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願役」的19歲阿兵哥,遇上29歲的飲料攤老闆娘,昔日沒結果的愛,8年後又相聚……
小娟再度踏入我家,已過8年光陰。當晚與她相依偎於那張單人床上,我點起一根事後菸,腦海裡湧現的並不是剛剛發生的美好時光,而是過去認識時的點滴。
她是我在左營服兵役時,常去的一間飲料攤的單身老闆娘。漸漸熟識之後,她總會在我放假時,騎著小綿羊,充當司機接送我到軍區或車站。那段時間我也常趁休假時,從台南開著老爸的小喜美到左營去找她,而她因為是在地人的關係,每次帶我去玩的地方都不一樣。
旗津看海意外擁吻
愛河、旗津、壽山、西子灣各處景點都留有我們足跡,我們相處的方式活像一對戀人般,但其實我們只是友達以上、戀人未滿。
我們都還記得三更半夜在旗津的那一次,我們沿著海岸步道邊走邊聊,在某個地點停下腳步歇息時,她正面雙手撐在欄杆上,看著海浪發呆。我突然雙手圍繞過她的身軀,撐在欄杆上,而她接下來的動作不是閃躲,竟是轉過身來擁抱著我。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我們擁吻了。
在那之後,我們並沒有因為那次的親密舉動而拉近距離,也沒有提起過那一夜的事,彷彿未曾發生過。之後見面聊天時,隨著話題,提到了家裡有朋友拿來的影片還沒看,隨口問她要看嗎?她毫不猶豫的答應。
一夜獨處仍未越矩
那一晚是她唯一一次進到我家。我們曾經牽手、擁抱與接吻,但來我家的那次,我並沒越矩的行為。那一晚看完電影後,熬夜閒聊到天亮,就送她回高雄。
我曾納悶著當初為何沒能與她嘗試交往,不敢對她有逾矩的行為又到底是什麼原因?我想應該是年齡與能力上的差距吧!那年我21歲,一個「不願役」的阿兵哥,她29歲,飲料攤的老闆娘,有著一台BMW318。我退伍後,因為工作不太順利,跑上北部就業後,而日漸與她斷了交集,到最後想再聯絡,已找不到人。
「還記得我是誰嗎?」她來電後的第一句開頭。原本沒想過還會再次有交集的她,竟然會出現了。她直接的邀約我見面敘敘舊,我也毫不考慮的答應。
與她碰面閒聊後,才恍然大悟當時為何她會像失蹤般的連個消息也沒有。原來是她跑去結婚了。已經當3個小孩的媽的她,說起當年,抱怨為何我不積極一點,假如跟我有發展,現在也不會有這段婚姻……
她老公的經濟能力並不會帶給她煩惱,但她老公的花名卻帶給她無盡的心酸。男人婚前婚後一個樣,她終於體會到了。她曾經提過離婚,但因為夫家的父母都很喜歡她,導致她老公不肯放棄她這孝順、難得的好女人。
夫妻早已有名無實
管不了老公的花心,婚後第5年,甚至連碰也沒碰過她。她死心了,也不再哭鬧了,最後她跟老公起了一個協議:我們名義上在一起,但身、心已分離,我可以不過問你在外的美好生活,但回到家請在孩子前盡好父親的本分,別玩得太過火,讓父母或親朋好友看笑話。而我的私生活,也請你不要過問,主內或在外,我都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縱使有超出夫妻間在外的情感範圍,也請你捫心自問,是否撫慰過我的身、心、靈。
菸熄滅了,我想我與她遲來的熱情,也應該跟著煙消雲散,雖同情她的遭遇,但畢竟她仍然是位「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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