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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施的父母很早就離異,6歲時她這個拖油瓶,被重組的兩個家庭丟來丟去,或許因為如此,小施在童年時期就表現出嚴重的叛逆傾向,多次在外惹禍,每每總由警方通知家人才將她領回,但無論回到哪一處的家,她都感到自己是多餘的,不知道是不是自我厭棄。

自願下海 羨慕小姐

國二時,小施就故意去應徵「服務小姐」,當時的媽媽桑見到她不免驚呼:「哇,妳這麼小跑來這做什麼?」小施一頭哭倒在她懷裡,把媽媽桑當成了最親的人,告訴對方自己是個沒人愛的小孩,願意早早下海養活自己。媽媽桑在聽完小施的遭遇後似乎很同情她,堅持不讓她「坐檯」。
 
「妳還小,如果我收留妳,就怕這裡的環境會誤了妳。」聽面前的這位媽媽桑這樣說,小施反而覺得有媽媽的味道,決定賴著不走,媽媽桑拗不過她,就先安排她在廚房中,跟廚師老朱打雜。
 
老朱是位退休的老兵,一輩子沒娶親,對小施疼愛有加,更希望小施可以住到他家。媽媽桑還特別交代,「孩子還小,你得護著她,懂我的意思嗎?」老朱點頭如搗蒜:「當然當然,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絕對不可能……」下面的話老朱說得有些含糊,而小施到底是懵懂或裝作不懂,那時也不很清楚,反正每天跟著老朱忙進忙出亦像那麼回事,但不久,小施就發現自己開始羨慕起酒店中的那些小姐,聽說紅牌小姐一個月月入幾十萬不成問題。

或者因為小施發育得快,沒多久就有客人無意間發現了她,經常開玩笑般地跟媽媽桑指定要她去客串坐一會兒,出錢的客人畢竟是老大,於是小施時不時就那麼客串一下,每每都可拿到可觀的小費。

佔了便宜 變相包養

小施心想,等有了大錢,一定要在親生父母前大大炫耀一番,殊不知她的心態跟舉措讓老朱非常不安,老朱對媽媽桑很不諒解。

某次小施正端著水果盤走過一個醉醺醺的客人旁,那客人居然一把從後抱住,一隻豬手猛往她的胸部抓去,小施嚇得大叫,這時只見老朱氣呼呼地跑過來,對著客人就是一拳,這一拳讓老朱丟了飯碗,不但斷了跟媽媽桑多年的情誼,更是小施人生中關鍵的一擊!

同個夜晚,老朱在小施熟睡時佔有了她,他沒想到小施還真是個處女,抱著小施他大哭,說他是如何如何地寂寞,是如何如何壓抑對她的情慾。

老朱還從床底下一個百寶箱,拿出他初戀情人的照片,說小施和她有多像,他實在是情不自禁、也情非得已才會對她「霸王硬上弓」,目的是好讓小施或可死心塌地跟了他,且今後再也不讓她去「那種罪惡的地方」了。

照說小施根本無法原諒老朱,然老朱又忙著表示:「妳讓我有一個彌補的機會好嗎?我支持妳繼續完成學業,如此妳可以過屬於妳這個年齡該有的正常生活。」

話雖如此,日後老朱還是克制不了自己的下半身,小施則無法抗拒他的金援和依稀對父執輩的依賴,兩人間的關係,一時分不開也切不掉。

老朱在小施大學畢業後表明要娶她,但這門社會學,她覺得修的太辛苦。只是,長大成人的小施,翅膀硬了,決心飛入他家門,而老朱此時年紀大了又病重,再怎麼心有不甘,卻也無能為力阻止,最後只能放手。

紫琳╱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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