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金是我認識的歐洲記者,當時住在紐約的我,被邀請到到匹茲堡做一個3天的採訪,第2天所有的記者在餐廳用早餐,麥金剛好就坐在我身旁,我們就這樣聊開了。
採訪到下午有3個小時的空檔,我們這群外國記者決定到附近的博物館逛逛,一旁的麥金小聲問我:「妳確定妳要進去嗎?」9月的匹茲堡,風光明媚,這個城市比我想像的漂亮多了,我猶豫了幾秒鐘,低聲回他:「我想去外面走一走。」
就這樣,我們偷偷溜出去,輕鬆的走在街頭,享受匹茲堡的美景,麥金看著我問:「妳介意我問妳幾歲嗎?」
「這小子還真帥。」我看著他,很無恥的少報1歲。麥金嚇了一跳:「哇!東方女性看起來很年輕,我比妳小4歲,不過我的前女友都比我大。」
「原來你有戀母情結。」我跟他開起玩笑,兩人在綠草如茵的公園走走跑跑,麥金突然停下來:「妳的頭髮被太陽眼鏡夾到了。」他的頭靠在我的臉前,溫柔的撥開我的髮絲,我們四目交接,火花四射,我覺得心臟快跳出來了。「好熱!」我把頭一轉,兩人慢慢走回飯店。
小小的豔遇,在我們飛回不同的城市後結束,當天我拿著掛掉的電腦到當時交往的男友家求救,只見男友坐在桌上,擺著一張臭臉,他低落的說:「我的電腦網路壞了,而且房東跟我說房租要漲價了。」
紐約高昂的房租、付不完的帳單和比較像親人而不像愛人的男友,回來要面對這些現實的問題,好像從雲端上重重摔下來,讓人沮喪,我只想回到匹茲堡去。就這樣,眼淚很不爭氣的在男友面前掉下來,看到他關切的眼光,只好謊稱:「我胃痛。」
我和麥金雖然沒有做出對不起男友的事,可是回到紐約後,我偷偷的想念了他幾天,這樣算是出軌嗎?我想應該算是吧!有時,心靈的出軌比肉體的背叛還可怕。和麥金相處的那3個小時,我忘記無奈的現實,重溫許久沒有過的心悸。有時候,你和一個人短暫相處的回憶,可抵上你和另一個人多年在一起的時光,不用面對現實和沒有責任的戀曲,讓人目眩神怡,或許是這個原因,才會有那麼多人出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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