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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我平常對你這麼好的份上,不能親你,那親你的腳可以嗎?」的確,乾哥很肯花錢買禮物討我歡心。

高職畢業後我上北部工作,雖然每隔幾年回南部老家看一下,但來去匆匆,這次回去掃墓難得幾個朋友有空,總算有機會聚聚,才發現大家幾乎都結婚了,但這些年結婚的朋友名單裡面最令我感到驚訝的是:乾哥也結婚了?仔細一問,原來是前幾年他家人強力逼婚,最後他只好娶了外籍新娘,因為他是家中唯一的子嗣,傳宗接代不靠他靠誰。


剛升國三 有人撐腰
我曾經無法理解他對我做的奇怪行為,但乾哥的確是我求學過程中,對我影響最大的人。沒有他,我國中畢業時早就去工作,而不是繼續升學,反正爸爸媽媽對不愛念書的我沒意見,甚至覺得早點賺錢也不錯。
那時剛升國三,有次朋友介紹一個大叔,年紀大我一輪,長相普通,身材矮胖,但待人和善,而且剛認識就很關心我,直說想收我為乾弟,因為我也沒有哥哥,就把他當哥哥看待。他家境不錯出手闊綽,每天下課都會開車來接我,而且還是來回80公里的距離,出去不是吃飯就是買衣服送我,同學們相揪唱歌,只要我出現,乾哥就會全部埋單,所以大家很喜歡找我出去玩。
有次跟朋友還有他去台中玩2天1夜,晚上安排房間時想說自己也是男生,跟乾哥住同一間房也不奇怪。誰知睡前聊天聊到接吻,他說很想知道親我是怎樣的感覺?兩個男人接吻光用想就很彆扭,我死命拒絕。不死心的他又有驚人提議,「看在我平常對你這麼好的份上,不能親你,那親你的腳可以嗎?」我以為他在開玩笑,就把左腳伸出去,結果他竟然像吃珍貴的東西般,從腳底板舔到趾縫,邊親還邊曖昧的由下往上望著我,我頓時嚇傻,片刻回過神後,擠出一句話:「再親我就踢下去。」趕緊把腳伸回來。


包莖不好 語出驚人
那個晚上我當然不敢跟他同床睡,怕他又有什麼驚人之舉,趕緊跑到隔壁跟朋友擠一間房。事後才知乾哥的性傾向,他是同性戀,難怪之前上廁所時,他不專心上廁所卻偷瞄我,拚命鼓吹我說包莖不好,男生割包皮才好看,還掏出他的傢伙佐證,最後甚至還想幫我出錢動割包皮手術。
我對乾哥表明,當朋友可以,但接受他是不可能的事。於是他改收另一位同學阿志當乾弟,阿志濃眉大眼,又高又帥,他對待阿志就像當初對我一樣好。但沒想到有次聊天,乾哥竟然跟我講,說上星期阿志失戀,他陪阿志去喝酒,酒後阿志喝茫意識不清,於是他幫阿志吹喇叭,沒想到阿志一下子就射了,真不知是自己口技過人,還是阿志沒擋頭。
我那時還是處男一枚,很怕自己不小心成為下一個阿志,之後乾哥約我一律沒空,加上後來交了女友常跟她黏在一起,乾哥又喜歡在我面前找藉口罵我女友,於是漸行漸遠。這幾年見識增長,對於他以前的行為釋懷,知道他結婚後,真覺得有種淡淡的哀傷,畢竟同志結婚現在也時有所聞,但為了傳宗接代,乾哥還是只能屈服於這個傳統的大環境下。


寶弟╱新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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