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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過了幾年,不過我有時候還是很懷念那段在對岸常駐的日子。

懷念那些在大陸的日子理由無他,除了工作的壓力沒那麼大外,再加上老闆的喜好以及職業的緣故,很多工作都是在酒店裡敲定的;更重要的是,雖然我之前就已經有過尋花問柳的經驗,不過那兒畢竟是個更大更廣的世界,在有更多的選擇下,自然眼界大開玩得更兇,而且有老闆帶頭,所以一個禮拜去玩個3、4天已經成為常態,甚至還有一個禮拜只有一天沒去的紀錄。


愈玩愈大戴套不硬
只是玩得太兇,不知不覺地口味也變得更重。記得第一次進入雞窩時,光是被女生碰到身體就全身發直下面腫脹,但後來玩得多看得也多了,我們除了愈來愈奧客,亂挑女孩的缺點,也愈玩愈大,先是一次要叫好幾個姑娘,選一個帶回去,接下來就是叫好幾個姑娘然後帶好幾個回去,最後就是得了「戴套不硬症」,一定要直進直出玩起危險遊戲才夠high!
危不危險?當然危險,不過你對一群腦袋裡裝的不是血液的男人說教也沒用,每到隔天早上「檢討戰績」的時候,我們一群尋芳客總是口沫橫飛地說自己昨晚又幹了什麼鮮事,那時候我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畢竟我也是裡面的一份子。
但那天的午飯後,我決定和這種酒池肉林的生活告別。
倒也不是什麼大徹大悟,我向來沒有宗教信仰、對於各種慾望也沒有什麼抵抗力,而且那天的午飯也沒什麼特別菜色,就只是上個館子叫個四菜一湯罷了,會讓我有這種領悟純粹,是因為坐在我對面用餐的老闆。


說是濕疹風乾就好
還記得那天的氣氛不是很好,反正當老闆的就是這樣,有些時候就是會莫名地不爽,最慘的是明明知道他今天吃炸藥了,但是做員工的卻沒有拒絕他邀約用餐的權利,結果就變成這種大家不講話、連夾菜都必須小心翼翼的情況。就在冰冷的氣氛幾乎讓我快結凍的情況下,老闆的電話響了。
「喂喂喂,是陳醫生啊。」老闆的臉色很凝重,但好像沒有避開我的念頭;我鬆了一口氣,至少這通電話的時間我不必去應付他,只是不經意地聽到電話的內容,我突然為之一驚!
當然,我聽不見陳醫生講什麼,光就老闆回答的話就夠讓我膽戰心驚了:「所以你是說這不是淋病?只是一種濕疹?那我應該怎麼做?嗯嗯,只要風乾就好?好,那我回去就不要穿褲子了,對了,應該不會妨礙我上班吧?」


笨蛋也知老闆中鏢
幹!笨蛋也知道我老闆應該中鏢了,雖然在念健康教育的時候,大概都讀過性病傳染的途徑,但那時候誰會想那麼多?我只想到剛才我和他一起夾了蔥爆牛肉、我的筷子好像碰到他的筷子;還有,剛才我好像和他喝了同一碗湯,該不會沒多久我也要回家去「風乾我的悲傷」吧。
如果這樣還不夠讓我膽戰心驚,回家以後看到一起住的老闆光溜溜地不穿褲子,進行「風乾」治療,那就更提醒我身陷酒池肉林的下場是什麼了!所以那一刻我就差不多醒了,之後就提出了辭呈。
雖然有些時候,我還是會懷念過去荒淫無度的生活,甚至會因為想起過去交戰的狀況而「性奮」個老半天,但只要腦海裡浮現那天老闆得知中標卻故做鎮定的表情,我就覺得「玩過就好」,還是收山卡實在!


一劍浣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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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王子蔡大哥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