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目前從事教育工作，但年少時我放蕩不羈，在國中三年級，即擔任愛情文藝動作片男主角，這個祕密到現在為止，仍然深藏於我的內心中。
自幼我就是校園裡的運動健將，每一次的體競活動，我必然成為風雲人物。國三運動會後，3年10班外號碰巧也叫豆花妹的麗麗，請死黨傳遞紙條要與我做朋友。下課後我們到冰店聊天，那是第一次約會。
校外露營像小夫妻
校外露營是我首度觸摸她的身體。外頭的光源投射至帳棚內，麗麗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看起來好美。那一夜我反覆醒來，隱約知道麗麗睡在我旁邊，而同學們仍在外頭聊天、喝酒，嬉鬧聲此起彼落。
半夜我發現麗麗不睡覺，雙眼凝視著我。我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心臟撲撲跳卻仍假意睡著。藉由伸懶腰把手伸過去，碰觸麗麗的肩榜。見麗麗沒有不良反應，我色膽包天將膝蓋往前伸，欲碰觸麗麗腳，但萬萬未料到，卻頂到麗麗的敏感下半身。此後，我都不敢亂動，唯恐遭議。昏沉夢境中，麗麗搖醒我，說她尿急，要我隨身保護。見她隱身草叢裡，大方脫下褲子。麗麗再度現身時，主動依偎著我，就像情竇初開的小夫妻。
畢業前有將近二周的溫書假，大家依約在學校附近的小吃店聚會。大夥吆喝，喊拳、輸了罰酒。我不勝酒力，頭暈、嘔吐，無法自己。我被送到某位男同學家休息，麗麗細心在旁看護，隱約中知道她拿著毛巾為我敷在前額，欲離開時我一把抱住她，僅聽到她說不要！嗯，我依照她的指示不要停。所以我們就在「不要」與「沒關係」之間僵持。雖然我頭昏腦脹，生物的本能使我堅持到最後，昏昏沉沉的達陣。
數小時後，我一覺醒來，除了暈眩及下體微痛，對於整個第一次的過程並不清楚。僅知整齊有序的房間變得凌亂不堪，白色的毛巾有些微的紅印（其實我也不知是否為血跡或口紅印？）麗麗坐在旁邊啜泣。我問：「妳怎麼了？」她不發一語，繼續低頭哭泣。同學擔心父親下班回來發現我們在躲在家裡鬼混，因此急忙趕我們離開。
聯考之後各奔前程
那日之後，我積極準備高中聯考，與愛玩的死黨們漸行漸遠，慢慢失去聯繫。而麗麗也不知道去向，據說她們舉家南遷。這段青澀初戀，就這樣深藏於記憶。
那一年，我們這一群死黨，沒人考取公立高中，多數人都選擇上班或幫忙經營長輩的事業。我家無恆產，無法與其他同學一樣守在家裡。現實告訴我，書本的重要。人生的旅途要順遂，絕非一蹴可幾，因此，努力向學求得功名。
偶遇佳人帶著小孩
隔了2至3年，我拜訪高中的黃姓同學，偶遇麗麗帶著一位小孩，散步在市集中。我與麗麗四目相望，但都假裝不認識。偷偷回首張望，早已不見麗麗及小孩的身影。
「那一位女生你認識嗎？」我問黃姓同學。他說那是住在附近的鄰居，我驚訝不已。事後我不敢再去拜訪黃姓同學，也不知道麗麗身旁的小孩，是她自己所生或是別人的小孩。
愛情突如閃電，出奇不意乍現，初識麗麗那幾夜我興奮不能成眠，30餘年迄今記憶猶新。這一段年少輕狂的往事，又悄悄的湧上心頭，因為我的第一次，除了弟弟疼痛3天，並無留下美好快感，感嘆人生中的第一次就這樣浪費掉……
留言列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