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立德曾經論及婚嫁的小蘋在台灣已經離婚的消息,被在矽谷工作的立德知道後,立刻想請假飛回台灣找小蘋。
和立德住在一起的媽媽羅桂花,為了立德的這個決定氣得破口大罵:「瘋了瘋了,我的兒子瘋了。如果你敢飛回台灣去找她,我就死給你看,反正我也活夠了……為了一個離了婚的女人值得葬送大好前程嗎?」
下定決心回台求婚
立德一反過去對媽媽的順從和貼心,哽咽的說:「妳心裡很清楚小蘋和我的關係,她為我拿掉過孩子,她是因為妳的反對才和我分手。她回台灣後很快就結婚了,她的婚姻生活很不幸福,我非常內疚。妳開口閉口什麼為了我的大好前程……我告訴妳,我已經過了40歲了,我的未來最多就是這樣了。我也許很快就被裁員,那我就打算回台灣,我要向小蘋求婚!我的人生要重新開始。」
「造反啦造反啦!我兒子造反了。」桂花中了邪式的大哭大鬧起來:「你試試看?只要你敢飛回台灣,那就等著姊姊通知你回美國收屍。為了拉拔你們4個孩子長大,我吃了多少苦受過多少委曲?我為了你們能受到最好的教育,犧牲了一切,包括愛情和幸福。我好幾次都不想活了,但是為了你們……為了你們能快快樂樂長大,我咬緊牙活了下來。」「我沒有快快樂樂的長大!我沒有!我在恐懼和害怕中長大。」立德放聲大哭起來:「自從爸爸病了以後我就開始害怕會失去他,爸爸真的離開我們後我就沒有快樂過……因為妳常常說妳不想活了。只要我們有一點違背妳的意思,妳就用死來威脅我們!」
「這不是威脅。兒子,我說到做到。」桂花的臉沉了下來:「我會讓你一輩子都痛苦和內疚!」
小野《青出於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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