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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一張Dinner Jazz,躺在床上,卻不是這張唱片試圖要感染我的那種平靜。沉重的壓力像時間巨獸一樣地襲來,把我心裡的空間不斷地壓縮再壓縮,於是乎,內心的靈魂和房間裡的音樂就像離心機器裡的原子一樣硬生生地被分離。爵士樂在房裡流竄著,而我卻像末日將至一般地蜷曲在角落。

我在燭台上加了些水,滴上幾滴精油後,點上蠟燭等待那香氣擴散蔓延,據說那有淨化空氣和使心情平靜的療效,在嘗試著想讓自己看起來更清新而刮掉這幾天的鬍子之前,基本上是很頹廢滄桑的一個人,皮膚和五官像缺乏了生命一樣的醜陋,有種印象畫派裡人物的感覺,扭曲變形,色彩也偏離。一項讓我不知所措的消息,像是讓我站上高空鋼索,然後拿走一切我能夠緊抓的東西,突然消失的安全感和快速迎來的無力感以及恐懼,就這樣在今晚壓垮了我。

看著年紀相仿的一些朋友,各個都像小有成就一樣地展露剛萌出的小小的可愛的角,在幾年前分開的那天,大家帶著滿腔的夢想血液朝各地奔去揮灑,在夢想的土地上灑下種子,而現在也開始進入栽培的階段。看著他們,既開心,也有點羨慕。

其實我也很想用自己的故事,寫出那樣的感動,更期望我也能展露剛萌出的小小的可愛的角,不只在自己的故事裡,也在別人的故事裡奔跑和揮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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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王子蔡大哥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