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演講,做了一場「春宮畫與浮世繪」對比。發現春宮畫裡沒有叫春動作,但浮世繪裡倒找到了不少幅在叫春。唯日本和式榻榻米拉門的房舍,沒隔音,浮世繪畫裡女子常咬住棉被、咬著待會派上用場的一疊草紙,表示爽到很想叫春,卻強忍著不能出聲。
9月份,聖彼得堡一群議員才向市長提出夜間噪音防制法修正,禁的東西都怪怪的,像開啟冰箱的聲音、貓的腳步聲(因此有別的議員抗議,那狗的腳步聲呢?),連做愛叫太大聲也在禁止之列。
老僧也有貓兒意
有沒有搞錯?最淒厲的貓叫春可以放行,反而去嚴禁走起路輕躡躡的貓咪走路?
別以為貓叫春是一樁小事,如Google一下,會跳出「貓叫春權利與人類休息權的思辯」,甚至有人主張修改寵物防制法,讓會叫春的寵物都戴口罩。饒了這些小動物吧,如比照發春就要戴口罩,那大街上準是一堆口罩面面相覷,互相鄙夷:「哼,好傢伙你這德行,也能發春!」
叫春實在是人類的一種天性,也是權利,就如鐵頭和尚一首詩:「春叫貓來貓叫春,聽牠越叫越精神;老僧也有貓兒意,不敢人前叫一聲」!
有一首很適合放鬆身體在舞池扭動的舞曲《絕對誘惑》,即DJ把女聲叫春加入電音裡,適時地「ㄠ」一聲接一聲,隱約又可聽見變調的警車鈴聲喔咿喔?暗示禁忌邊緣,聽起來還真激發人一股內在衝動,想衝到舞池去亂扭一番。
使用女聲母貓叫春式的「ㄠ」配樂使人腳發軟,倘換為男聲叫春「Oh-Ye」,會有點爆笑。好像比賽前球員圍成一圈打氣,最後要喊的那一聲「Oh-Ye」,絕對笑場。
許佑生《性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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