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的婚姻生活過了一年後,開始找各種藉口不回家吃飯,這樣他就順理成章的不必陪著玉清回娘家吃晚餐了。正好最近業績不錯,長官有意升他作部門的主管,他樂得用這個藉口夜夜應酬不醉不歸,玉清只好自己回娘家吃飯。


向來精明幹練的媽媽開始起疑心:「妳別笨啊,做個小小業務員哪來那麼多的應酬。」「妳別笨啊,升他當主管,男人一有錢有權,就像吃了威爾鋼。」一句又一句的「妳別笨啊」說得玉清覺得自己真的非常笨,她又開始發慌,她就是越活越慌,慌得好想哭。


附和畏縮像小媳婦
倒是小南覺得對玉清有點過意不去。這天他拿到業務獎金,決定到醫院接玉清下班共度燭光晚餐,玉清溫順的坐上車去一家義大利料理。一餐下來她吃得極少,小南忍不住問她說:「妳不舒服嗎?為什麼都不吃。」「沒有,我只是比較少吃起司……而已。沒關係的。」「比較少」、「沒關係」是她的常用詞,她連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偏偏這天的主菜是義式起司餃。「那四季披薩妳為什麼也不吃?」「我,吃披薩會胃脹氣。」她的聲音更低了。
「剛才點菜的時候妳為什麼不說?」「你喜歡就好,沒關係。」「我沒說我喜歡,我問妳,妳說,都可以。點了妳卻都不吃,妳為什麼不說妳想吃什麼呢?現在卻說成都是我喜歡的,難道,這是我的錯嗎?」小南忽然覺得是自己犯了錯,他似乎也感染了她的慌張。
她沒回嘴,但眼眶紅了:「你帶我出來吃飯,我就很開心了。我真的沒什麼特別喜歡吃的東西。」就是這種隨時起來的委屈感讓他感到憤怒:「我知道,妳只想和我回家吃妳媽媽燒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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