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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的那一天,學姊主動開口,要我載她回宿舍,這一載,讓緣分有了糾結。


不知道,男生像我在這種歲數才開竅算不算晚?高中讀理工組,開學第一天,班導開口就說:「你們運氣很好,班上還有兩個女生。」教室放眼望去,除了男生還是男生。正因為異性接觸機會少,加上家規嚴謹,母親總是說:「小孩談什麼戀愛,根本是浪費人生。」我即便心中渴望戀愛也不敢輕舉妄動,在高中畢業前,一直很乖。


大方學姊 令人傾心
填大學時我故意選離家遠的學校,進大學呼吸到自由空氣,脫韁野馬我最大,尤其想要談一場戀愛。直到社團聯誼遇見了她。那次參加的人都是他校大三或大四學姊。一下子與這麼多女生相處,我很害羞,然而我的矜持一下就被開朗的學姊們攻破,最後聯誼結束大家都玩得很開心。我非常驚訝,原來與女生相處這麼快樂。其中有位大三的學姊,完全符合我心中條件。或許天注定,餐後她抽到了我的鑰匙,由我載她接續玩。一天相處下來,自己的眼光總是離不開她,最後鼓起勇氣向她要電話,她大方的給了,還說:「你等一下有空嗎,可以陪陪我嗎?」純情的我呆呆的問:「那要去哪?」


一時緊張 忘了戴套
最後到了她的住處。想說到這裡就好,結果學姊很熱情的邀我進去。進房發現有兩個枕頭,我很驚訝的問:「學姊妳有男友?我還是先走好了。」學姊拉住我:「已經分手了,上個星期。」「對不起!」我說。沒料到,學姊抱著我哭了出來,我愣住了,不知道該做什麼。沒多久學姊開始強吻我,起初還沒反應過來,只是靜靜地被親,過會兒才將學姊推開,趕緊離開。
隔日與室友分享,室友罵我白癡,天上掉下來的禮物幹嘛不要,這樣永遠脫離不了在室男。過一星期,收到學姊簡訊:「那天我失態了,對不起!」我想了一段時間,才打給她說:「沒關係!」
這句沒關係,讓我們戀情萌芽。聯誼後第一次約會,還未互相告白,卻自然而然的牽手逛街。白目的我,提起那天被強吻的事,講完時才發現自己真白癡,幸運地是學姊很大方的說:「那天我真的很寂寞……而你,是我的菜。」
她的坦白令我嚇一跳,第一次聽到女生會對男生說:「你,是我的菜。」那晚一樣是送她回家,不一樣的是這次我是主動,我從後面抱著學姊,一件一件卸去她身上衣物。看她未有反抗,我更加大膽了,親吻著她的身體。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溫柔,加上緊張一時疏忽,竟然在未戴保險套的情況下享受魚水之歡。
洗澡時,心情忐忑。「完蛋了,才大一我就闖下大禍,我到底要怎麼跟媽媽說?」我真的後悔自己的衝動。過會兒她也走進浴室,從後面抱著我說:「很擔心嗎?男人就這樣,總是先享受才想後果。」「我會負責的。」我轉過身認真對她保證。
她笑了出來:「真可愛,今天是安全期啦!不用擔心。」我像洩了氣的氣球,在心裡默默地說著謝天謝地。只是交往到她畢業後,她就忽然和我斷訊沒再聯絡。
最近從社群網站輾轉得知她要結婚了,心中漾起一股苦澀,本來還想將她加入好友,最後想想還是作罷。原來只要愛過,這些人這些事會永遠一直在心底。


小R╱桃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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