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歷程中，我有幾次跟處女接觸機會，第一次的破處經驗，有點荒誕不經。
「初夜」曾經是一種迷思，在莫札特的費加洛婚禮這齣歌劇裡面，伯爵雖然同意將伯爵夫人侍女蘇珊娜，許配給自己的僕人費加洛，卻意圖使用傳統領主的「初夜權」，在婚禮前夕染指蘇珊娜。伯爵最後雖然沒有成功，但是意謂對於處女的迷思卻是中外皆然，處女的貞操似乎特別珍貴。
修長美腿 引我遐想
話說我的第一次，是高射砲，跟大學時代的一位學姊小曼。交往之初，小曼還跟前男友藕斷絲連，狀況曖昧。有一晚我造訪小曼，交談至深夜，小曼表明已有睡意，自顧躺在床上睡去，也未刻意驅趕我離開。夏日時分，學生租屋處沒有冷氣，只有風扇的呼呼聲。小曼身著單薄連身式睡衣，露出修長美腿，引我遐想。美腿對我有致命吸引力，不禁伸手輕輕撫摸其小腿、繼而大腿。小曼突然醒來，害我嚇出一身冷汗。誰知她近似無知的跟我說：「你在幫我按摩啊？不用啦！趕快回家！」隨後倒頭又繼續睡。原本受到驚嚇的我開始躊躇，離去是好？留下是好？但手還是繼續撫摸著，見她似乎毫無清醒反應，甚至傳出陣陣深呼吸聲。忍不住便摸起蕾絲小褲，探尋溫熱的森林甬道，此刻，小曼的呼吸聲慢慢變得急促且濃重。
我幾乎到了無法控制自己的臨界點，不敢冒然躁進，但一顆心早已撲通撲通劇烈地跳著。幸好小曼再次醒來，我隨即告別離去，彼此並無任何不快。
再次相見，小曼神情靦腆欲言又止的。「那一天，我流血了！」「那一天？妳流血了？哪裡受傷？」我把她渾身上下審視一遍，沒看到任何傷口或包紮痕跡。「哪裡受傷？」「就那裡！」「看不到？」「就是看不到的地方！」「妳不要跟我說妳是傷心，所以我看不到！」我調侃地說。
按摩流血 實在費解
「唉呦！就是你那天晚上幫我按摩以後，隔天早上我發現那裡流血了！」我心裡納悶，按摩怎麼會流血？只見小曼一副楚楚可憐又有難言之隱的樣子。我問：「妳跟前男友沒有？」小曼搖搖頭，瞬間，我意會過來之後竟然爆笑出來，不禁伸出自己右手，滿懷歉意地說：「是它幹的，不是我！」小曼立即衝過來又氣又笑地追打我。這就是小曼的「初夜」。至於我的初夜，也是給了小曼。地點是在阿里山森林鐵道的小站奮起湖，從此奮起湖的象徵意義，對我而言不是鐵路便當，而是我的初夜。
後來的歷任女友中，也曾意外遇過處女，譬如當記者時的同事阿杏，到28歲還是處女，跟她出遊時完全想像不到她是處女，當她說「等一下」時我已經行動，沒想到就這樣佔有了她的初夜。
研究所的女友跟我交往最久，兩人熱戀時常在電梯口熱吻，她的初夜也是被我所奪。由於處女膜阻攔久久不能繼續，僵持好久，不僅隱隱作痛，又無法舒張情慾，最是痛苦。最後只好忍一時之痛，一股作氣衝刺後才突破僵局，並且透過實戰經驗，徹底了解「破處」的意義，就此並未再發生「中指破處」的離奇情節。
朱立安╱新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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