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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久沒跟常被上級派到大陸出差的「女高幹」朋友聊天了,她明著幹的活兒是督導下流廠商,暗著幹的活兒是跟年輕小狼犬續攤又續攤。

 

共匪蔣匪一家親

她的密友就是上回專欄提及,趁會所男友熟睡時,以麥克筆在屌上簽名「Judy專用」的天才女。
那她自己跟目前固定的小男友也是經常變花樣,例如她稱他「共匪」,他便回她「蔣匪」;那大男生像唱京劇地自吹自擂:「哎呀呀,我們國共本是一家親哪!」我這位台灣女同胞就會啐回去:「我好端端的,誰跟你一家?」小倆口時而相聲、時而地方劇(反正大陸那麼多地方,起碼可以唱3年)。
 台商有兩股潮:一股是洶湧大潮,男人組團,忙玩小三;一股是潛伏暗流,女人組團,加減玩一玩男色。
小時候,台灣聽到可以耳朵長繭的「消滅共匪」、「殺朱拔毛」;大陸唱完東方紅,肯定要喊的「血洗台灣」等口號,似乎都在男女逐愛交歡中,一「爽」泯恩仇了。以前講什麼「不共戴天」,現在都成了「記得戴套子」,張冠李戴,戴得還是照樣有模有樣呢。
 像我這位熟女朋友年輕時經歷過戒嚴,心中對對岸有點敵意;當初哪會想到多年後,那份敵意居然會變成敵「慾」?遇上一個小好幾歲的癡情大男孩,睡覺時還會踢被子,她雖叨念像他娘;但行房做樂起來,小夥子畢竟身強體壯,一夜索求無度。喊累是喊累,卻也真窩心。
 不管吃什麼補什麼的風涼說法,反正她就是補到心,一顆芳心曾經被老公、被家庭角色、被家族人際關係操兵操到奄奄一息,現在藉著去大陸出差,都在縫心、補心、恢復心。
以往國共的戰場變床場,說來辛酸,現在的戰場反而是自己的親人與婆家。

 

許佑生《性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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