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溫柔歌聲中,小柚打動了我的心,喜歡她不只是因為她外型亮麗,小我8歲,而是她讓我心疼。我們各自剛結束一段戀情,聽她邊哭邊說著被前男友劈腿的經歷,憐憫油然而生。

工作耍狠 但疼女人
我是個討債人,為了工作常對人惡言相向甚至大打出手,也曾遇過窮困的債務人苦苦哀求,我便幫對方墊繳欠款,雖然債務人最後跑路,我卻沒後悔過;在那環境裡,氣勢凌人便是贏家,但我不會把工作情緒帶入愛情,我對另一半很溫柔很專一。32歲的男人,只談過兩段各4年的戀情,吵架總是我先低頭。
經過一個月溫柔攻勢,我鼓起勇氣提出交往,小柚嬌羞地點頭答應,我把頭湊過去吻了她,瞬間激情四溢,我倆竟在車上發生第一次的關係。
第一年如甜似蜜,只是她常為了異性朋友跟我吃醋,女人都這樣,我耐心安撫。
第二年,某天我一時興起去探班,卻看到剛下班的小柚上了陌生賓士車。我依著討債經驗,冷靜地開車在後尾隨。賓士車停在某戶門口,有個小孩看來約3歲,早就給人牽在門口等。眼看自己的女人下車,竟飛奔小孩給了深深擁抱,而車上的賓士男人也站在後方抱她肩膀。此情此景,我既生氣又崩潰,把頭埋在方向盤流下男兒淚,我並沒失去理智,擦了淚,把車駛離,返回住處。
她一回家發現氣氛凝重。「他是誰?那小孩又是誰?」我冷冷地問,小柚當下啜泣:「對不起……我隱瞞那麼久,那是我前夫……」拿出討債的拳頭捶向桌面,我大吼:「你們現在什麼關係?妳他媽到底騙了我什麼!」她哭了:「我沒騙你,我們離婚了,我愛小孩但不愛他,小孩的監護權在他身上,我哭著求他,他才讓我看小孩。」
當晚小柚坦承一切,原來「上一段戀情」,是一段婚姻,還多了個小孩。「我不希望妳再騙我,關於小孩,跟他溝通好做個了斷,我都願意接受,也願意把孩子當家人一樣照顧。」我說完,她抱著我哭,一個無解的狀況暫時得到一次解脫,兩人在零碎的爭執中又交往了一年。


兩次動手 都流血
我信任小柚,但接下來的日子,她反而疑神疑鬼,看到我手機有女生來電,便把電話搶走並大罵:「妳誰?妳這賤女人,不要再打電話給我男人!」我把電話搶回,答完電話後向她解釋那是會計,要我回公司報帳。小柚不聽,衝到廚房拿了刀子架著脖子,威脅:「你今天敢踏出門口,我就自殺!」我努力安撫,她卻不聽,內心受夠這些年的無理取鬧,我不管了,起身向門外走,沒想到,小柚居然從後暗算,她用力把刀子射向我,刀鋒劃破空氣,如箭朝我背後射來,飛刀不偏不倚插傷我的左背,當場血流如柱。她見血嚇傻,趕緊過來安慰帶我就醫。這小柚飛刀,讓我縫了10針。
還有一次前女友突然來電,小柚故技重施,劈頭用髒話問候了前女友的祖宗。我們在管理室旁大吵,不意她搶走我的鑰匙串,右手握緊整把鑰匙,突然揮拳而來,像打地鼠一樣從我的額頭砸下去,鋒利的鑰匙尖,刺破了我額頭,當場又血流滿地,像打翻在地上的番茄醬,小柚見狀突然變柔弱,在旁一直道歉說不是故意。
我堅持單獨就醫,又縫了10針;搭小黃返家時,打了電話提分手,收音機熱鬧地唱著流行歌,我內心沉重。回家後她溫柔地安撫我,接下來的日子,我們繼續在爭吵與撫慰之間度過,好幾次都打包行李想離開,但一聽到她溫情的懇求,我又心軟。3年過去,想逃還是逃不了,我是她討不完的感情債,難道真有前世債主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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