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養了一隻年輕母貓,跟她一樣成天窩在家裡,哪兒也不去。其他貓友問她難道貓咪發情也不出去,她仔細想了想,「真的,也不出去」。貓友憂慮地評論,「這樣不健康,貓咪不叫春,違反自然。」
她是個聰明正直的好女孩,一直獨居。不要提愛情這麼偉大的字眼了,單就跟男孩子交往這檔子事對她來說,比學會阿拉伯文還困難。她自己也不理解原因,她從來沒拒絕過認識男孩子,男孩子也不討厭她,但從未發展成戀情。學生時代她有過一段算得上認真的戀情,他們牽手也接吻,入了社會不知怎麼就淡了,迄今她也不清楚他們是否算作分手,因為他們從沒有正式道別,僅是不聯絡了。
胖妞想開就有男友
之後,她沒有說她不想交男友了,她只是交不到。周圍再醜再自私的女孩子都嫁了,至少也有個似有似無的男友,就她連個曖昧的對象都沒有。有一次,她跟朋友出去喝酒,一個酷哥看著她說,「妳這樣不行,人在酒吧卻目不斜視,叫人家怎麼調情?」隔天,一個胖妞炫耀那個酷哥跟她上了床,她掩不住驚訝,胖妞沒好氣地瞪她,「吃驚什麼?女人只要願意脫衣服,哪個男人不要?」
她回家見了她的小母貓,邊輕撫著牠背脊邊問,「為何妳不發春?」此時,那個她一直很有好感的男人為了點公事打電話過來。掛電話之前,她突然冒出一句,「男人其實喜歡女人淫蕩,對嗎?」他沉默了會兒,語氣謹慎地回答:「看場合吧。」她輕嘆,又來了,那句「人前貴婦,家裡主婦,上床蕩婦」。
她想,她得盡快去買件養眼的衣服,而電話另一端,男人腦子頭一次無端端幻想了她的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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