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珞
醒時,我還記得夢裡那個絕望的我,懷著深深的恐懼,身體直直往下墜。
我向你描述那些情節。
你說:「這有什麼好怕的呢?」
我啞然失聲。
忽然恍悟到一點:你又不是我,你怎麼可能會了解那些深埋在我心中的不安呢?
我是這麼的脆弱,這麼的敏感,而你,明朗得任何風雨都無法淋垮你,怎麼會明白我的悲哀與無奈?
我為我的自私感到羞愧,我怎能要你去體會我的感受?我怎能憑著那幾句抽象的言詞,就如此過分地要求你領略我的心情?
而我是多麼的幸運,儘管你仍舊不理解我的傷痕,卻還是願意待在我身邊,仔細聆聽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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