮拜小孩送到前夫那邊,才說完兩個人又抱在一起,享受彼此的體溫,這片刻的溫存是那麼的美好,當醒來時我們以為恍如隔世而相視而笑。之後的幾個月,兩個人就在喜歡彼此的體貼中度過,她有著生過小孩的女人所擁有的豐腴與成熟美,她喜歡臥在我懷中閒話連篇不被打斷與干擾。
有些時候,她喜歡從後面突然抱住我,嚇我一跳。她說每次我等她的時候都愣愣的,是不是在想別的女人?我說不是,非工作時我經常發呆放鬆。兩人看電影時,她喜歡坐最後一排,她說若看到不好的畫面,可以躲到我懷裡小憩一下,習慣將手深到我襯衫裡,我總笑她把我當成懷爐。往往是電影結束散場去吃飯時,再和她重覆一遍劇情。
不知為何她的手總是冰冷的時候多,她告訴我容易緊張。我進一步問在緊張什麼、擔心什麼?她不是顧左右而言他就是沉默不語,總覺得她有心事卻不想讓我知道太多。


前段婚姻 糾纏不清
最後感情沒繼續下去。讓我難過的是她的前夫不斷地騷擾她,不希望她交新朋友,認為她也要對小孩的照顧負起責任。曾問她孩子的扶養與監護權是歸誰?她說歸前夫,可是前夫工作不穩定又想交新的朋友。就在這樣的無奈下,她想還是不要讓我捲進這麻煩狀況而希望關係淡出。就這樣,緣分結束了,只留下她的倩影與那無數個美好的夜晚在我心裡……


關東煮╱新北市(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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