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真和趙哥分手後遞了辭呈,便徹底離開了原來的工作環境,連最好的同事阿賴和小君都不明白真相。幾年後阿賴和小君約如真出來餐聚,還想勸進她回頭,說趙哥最愛的還是她,她才說出了兩人分手的關鍵原因。
工作永遠比較重要
如真身子虛,每逢生理期總像一場劫難,但她素來鎮定,從不輕易示弱,頂多請個假自我療癒。有一回,她痛不欲生,終於忍不住給趙哥撥了電話,他表面溫柔平靜:「今天公司有個國外客戶,我得招待他,晚一點再去看妳?」
如真在電話這頭突然悲從中來泣不成聲:「如果有一天我快病死了,你還是只顧著工作的事嗎?」趙哥冷冷的說:「天底下沒有隨傳隨到的男人。我最討厭女人像牛皮糖似的黏著男人!」「天底下也沒有不黏牙的牛皮糖,想嘗到甜頭,就得付出代價!」如真絕望的摔了電話。
當如真暗示想要結婚時,趙哥終於掀出了底牌:「其實我離過婚。在美國工作時我認識了一個華裔,衝動的結了婚。美國鄉村有很多像童話故事的房子,漂亮的窗台,亮著燈,傳出悠揚的琴聲,我也以為結婚很浪漫。但是我告訴妳,那一點也不浪漫,那很可怕!因為那個人是守著跟你吵架的。最後我付出了很大代價才離了婚。每個月,當我把辛辛苦苦賺的錢變成了贍養費,匯到美國給她時,我心裡都恨得要死!」
如真終於明白,在趙哥理性冷靜的計算中,她只是個有價值又無負擔的便利貼情人。最後那一夜,如真對著趙哥瘋狂咆哮:「你不懂,這對我傷害有多大?重點是,你娶了她!而你卻不願意娶我!她至少曾經讓你昏頭昏腦,有了結婚生子的衝動!而我沒有。」
(完)
《青出於藍》小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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