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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老家鄰居有一對年近半百、未婚的兄弟,唯二的兩個妹妹親人早就結婚,獨留兩條光棍住在父母留下的房子。兄弟都是做黑手的機械工人,不過弟弟是待在工廠領月薪,哥哥是領日薪的船舶修復工,全台碼頭到處跑。
原本互相照顧的兄弟倆,近年嚴重不和,原因在於一個北部的女人。
話說哥哥常年戶外工作,又黑又乾又瘦,個性孤僻,沒女人緣,可能從來沒有交過女朋友。他每到一地的碼頭工作就要待個幾個月,下班後偶爾去小吃部卡拉OK坐一下。在北部某港口附近認識一位媽媽桑。媽媽桑愛裝可憐,說遭丈夫遺棄,獨力撫養兩個青少年兒子,命運坎坷。一般人聽聽就算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更何況萍水相逢,逢場作戲,何必認真?
可是這位南部阿哥,收入不穩定,還想當菩薩!被這位40幾歲、喝酒喝到啞嗓的媽媽桑迷住了,答應每個月匯一萬多元給她養兒子,逢年過節加送禮品,而媽媽桑灌迷湯說以後老了要照顧阿哥。
鷹架摔落 自身難保

據了解,阿哥與媽媽桑的碰面都在小吃部,沒有出去過,也沒有肌膚之親,偶爾頂多電話傳情。他對外說起這事,都把匯款贈禮定調為可憐她,贊助她們家,這兩三年來他匯出多少錢?他不願意說,推測大約40幾萬。弟弟妹妹苦勸他不要再當傻瓜!他聽不下去,發生激烈家庭衝突,一意孤行,關係惡化。
去年中某一天,他從高高的工作鷹架摔下,頸椎破裂,還好開刀後一切順利,只須休養數月即可復工。在醫院動彈不得期間,是親人照顧他,不是媽媽桑。親人找到他的存摺,要領錢支付醫療與看護費,才發現幾乎沒有存款,錢差不多都被那女人榨光了,大家都很生氣。更過分的是,得知這次受傷有保險給付,他開口向工頭借錢,仍然要定期匯錢給媽媽桑。
每當有長輩鄰居勸他說要存一點錢,否則老了無法工作如何養活自己?難道媽媽桑的兒子會養你?他聳聳肩,不在乎的說反正以後有勞保年金,不會餓肚子。有人恐嚇他,難道你不知道勞保快要倒了嗎?看你到時候怎麼過日子!
大家背後罵他憨,爽也沒有爽到,白白花錢養別人的兒子。可他就是執迷不悟,好像中邪了,誰來救救他?

Marvin╱新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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