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父親的震怒,戀愛讓她瘋狂,還幫我們準備生日禮物送給「叔叔」。


深夜時分,她還是沒有回來,想起稍早她出門的時候一臉喜孜孜的模樣,大概他們又打算在外頭過夜了吧。她是我的母親,而他則是我母親的男朋友兼老闆,同時也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一個有婦之夫。


元配出國就住他家
在我上小學後,母親經介紹到這個男人的公司上班,幾年下來產生了男女之情。母親談戀愛後藏不住,父親沒過多久就感到不對勁,最後終於在她的日記裡找到證據,對於父親的震怒,她卻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不但更加明目張膽的跟對方出門,在我們小孩子面前也不諱言自己愛上了別的男人的事實,不但要求我們要時常和「叔叔」通電話,在他生日時更親自幫我們準備禮物送給他。最後父親忍無可忍離家出走,在10年後兩人才總算協議離婚。
但是父親的離開也只是助長她的任性和恣意妄為。對待這個不倫戀對象,她簡直到了死心塌地的地步,一切行為舉動都是為了他,就連喜好想法或價值觀都可以因為他的一句話就改變。男人生病了,她買最好的水果給他吃,陪他運動,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男人的公司發生問題,她急忙拿出自己畢生積蓄,甚至伸手向外公要錢,然後全數匯到男人的戶頭;男人的老婆到國外出差時,她甚至就這麼住進了男人的家,去過個好幾天的快活日子。男人常常向她抱怨自己老婆的不是,母親也常常在我們面前數落對方太太的長相、體態、個性、品味,從頭到尾全都批評得體無完膚,最後再說男人娶了這種女人是多麼的可憐。
外婆對她這種搶人丈夫卻還理直氣壯的態度,好幾次看不過去開口勸她,沒想到她竟哼的一聲,轉身離開,那副自以為是的表情,讓外婆氣得說不出話來。


借錢倒貼親戚受害
外公過世後留下的錢並不多,舅舅預計將它全數交給外婆時,卻發現至少有一半不翼而飛,原來母親早在外公過世的當晚就拿走了,最後當然是落進了男人的公司做為緊急周轉金;甚至母親更向其他親戚長輩以為外公辦後事為由,借了不少錢來填補男人公司的財務漏洞。家族之間為了這件事情搞得烏煙瘴氣,最後舅舅和阿姨終於再也無法忍受自己姊姊的種種荒唐行為,手足關係形同陌路。夾在他們中間的我,雖然被阿姨和姨丈視如己出,但每每聽到他們討論到母親那些蠻橫行徑,我總是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


打架捍衛小三位置
但是男人並沒有因為她的付出而感到滿足,還想把版圖拓展到另一個已婚的女廠商身上,被母親發現他們數次單獨出遊後,據說兩個女人為此大打出手,男人還在一邊冷眼旁觀。最後母親勝利了,而女廠商因為事情鬧大,她的婚姻也以離婚收場。男人就這麼坐享齊人之福,以及兩個家庭的資源到現在,他的家庭依舊美滿富裕,母親卻也這麼心滿意足的被利用著。
前幾日用晚餐時,母親高高興興的談論著男人的兩個小孩,說男人有多努力栽培小孩,早早就送他們到美國念書,小的最近更申請上好幾所美國名校,昂貴的學費與生活費預計一年得花上2、300萬。她說得喜上眉梢,我內心卻感慨萬分,母親為那個男人出錢出力,她的女兒卻被助學貸款壓得喘不過氣,得到的只有這個破碎的家庭和傷心的童年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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