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在做什麼?」夜裡在陌生的房間裡醒來,身旁的人並不陌生,這人是她最近公司合作的對象:李大同
情節再熟悉不過了,通常是兩人去一個小酒館,抽菸哈拉打屁,她都喝威士忌,其實酒量不差,但這段時間以來,不到3杯就空茫,無論眼前是誰,最後都是在房裡醒來,中間翻雲覆雨都不記得了,總是像被人猛推一把般赫然醒來,身旁的男人一律熟睡,無論什麼長相看來都那麼醜陋,感覺糟透了。
床上老闆死命摟她
目前還沒闖出什麼禍。麻煩的是有人會想要第二次,還有在公司遇到時對方露出與妳有曖昧的神情,「拜託別再提起了。」她總是不耐煩的暗示明示,曾經有一次醒來時床上躺著她的老闆,還死命摟住她的脖子,那是唯一一次她沒在深夜離開。李大同,為何偏偏是他,他單身聰明,是她近來認識,唯一可以列入交往考慮的對象,他們合作愉快,案子都還沒結束,又來了,她想自己一定要戒酒。
自從跟大衛分手,一年來她的生活都像今晚,這一切所為何來,起初是為了抵擋痛苦,排遣寂寞,當有人抱著她,需索著她,至少她還能從那裡感受到人體的溫暖,後來是因為酒醉,酒杯裡琥珀液體注入口腔通過喉嚨,慢慢地迷茫,眼前的人影,臉孔,聲音,變得像是夢境,然後呢?人生就這麼過去了嗎?不會有人愛她,她也不會愛上誰,她像處理公事一般處理自己的身體,甚至不殘留任何歡愉。
她望著李大同的臉,赫然發現他與大衛有著相同的單眼皮與高鼻子,她有種拿起枕頭使他窒息的衝動,但過去所有對於愛的感受突然湧來,她顫抖著手,彷彿來到噩夢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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