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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別早熟,不論心理或生理。 小學高年級已經160幾公分,畢業後,我沉迷於線上遊戲,國中時認識一個網友,他當時已經20幾歲,但對於我這情竇初開的小女孩,成熟男人的魅力實在無法抵擋,尤其是當我從電話聽到他聲音的剎那,被愛情沖昏頭的我,就胡裡胡塗地決定把心交給他。
一開始他以為我是大學生,後來才知道我年紀還那麼小,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拒絕我,依舊天天打電話、傳簡訊給我,他擔心電話費太貴,所以每次都是我打過去響一聲掛掉,接著就等他電話。


為了約會 欺騙媽媽
那時候我常常通宵為了跟他聊天,有時候被媽媽發現半夜還在玩電腦,就會被訓斥一頓,有一次媽媽氣到把網路停掉,不過當時的我總覺得一切都值得,只要能跟他繼續在一起,世界末日的來臨也沒什麼好怕。一段時間後,我們開始約出去見面,因為家教很嚴,出去的時間通常不會太長,頂多半天,連藉口都要編織得天衣無縫。
第一次見面,我非常緊張,說好聽點是和男朋友約會;說難聽點不過是出去見網友。等紅綠燈的短短70秒,他閉上眼輕輕地吻了我,那是我的初吻,給了眼前一個認識不到2個月的男人,由於心跳太厲害,我根本忘記閉眼,跟以往想像的浪漫偶像劇情完全不同,這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大部分的時間我們都只是靜靜地牽手,聊聊天,後來我們不再接過吻,他總是以侵略性的舌吻攻佔我齒唇,並將我摟得緊緊的,而我也只是默默的接受這樣被緊抱的感覺,對當時的我而言,很有安全感。
幾次累積下來,似乎該走到發生關係的地步,畢竟他早不是小男孩,也事先徵求我同意,我雖然心裡有恐懼,但還是覺得「因為是他所以沒關係」,所以也就答應他了,那時候我根本不懂男女之間的關係,只是隱約知道上床是怎麼回事。


坐他腿上 任憑游移
那天終究會來,想逃也逃不掉,一開始我不敢直視他的「那裡」,任憑他的手在我身上游移,後來他要我坐在他腿上,我照做了,而且很痛,試了幾次,姿勢一直弄不好,所以沒有進去,我抱著他,害羞到連他的眼神都不敢直視。終於他開口問我:「還要繼續嗎?不然我們今天先停吧。」我點點頭結束了這次的破處危機。
後來我們陸續又出去了幾次,一如往常。一段時間後,我發現他似乎漸漸在疏遠我,只感受到他急著逃開,而我也不敢逼問原因,就像末日夕陽,直到完全消失在地平線,我才領悟:「這個人真的從我生命裡徹底蒸發。」失戀後的我只是默默流淚,偶爾淚水潰堤,哭到累了就睡著。如今我回想起來,依舊覺得當初的我很傻很瘋狂,或許現實中的他並不是好男人,只是他在我的回憶裡活得很燦爛,可能因為是初戀,我一直在心中保留個特別席給他,慶幸的是,他只帶走我的初吻,而我也明白這段記憶會一直陪著我,且是深鎖腦海中一個不可告人的祕密!


卡拉斯╱高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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