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不清灌了幾杯生啤,記不得因為什麼話題,美女波波臉紅脖子粗的朝我們3個男嗆話:「哼!你們以為是你們男人掌主導權?其實是我們女人握決定權,如果我們不要,你們休想其門而入!」聽了波波的挑釁,我嚥不下這鳥氣,拉舜仔去撇尿,我在廁所大放厥詞:「跟你賭一千塊,給我一個禮拜,我一定讓她變成我的女人。」
目地達成憂心忡忡
醉話也好氣話也罷,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只是認識波波短短9天,我又不是潘安轉世,若不願賠了夫人又折金,勢必得加把勁。隔天我每晚約原班人馬去酒吧,起初三男二女,而後孤男寡女。從她掏鑰匙開門到我搜皮包開鎖,從載到她家樓下到攙她進房躺下,我與波波越來越熟,但仍僅止於「比較好的普通朋友」,依此進度,恐怕還需個把月方能得逞。怎麼辦,離誇下海口已經6天,明晚就是最後期限,輸錢事小,丟臉事大!
晚上和波波聚會時,我忍不住多乾了幾杯。波波不愧是女酒豪,我一杯她兩杯,我五分茫她十分醉,架她回家癱軟在床,我突然想到:「這不是最好的機會?」我慢慢湊近她的臉,當她的呼氣成為我的吸氣,波波有驚無醒微晃著頭,我雙手一夾她動彈不得,身子一壓她插翅難飛。
目的終於達成,我沒有志得意滿的喜悅,反倒整整兩天憂心忡忡,好像等著警察上門銬人。
第三天波波來電,語氣冷酷:「玩了我就避不見面?出來談談吧!」猜想波波或許會索討一筆遮羞費,可是一看我滿臉愁容,她反而安慰我:「怎麼一副害怕的樣子,你以為是你強暴我啊?」唔!不是嗎?「當然不是啊!如果不是相信你,我不會單獨跟你去喝酒,不會還喝得爛醉,更不會讓你進我房間。」噢!那妳為什麼這麼信任我?
「笨蛋!因為我喜歡你呀!」聽完波波的話,我放下心頭大石,趕緊打電話給舜仔:「喂!錢拿來,波波是我的女人了,但是我贏了你,還是輸給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