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單調低沉的鐘聲與鐘聲之間,我泅泳在夢與救贖的邊緣,現實的浪花不斷拍上岸來。窗外的陽光緩緩灑在攤開課本的桌上,暖暖的十分舒服。
眼皮好不容易睜開又塌陷,像放到過期的蛋糕鬆軟無力。偶爾聽見三角函數的笑聲,嬉嬉鬧鬧的,像鬼。
想化作慵懶的貓,賴在你身上。真的很想再一次聽見,你沙沙的笑。
不行吶,太寵愛一個人的下場,得自個好好兒承擔才行。
如同以往,你搔著後腦勺傻傻的笑了,矇矓的,在我的夢裡。
思念的音符此刻正悄悄躲在弦上,等待被拉起,緊繃,然後斷裂。
現在是微積分還是幾何學的課?我竟然看見密碼學的凱撒大帝正引領著千萬大軍向我襲來。
喀喀答答滴滴答答,講台上美麗老師喀拉喀拉的高跟鞋聲,正和我手表裡的秒針和奏出具俄羅斯風情的踢踏舞曲。
雖然在課堂上打瞌睡絕對不是被上帝允諾的事,但世上就是有些事像瞌睡蟲一樣,一旦出現,你想擋也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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